探店齁鼻多,真假常爷说,一人一蛇,古代青楼,今天看看怎么个事儿?!!
李初九在常爷的吩咐下走进青楼,抬头硕大的金字牌匾映入眼帘:丽春院。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忆起在哪里见过,就被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卷进了大厅。
“爷,您终于来了!”
大厅里热闹非凡,各式着装的客人们进进出出,好不拥挤,李初九刚一进来,一个年岁稍大些的艳丽女子走上前来,其他女子纷纷让开身位,她脸挂微笑,自然挽住李初九的胳膊,顿时,一股柔软从李初九的肌肤上传来,是真的柔软,没有尼龙和钢圈的柔软。
李初九侧目打量这艳丽女子,只见其媚态横生,身着比其他姑娘雍容华贵,面容间带着一丝威严,看起来是这里的老鸨子。
老鸨子一手挽着李初九,一手轻扇团扇:“爷,看您是生面孔,来我们丽春院您算是来着了,这里的姑娘啊,个个鲜得很!”
说完,老鸨子指向贴在柱子上的红纸,上面写满姑娘们的名号和房间。
李初九被这阵仗搞得有些害羞,扭扭捏捏说道:“不…… 不找姑娘,给我一间客房,备上酒菜。”
老鸨子听罢以团扇掩面笑道:“您说笑了爷,我们这儿没有客房,只有姑娘的闺房啊!”
团扇后的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尤似要渗出水来。
“这……”
闺房固然是好,但带着常天龙,李初九不敢答应,只能等常天龙发话,而常天龙先是沉默了一会,而后以心念传达:“花居雅舍,玲珑。”
“那就选玲珑姑娘吧。”
李初九如是向老鸨子重复,老鸨子又是一阵嗤笑,而后高声喊道:“客人真是好眼光,玲珑,接客啦~”
整个丽春院的内部结构像复式一样,李初九沿着楼梯走向二楼最当中的房间,门口的牌子上写着花居雅舍。
虽说他曾在梦中体验过好多位著名老师的泡泡浴,但这种紧贴文化根基的情调实则更加扣人心弦。
他怀着忐忑的心迈着一个个阶梯,但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摔打声和尖叫。
整个丽春院的人纷纷朝一楼看去,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着毛毡帽子、毛皮大衣、军靴军裤,手持马鞭,活脱像影视剧里走出的土匪。
“他妈的,敢管老子要钱,我看你是活腻了!”
姑娘脸上瞬间出现一道血色的伤痕,往下流着鲜血,她怯生生的看着眼前土匪模样的男人,双眼不住的掉着眼泪。
本来带李初九上楼的老鸨子看此情形,柳眉倒竖,她从二楼的楼梯直翻而下,一个飞踹就踢向了男人。
男人目光还停留在被打的姑娘身上,没看见飞来的老鸨子,直接被一脚踢出了十几米之远。
老鸨子平稳落地,双手插肩,一派英姿飒爽,周围的人纷纷开始鼓掌。
“洪夫人好身手!”
“就是,敢来韦老板的场子就是自寻死路。”
“真是打扰雅兴的臭虫。”
……
洪夫人?韦老板?
二楼的李初九一面赞叹老鸨子的身手,一面被这些奇怪又耳熟的名号搞得一头雾水,而这时,本来被踹倒的男子也站起身来,他恼羞成怒,身上爆发出强烈的鬼气,周围的人本来是寻花问柳,哪里想卷入麻烦,纷纷落荒而逃。
“黑云寨的兄弟们何在?!”
男子暴喝一声,瞬间,丽春院的大门像黑云压城般,鬼气汹涌,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土匪从鬼气中走出,虎视眈眈的看向洪夫人。
而洪夫人倒也不慌,双手插肩,随意掸着身上的灰尘,好像眼前人根本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
等男子身后站满密密麻麻的土匪,他也开始一副狂妄自大的姿态,狡黠的对洪夫人说道:“哼哼,当年一个团的兵力也不能伤我分毫,更何况你个婊子!告诉你,今天如果好好伺候本大爷,本大爷就放你一马,如果不情愿,本大爷踏平了你这丽春院!”
其他土匪们纷纷满嘴污言秽语的起哄。
但洪夫人仍然是不做言语,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这让男子感到十分生气,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土匪小弟们如饿虎一般扑向洪夫人。
而这时,丽春院的后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五个气势汹汹的女子,她们个个相貌出众,穿着雍容华贵,手里拿着各式武器,不由分说的冲入鬼群战斗。
李初九在一旁看得吃惊,因为这几个女人不仅相貌艳丽,而且还很能打!
她们手里拿的全是寻常武器,用的也是寻常招式,但招招剑剑裹挟着法力,土匪们一被打倒就立刻魂飞魄散,化作一阵黑烟。
为首的男子也看出了几个女人的端倪,感到形势越来越不妙,于是赶忙下令:“三当家的,你他娘的山炮呢?!”
话音落下,鬼群里附和了一声,而后,滚滚的轱辘声传来,一门黝黑崭新的小钢炮被推到了丽春院的大门。
洪夫人的神情有些紧张,她冲男子喊道:“往生街有往生街的规矩,你这样做,不怕灰飞烟灭吗?”
男人不屑的笑了一下,而后说道:“规矩?实力才是规矩!给我开炮!”
站在小钢炮两边的土匪闻令而动,俯身装弹。
这时,本来在二楼默默看热闹的李初九,脑海里突然传来常天龙的声音:“帮他们一把。”
这个举动让李初九有些意外,但来不及质疑,眼前的战斗已经十分焦灼,他赶忙冲楼下喊道:“来人可是谢保庆?”
楼下大厅的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来,为首的男子更是一脸疑惑。
“正是大爷,你是谁?”
“哼!我是谁不重要。”李初九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右手已经夹住了几张符咒:“重要的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谢保庆听到这些话突然趔趄了两步,好像是不好的记忆涌来,刻在基因里的恐惧油然而生,他颤颤巍巍说道:“赶……快,开炮!”
此时,李初九也已经走到了一楼,他猛的向前甩出右手,手中夹的数张黄符飞出,燃起,化作雷电厉火在鬼群疯狂屠杀。
无数的鬼哭声传来……
而李初九只是背风而立,一副高人的姿态:“真男人,一生只哭三次,出生一次,金铁兽一次,魏和尚一次,希望你们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