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古玄尘也知道,自己之前在寿宴上表现出了那般强势的实力,若是两人真要私吞,肯定也会担心走漏风声。
毕竟像这种私吞天阶功诀的事情,天元阁也绝对不会容忍,所以理论上,两人不会这么傻。
现在的戒备也只是为了防止万一!
“小古,你肯单独拿一部天阶功诀给我们兄弟二人,虽然我们知道你是为了铺路进入天元阁才给我们兄弟这个好处!”
“但这个好处的确太大了,所以我们得给你一些回报!”
古玄尘一愣,到没有想到,两人居然如此实诚,还知道给自己点回报。
不过,对于这些古玄尘并不在意,“两位特使客气了,能为你们效劳,是我的福份!”
“你也不必给我们客气,别的没有,一些修炼资源,我们还是拿得出手的,就说你喜欢武道类的,还是丹道类的资源?”明空当即说道。
这……
古玄尘虽然真不计较这些,但说起资源,想到星辰天机图的情况,还是不再推辞。
“若是这样,那就给你武道的资源吧!”古玄尘说道。
毕竟在祭天宗已经拿到过不少丹道资源,同时古玄尘也知道,对于已经消化过的资源,星辰天机图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所以此刻要些武道资源会更好些。
“行,跟我们来!”两人说着已经前边带起路来。
啊……
古玄尘再次一愣!
这是什么情况?有什么资源不能现在拿吗?还需要去什么地方?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古玄尘还是跟着两人向外走去。
穿过一条街道后,明空说着,“小古,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取资源!”
“好的,多谢特使!”这时,古玄尘才反应过来。
敢情这家伙是慷他人之慨,这是准备去敲竹杠啊!
不过此刻,古玄尘也不便多说,只得跟着修远在门外候着!
咦……
接下来,古玄尘发现,明空并非敲门而入,而是直接纵身一跃,直接跃过围墙进去。
下一刻,古玄尘便感应到天道之力的波动,一及一些杂乱的求饶之声,再接着,一阵阵血腥味随着空气飘荡而出。
“特使,这是?”古玄尘脸色微微一变。
修远说道,“我们走得急,没带什么东西,这要感谢你,自然只能现取!”
“现取!”哪里两世为人,古玄尘也没有见过这样送礼的,“那也不必如此吧!”
“他们冒犯我天元阁弟子,自然当诛!”修远说道。
古玄尘再次眉头一皱,在天元阁的地盘,若是真有这样的行为,那自然当诛了。
可在天元阁的地盘,有哪个家族冒犯了天元阁,还能混成这样高门大户呢?
不过古玄尘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刚才我选择是要丹道资源呢?”
毕竟,按着修远的说法,杀人是因为冒犯天元阁弟子嘛。
“那现在我们就在王羽锋家里!他家就是丹道起家的,肯定有着不少好的丹道资源!”修远双肩一耸说道。
“王羽锋?刚才与我交过手的?”古玄尘目光一凝,“那这里?”
“对,这里就是罗国义家!”见古玄尘猜了出来,修远也没有隐瞒。
“既然你要成为我天元阁的弟子,那么冒犯你的人自然需要付出代价,而他们家族的资源,也就是我们给你礼物!”修远仿佛在讲述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就在这时,明空已经推开了罗家大门!
“走,过去吧!”修远当即说道。
古玄尘虽然心里觉得十分别扭,但此刻还是只得跟着过去。
走进罗家大门,已经看不到一具尸体,甚至连起初的血腥之气都已经不见了!
“好了,小古,这里的一切都归你了,我们走了!”明空说着,便走出去,与修远一起向着街头走去。
“你们要走?”古玄尘问道。
修远笑道,“当然了,冒犯天元阁弟子的罗家已经受到惩罚,王家又怎么能够独活?”
“罗家归了你,王家的资源自然归我们了!”
“你们不能……”古玄尘还想说些什么,但话音传入他耳朵之际,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此刻古玄尘就算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同时,古玄尘也明白过来!
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是什么要补偿自己,他们就是想发一笔财,又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罗国义和王羽锋之前与自己的冲突,就成了他们的借口,也使得他们各自身后的家族成为了倒霉蛋!
看着罗家空荡荡的院落,古玄尘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虽然你家与我有些恩怨,但罪不至死,更到不了灭族的地步,遭遇此祸端,也只能算是你们家族命中有此一劫吧!”
“今天借你们家中资源一用,他日若有机会,我必亲自为你们家族报这个仇!”
轻叹一声,古玄尘才向着罗家后院走去!
人死不能复生,这些资源,纵然自己不要,也只是便宜他们两人!
而他们这般滥杀无辜,在古玄尘的心里也已经成了必死之人。
哪怕罗家与自己还有些冲突,但对于这种为了自己利益随意杀人的人,古玄尘也向来不会手软!
罗家虽然藏宝处有着专门的阵法禁制,但这种世俗的三星阵法,在古玄尘眼中,形同虚设。
眨眼之间,古玄尘便穿过阵法,走进罗家的藏宝室!
虽然知晓星辰机天图的特性,古玄尘也是先把罗家所有的宝藏筛选一番,但的确没有一件古玄尘看得入眼的东西。
当即古玄尘将除了功诀以外的一切,一直放入了星辰天机图!
毕竟现在古玄尘也知道了,放进去之前的功诀越高级,星辰天机图回馈的便会越强。
但这货好像是只要有功诀进去,就会自动传承,如今已经掌握了诸多天阶超凡诀了,古玄尘自然不可能再去浪费星辰天机图的力量。
随着各种资源被天机图所分解,原本那枯萎的各种药材又重新焕发出生机,虽然不如最盛之时,但也不再像之前那一片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