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更没有想到,原本当初他们以为桑家父子已经足够惊人的实力还是有所隐藏的!
是的,如今结果出来,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在这几天,各有突破,因为这根本不现实!
所以,大家只会以为,他们早就已经突破到如今的境界,而之前搞出那般声势,目的就是吸引易家前来观礼,然后与易家发生冲突。
这样才能引来易家结集强者前来桑家,否则若是桑家打上门去,易家见势不妙,还有机会分批逃走。
哪有这样一网打尽来得干净利落?
想到这一层,四周众人看向桑家的眼神更是充满着忌惮!
能达到如今的境界,至少说明至少早在几年前,他们就有着与易家分庭抗衡的力量,可是他们却一直隐忍着,直到今天暴发,一举成功。
恐怖的修炼天赋,令人毛骨悚然的心机,这才是真正的桑家吗?
一击得手,桑成眼中满是傲意的扫视着街头的四周,目光落在那些当初从桑家借故离开的人群身上,那些人皆是全身一紧!
易家强者尚且如此不堪一击,他们……
“恭喜桑家主,贺喜桑家主……”
“易家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来冒犯桑家,死有余辜!”
虽然心中有所畏惧,但如今天穹城易主,谁敢不来巴结!
桑成正值得意,自然也不会去计较之前那些人离场之事,而且如今虽然实力已经足以统治整个天穹城,但想要发展,自然也离不开其他人的帮助。
此刻到也微微抱拳,但正要回应之际,却见带着几分醉意的古玄尘从桑家走了出来。
这时,桑成哪里还有空管其他人,连忙走上前去,刚要行礼,想到古玄尘的身份,又连忙止住,只是点头道,“古公子……”
古玄尘问道,“刚才有人来动手了?”
刚才的确与良叔他们畅聊正欢,突然感觉到天道力的波动,古玄尘一下子就赶了回来。
虽然古玄尘知道以自己现在实力,还没有资格参与到他们的战斗中,可是能目睹一番无上神界修神者的交手,对自己肯定也大有好处。
可是谁知一来,只看到满地的血迹,却不见一个敌人的人影,古玄尘也有些茫然。
不过桑成看来,古玄尘卡着战斗结束后才出来,显然是有意为之,如此一问,其实也是想要表明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当即也只得陪着古玄尘演戏道,“是的,刚才易家人来犯,不过已经解决了!”
果然,桑成说话时,古玄尘也的确看到街角还散落着一些残肢碎肉,这对于早已见多了各种生死的古玄尘来说,一下子也明白了。
只是……
易家的人古玄尘也见过,单是那易长天当初的气息就非同一般,可是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桑家人直接轰成渣了?
想到这里,古玄尘也暗暗庆幸着,自己还算运气好,刚进入无上神界就被桑天凤救了,否则若是自己真遇上其他强者,估计现在易家人的下场就是自己的命运。
“哦……”古玄尘,应了一声,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但看到古玄尘的目光,看着古玄尘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兴趣,突然想到什么的桑成连忙解释道,“最近刚刚突破,对于力量的控制,还不够到位,没做完直接湮灭,让古公子见笑了!”
的确,古玄尘能了他们桑家那么大的帮助,他们居然还不够彻底,实在不应该!
而且刚才虽然出手不多,但此刻对于画作天道真谛又有新的领悟,桑成也意识到,若是自己当时再多悟些,绝对可以把易家人轰得渣都不剩。
但这话却听得古玄尘嘴角微微一抽。
原本自己已经惊叹他们的手段,可是现在人家居然还不满意!
古玄尘不得不承认,在这无上神界,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
不仅长,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去走,否则自己的路也可能变得很短。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浩瀚的气息涌来,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来人身着紫衫,胸前一个金线绣成的六角星芒,虽然出现的有些突兀,但却给人一种他仿佛就站在那里的感觉!
而且此刻虽然站在眼前,却又仿佛站在另一人空间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分身投影!
古玄尘两眼微微一眯,虽然对方如同真人一般站在眼前,身上更散发出恐怖的气息,但古玄尘却已经看出,这仅仅只是别人的一道分身投影而已。
哪怕之前已经觉得桑天龙的实力够强了,但现在古玄尘有一种感觉!
这道分身投影随意一掌,都能结束桑天龙的性命!
“参见紫罗使者!”
就在此刻,众人已经齐声行礼,见状古玄尘也有样学样!
紫罗使者,紫罗学宫的招收学生的特使!
紫罗使者,先是扫了古玄尘一眼,但最终又微微摇头,随即才把目光落在桑天龙的身上,“这般年纪便能修炼到赋灵境后期,虽然境界有些虚浮,到也有几分天赋!”
“接令!”
紫罗使者一声轻喝,桑天龙连忙兴奋的跪了下来,只见紫罗使者目光一凝,桑天龙的手中已经多出一把紫罗学令!
“凭此令一个月内到紫罗学宫报道,逾期视为放弃,终生不再录用!”
“你此前去,可带一个随行下人,处理你修炼之事的事宜!”
“学生遵令!”桑天龙连忙高呼。
接着紫罗使者的目光又落在桑天凤身上,“身上到具几分丹道神根,你也接令吧!”
“我……”桑天凤突然一惊。
对于弟弟能进入紫罗学宫,她并不奇怪,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个资格。
错愕之后,桑天凤还是立刻跪一下来!
紫罗学宫,那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圣地,虽然算不上是天,但却是让人有机会一步登天之地!
就在桑天凤的手里也多出一把紫罗学令的时候,紫罗使者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仿佛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