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五个家主聚在一起。
“王兄,事情怎么样了?”贾福问道。
“贾兄放心,有小女胜男出马,绝对没问题,这个苏辰已经上钩了,肯定会来参加这次宴会的。到时候咱们摔杯为号,定叫这个苏辰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王全狠辣的说道。
“哼,以为我们这五大家族是好欺负的?真以为我们的钱是好拿的?这次让他把拿走的都给我吐出来。”刘民狞笑。
“只是,这尸首我们怎么处理,还有,这全城的人都知道是我们邀请苏辰吃饭,他要是在饭局上出事,官府一查,咱们几个肯定跑不了。”
“怕什么?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行了。”
“那好,既然都商定了,那我们就各准备各的,三日之后,在这里会合。”
......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到了中秋佳节。本来应该是农民们庆祝丰收的节日,可是今年只能在城外的粥棚里喝粥了。
“我说大人,您不会真要去吧。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宴无好宴,肯定是鸿门宴。”去王家的路都走了一半了,郑直还在劝苏辰。
“我说老郑,你别急啊。你看看啊,咱们几个每天在驿馆里吃不到好的,喝不到好的,这好不容易有人请咱们吃饭,还是个狗大户,那肯定要去啊。到那里千万别跟他们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哎吆,我的大人啊,你的心怎么就那么大?你就不怕他们给咱们在饭菜里下点毒,把咱们给药死了。”
“放宽心,我都有准备。”
见苏辰说一切都有准备,郑直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只希望宴会上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要是苏辰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和这群羽林卫的兄弟绝对跑不了。刘彻的狠辣他们都是见过的。
王全早早派人在府外候着,迎接苏辰一行人,王胜男也在其中,不过,她看向苏辰一行人的美目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忍。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虽然名义上是王府的大小姐,但是也是一个女人,她的命运也不是自己能主宰的。
“苏大人能够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王全满脸堆笑。
“王员外过奖了。”
“苏大人快里边请,菜已经上齐了,就等着您了。”
苏辰找到自己的座位落座,郑直和李旭两人站在苏辰后边。至于苏雅,苏辰肯定不敢让她来,她就是个小醋坛子,要是知道自己在这里看别的女人跳舞,不一定会闹成什么样呢。
见苏辰身后站了两个护卫,王全眯了眯双眼,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个人调走,要不然没办法动手。
不过,见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苏辰皱了皱眉,戒心渐起。
“王员外,其他人呢,怎么没见呢?”
“苏大人说笑了,今天这筵席就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其他人哪有资格跟您一起啊。”
王全说罢便拍了拍手,随后,王胜男便带着三个舞女来到了厅前。
“大人,这是今天小人特意为您准备的。开始吧!”
古筝和丝竹声起,四个人便开始翩翩起舞,水袖一收一放之间,尽显四人的婀娜姿态。苏辰目不转睛的盯着四人,生怕漏掉一个动作。
这可和直播平台上的不一样,这可是真美女,不开美颜,也没有浓厚的妆,纯天然美女。而且,这还是苏辰第一次看人跳古典舞,虽然听不懂是什么音乐,但是确实给苏辰带来了视觉上的享受,让他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王全眼看苏辰的魂都要被自己的女儿勾走了,便偷偷退出了房间,点起了事先准备好的迷香。这迷香可是他从西域弄来的,药效可不一般,别说你是个人了,你就是头牛也能把你给迷晕。
见王全偷偷走了,郑直朝李旭使了个眼色,李旭点点头,跟苏辰说了一声也退出了房间。出了房门,李旭在后边偷偷跟着王全。只见王全来到后门口,左顾右盼之后给了马车夫几个铜板,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来到一个叫做天河酒楼的地方,王全下了车直上二楼,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李旭趁着王全离开的功夫,悄悄的摸到马车旁边,打晕车夫,将他拉到旁边的巷子里换上了车夫的衣服,随后进入了酒楼里,他倒要看看,这王全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还在看舞蹈的苏辰正在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虽然这酒的度数不太高,但是苏辰还是有些醉意,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看着眼前的美人有些重影,三个人变成了六个。六个美女舞剑,让苏辰沉醉其中。
“老郑,你怎么变成两个了?”苏辰晃了晃自己有点发昏的脑袋,看着郑直。
哪料到郑直听到苏辰叫自己之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就在苏辰还在发懵郑直为什么倒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胸口一痛。
只见剑身穿过了他的后背和胸腔,鲜血顺着剑刃流了下来。苏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蒙着面的舞女,本能的想用力把她踢开,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劲儿。此刻的苏辰终于明白了,王全放的熏香有问题。
他想过王全会动手,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自己家里动手。苏辰用尽最后的力气扯下刺客的面纱,面纱后的容颜让苏辰吃了一惊,不过,这个时候的苏辰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了。
带着不甘心,苏辰缓缓倒在了血泊中。这是他第二次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苏辰不明白,这女人不是应该在廷尉府的大牢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博山县。
见到苏辰遇刺,王胜男和另外一个舞女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随即不受控制的大叫起来。不过,她们的叫声没人听见,或者说就算是有人听见了也不会接近这里。因为外边都是王府的人,王全已经吩咐过他们,宴会期间,任何人都不准接近这里。
所以,今天这里对于苏辰来说,是一个必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