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女儿”一美妇声音颤抖的问。“是,也不是。”木叶不想解释太多,这里到底是个什么世界,自己已经不能用神魂扫对方的情况,只能取用的就是大量的物资,还有符。也许在这个世界,这个就是我的能力也是我安身立命的东西吧。
“身体是你女儿 的,灵魂不是。我叫木叶。”木叶轻轻的说,那美妇闻言大哭。“说吧,你要什么 ,在我的能力之下能为你办的事,我必然会办?!”木叶淡淡的问。那美妇深深的望了木叶一眼,沉了沉心,闭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没有泪意,她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声音半硬的说,“只要你一会儿和我上到了大厅,说你愿意成为桷谷村的村主。十五岁之前都不会离开桷谷村,你今年5岁,家族只待你同意后,会让你提两个要求,你可向族长和族老们说出你的要求,一是让我儿子娶我娘家大哥的女儿,另一个,就是要你这身体的大哥成为继宗子的人选之一。”
女儿已经不是了,可看见这个孩子就会想到那个离去的女儿,不如打发她接任桷谷那个地方,地少、人多、也更乱,她的身边有道长辅助,而大儿子的身边就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娘家可依靠。只要分派了她去,不管好歹,以后就不会再管她了。毕竟家族是找到了去仙家们住的那个叫修界的地方,她已经不是自己的孩子了,就没有必要再让她跟着她成了她大儿子的拖累。
满脸的纠结和算计出现在一个自称是母亲的人身上,木叶根本就不用看相术就知道,那个地方应该是被遗弃的地方。倒无所谓了,有块自己的地方也挺好。至于那个地方,是富是贫对自己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点点头,完成了两人的交易。被美妇牵着手,小可跟在了后面,走向了大厅。她并没有换衣裳,还是起床的那一身。这般的不讲究吗?还是牵着自己的美妇已经放弃了这个孩子 呢!
对自己来说,有所谓,当然是无所谓了。赶紧的去领块自己的领地,从此睡觉睡到自然醒,还没有人管她,多舒服。
桷谷,原来,这个歪歪倒倒的城门口上的名字写的是桷谷,桷谷不是谷地,而是一个凭空出现的地域地名。门口也没有人把守,人们就自然的进进出出,没人收门票,挺好的。
自己这具身体被家族撵了出来,自己接了这个地方,家族的人,他们 就能去他们 要想去的地方过他们要想过的日子。而且这个地方的人要在这里至少生活十年,就是他们 要去的那个地方的条件。这里不大,城里四四方方,四条街。城里除了宽就是大,不少乱搭的像房子一样的地方,门口插了个标识,也算是店铺了。
木叶的安居就占了两条街。城外,周边,裸在地表上的土少,而这一条河,月月都要涨水,淹过两岸的田地。能门路的百姓们都纷纷逃离这里,穷山恶水又少粮就成了这里的代名词。木叶,手持只有一个巴掌一半大小的印符,相传,有能者将此符印在安居门前的那个石柱上,若石柱接受来者,就便打开安居的房门;若不能打开石柱,安居就不会把门打开。
而那族人应该是试过各种方法,都不能打开安居的吧。安居安居,我认为你是安居,你才是安居,不然,你就是废墟!木叶,对着那个印符这么说,四周围着的人都想着,只要一会儿安居的门不开,就把她扔出城外去。这里哪里是一个女娃娃能来的地方,更不像是能救这里的人们的能人。
别人来开安居的房门时都要吃斋三日,沐浴七日,更衣着华服,再来此将印符放入那个机关里。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木柱没有变化,安居的门是不开的。可今天来的只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女娃,手里拿着的印符,一抛一抛的在手上玩耍,一点也没有尊着敬着这安居的意思。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望着这个女娃娃,看她要如何做!
木叶把印符放上上去,就有人点了一枝香,这是这里的规矩。木叶瞄了瞄那门,再看看这个石柱,轻笑道,“你若不开门,你就从哪里回哪儿去,挪了窝,我就在此,自建安居屋。”柱子和那印符,“嗖”的一声就进了安居的那房门,再然后就听得轰隆隆的声音,安居像飞船一般飞了起来,围 着女娃转了三圈,直直的向着天空而去。这一幕看傻了众人,也看傻了跟在后面的道人--小可。
“你、你、你,你怎么把那个有法力的安居屋给扔了呢”小可满脸的不赞成,“它自有主人,并不是我,解了它的禁,它挪空的位置,我就能放我的窝。”木叶一边说,一边起了个手势,众人就看见眼前一个更极漂亮的园子从天而降,园子的大门写着“翡翠园”。
“这才是我的临时居所,走吧。”小奶音的声音响起,走到门口,就看见小女娃摸了一下门,又顺手拍到了小可的身上,转过身对着屋外的围观的人说,“今儿起,这个桷谷,就是我当家了。这是我的居所,也是翡翠园,未得我的许可,或者有恶 意 者,进此屋,立毙。明天就这个时间点,若是你们当中,在此管事的人,在这门口向他汇报事情,每天,就只有一个时辰是处理事情的时间,提前不来,过时不候。小可,你来接事,若需要我出手时,再汇于我。另外,翡翠园和桷谷的事具体的事,到时再说。”
说完,小女娃转身就走了,现场凭空多了一把椅子和一个桌子。就在刚才的石柱之处。桌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木框,上面写着“筛选点。”小可明悟,这是自己以后工作的地方。想着请来的这位不是大能也是大能了,自己答应的事得完成。
小可试坐着那个椅子,不是跪式的,而是坐式。有两个椅把,还有一个半高的靠背,靠背中还有一个靠垫,坐上去后,他心里默默的想,这个主,看来是个会享受的。地上这时在某个地方,凭空起了一条红线。
他优哉游哉的试着坐椅,四周看热闹的人全部都呆若木鸡的望着翡翠园,安居没了,不是没了,而是飞了,现在这里又从天而降翡翠园,关键是那个小女娃能进去。进了门后,门也没有关,就那么大开着,也不怕人进去。
有人想进去看看,却被外面的那个道士一扶,人就退了回来。“没得主人的邀请,你们进去就会死。”那人退了回来,这不是就和以前安居一样的吗?“为何?”他问。小可叹了口气,“翡翠园和安居,都是有主之屋,有主人在,吩咐了的,是不能进的。若是不信,这里有一条红线,若是穿过,你们就会被那线分割成两段,谁不怕死的大可上前一步。”小可说完就没有说话了。也没有管这些人,好奇心人皆有,只是在要丢命的情况下,还要好奇,就不是他的事了。
他走到门口的位置,向门鞠躬后,门打开了,他进去后,门还是大开着。里面花团锦绣,香气扑面,能看见的是园子中间有一株桃树,果实都快掉地上了,红彤彤的,让人不由得只觉得口里生津,肚饿了。
徒留下一众人,有的散去,有的还是蠢蠢欲动,起着哄,要闯入。纷纷说就一个道士和一个小女娃,手到擒来,这园子今后谁抢到就可以是自己的了。也有不少人不信道士的话,纷纷想着自己的美事,越过了那线。不少看热闹的,却没有散,他们 更想知道,现在的这个园子,是否像之前的那个园子,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不会让人靠近。第一批人就有三个,第二批人说笑着约着有十几人。可那笑容就在一瞬间僵在了脸上,越过那线的第一批人被凭空分成了两半,血向着众人流了过来,人群轰然跑开了。原来这院子和那院子没有什么区别,唯 一的区别,就 是有主人在和无主人在了。
那女娃说过第二天要让那道士问众人的意愿,这是当家作主是想了解周边事情的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里有管事吗?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这里的人不少,都是自己管自己族群。但地太少了,开荒出来的地,都不敢作粮食,粮食是从外运进来的,贵极。这里没有什么 产出,之所以在这里聚集的人多,主要就是这里的主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这里的石料,树木,土地都是没有花钱的,也没有人来收税。温饱有点难,但总好过别的地方。这里总得饥一顿半饱一顿的混着来。可现在出现了主人,她不可能不收税,不说别的,就是进门的城门税就会收,众人相互问问,没有人愿意收土地。土地产不了东西不出,每月还会被河水淹一遍。肥力都没有,连种子现在是越来越种不活东西了。有土地的族人们,都是哭一场,种一场,在芽苗很小很小,趁着水要开始涨前,就连忙收割了。这日子太难了,外面更难,外面不仅要收税,还要服兵役,民役。唯有这里,没有人管。税,兵役,民役就在这里成了被遗忘的词。可现在,有主人了,乡民们,一族一族,呜呜的哭着,不少老者叩问苍天,做人太难了,哪里才是活路啊!
苍天,晴空万里,不时还有彩虹显象,像是回应着地上的民众的回应,只是谁也看不懂那变化的频率是个什么 意思。各族都在各自的宗祠里,各家当家的都纷纷出主意,用强,看来是不行了,门口那六半的三人,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谁上谁死的道理。“不若将那些开出来的地,卖给新来的桷谷现在的主人,趁着她新来,还不知这里的情况,这样的话,就能卖出的好价钱,这钱以后就可以作为我们族里安家的费用,各族都离开这里吧。”几个大姓的族长就在一个晚上串连了,议论的结果就是卖地走人。
第二天,按着那小女娃说的时间,走了过去,只看见道士叫小可的坐在椅子上,等 着他们 的到来。道士问他们 有何述求,众人相互看看,只求卖地换钱换路引,离开这里。道士点头,手一招,地上便起了一个大箱子,打开,金光闪闪,说“主人也有此想法,说要收地收税,买地,一分地十两金和一张路引。谁要卖地的族群,都可以。”
“什么 ,一分地十两金,小哥你可别骗我们”前来的都是族长,后面跟着的是族民,而听到翡翠园里的人报价,都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听错了,不少人全身都在抖。若真有这么多的钱,到别的地方,能种活庄稼的地方,一族人都能活了。还能买上不少好地,族里除了上税外,还能有多余的粮食供一两个孩子出来读书,到时,就能改换门庭。
“你们何必拿着假金糊弄这些百姓,骗他们的土地。”两个青衣小伙拉着各自的马匹和一副弓箭及一把短剑立在马上。看见这里闹哄哄的,信步前来,就听到了道士和一众人的对话,都觉得不可信。开玩家,就是在外面,上好的优田,也最多十五两银能买一亩,而这里的土地看起来都是存不了肥力的却被人收购成了一分地十两金,唯 一的可能就是道士所说的金是假金。
道士往那两人看去,问,“你们是何人!报上名来!”两人回望着那道士,道士脸上笑眯眯的,一点也没有被抵穿了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子,越云”“小子,夏悠”两人在马上拱了拱手,然后一个翻身轻松下马。“越云,夏悠,哈哈,义士何必藏头露尾!这箱便是要向他们 换的金锭,不妨一检,请!”道士让开了位置,让他们 俩人随便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