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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伪史录18(1 / 1)


兵部大佬 不依不饶的问,“若是超过了两百万,能否找你家买粮?以何价?”这话其实是很欺负人,不说别的,就是朝堂上那几家供粮大户都不会是全部卖粮给大军,也只有七成。兵部这么说,就是在逼着新郡男夫妇的意思很明显。

“大人,若是您家能出您说的价承担大军的粮食供给一成,我们就可以与您同价五倍的粮食量卖给朝堂,您家能,我家就能”谢回祖回护着他的妻。

兵部大人摇摇头,再望着同僚想了想,“我们可以和别的同僚一起出粮嘛”他笑嘻嘻的望着新进的郡男,谢氏族产他也占了一份,现在送还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恶心人的事,总要做一做的。

众人看着谢回祖和兵部大人的说话,都没有人再说话。“若是完整的将族产交回,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您能作主,让人把除了在这里的红契以外的族产都交回吗?”元书心淡淡的话就在大朝堂里响起,这一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

能交回红契,已是惋下各世家心里的肉,现在兵部想在粮食这一块上要多占,最后的利益者就是兵部,参与有几人,,就有几人能分多余的粮食,这怎么能行。户部尚书第一个就站了出来,“大头兵,别把人家当傻子,谁都不傻,你和别人伙一起出的粮,让谢氏五倍出的粮,最后这粮是真的能落到大军的手上?拉倒吧你,你这是在屯粮,而且是当着陛下的面,要一个屯粮练私兵的理由”。

众人都望着皇帝陛下,皇帝刚听到时,还是满心欢喜,而现在兵部的主意这是借着他的名义打着盘算,倒是好胆,看来,他家也是占得有谢氏族产的一员,想着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被带歪了,立马说道“是吗,若真是几个兵部侍郎就能把粮草的一半事给解决掉,那几位爱卿前几年的言谈举止,是在欺君吗?”皇帝的话一出,顿时大家的回过神来了,若是兵部几位郎君几个世家就能为皇帝陛下解决一半的粮食,大楚的皇帝家能混得像现在这样还要卖家里的宝物补贴国库吗?显然是不会的,那么这几位兵部大佬的行为不仅惹来了皇帝的不满,更引起了其他的人不满。你自己不满意也别拉着我们啊。在朝堂上的几家侍郎连连摇头,纷纷向皇家表态,“大人这是说笑话呢,大家别担心了,有谢家子能承一半的粮,已是我大天朝的幸事,多来几个这样为国家的人,我们也能抽身做其他的军需准备,大军有充足的军需和粮需,打仗总会多出一份胜算。”

兵部大人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只想着要恶心谢家子,却是忘记了,和几家大人一起逼迫人的事,被皇帝看穿,以后,他这个位置,他想了想,就立马向谢家子鞠躬谢罪,口称是自己想岔了,也想和谢家打好关系,共同为大楚的兵部更好的军需品作更多的存量,以防万一需要大量的用士兵没有粮食了,会让人很头痛的。

兵部大人的一番作派并没有打消皇族的疑惑,只是他暂时放过,太子却不这样看,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兵部侍郎。心里将他家要献上的嫡女作为他的侍女的事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不由得按着兵部大人的想法在思考。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好问的时候,待退朝后,他会向父皇母后问一问。

今天的这朝会,大家共同见证了谢氏的回归,也见证了谢氏族产的回归,还见证了谢氏在收到红契族产全部完成后的第二起,连续供大楚二百万大军的一半粮食,虽然也给了价,但这个价是收价的一半,基本上可以属于送粮了。为了这十年的粮价,皇帝陛下这次是出了狠心,派出了自己的明卫和暗卫,要将这红契上的谢氏族产尽快的送去,种了粮再送给他的大军,相当于,谢氏在帮他白种粮,这是皇家和国家得利,而世家的威胁也可以从此中平抑一些,对皇家来说,是极为好的事。有个听话且愿意付出的世家,可比兵部那个人….

他想了想今天的那个人的表现 ,这时,有内侍回报说,太子想来拜见父皇。皇帝将太子召了进来,太子对他的父皇问政,“父皇,若是地位高的人,会不会用嫡女送于更高的官作小妾。”他父皇摇摇头,“若是世家女子特别是世家的嫡女们,是各大家族当家主母的人选,是不可能送与更高官作小妾的。除非,他们有更大的想法和目标,太子为何这样问。”

太子就将兵部侍郎今天的表现和他不久前表示他的爱女仰慕太子,爱重太子,哪怕是作妾也要进太子府的事告诉了皇帝。皇帝心里就是一个咯噔。都已经是兵部侍郎的位置,若是有更高的要求,他想了想,那个是被封了国公的,进一步,除了亲王就是皇位。而且兵部在那个位置好像坐得有点久,拉党结派的若他们扭成一股绳,只怕是他们家的皇位要换人了。他点点头,立马吩咐了暗卫去查兵部侍郎的事。

兵部侍郎也没有想到,他只是在朝堂上想为难那个挖了个肉的家伙,此时,他是忘记了,他挖的那块肉,本就是为难的那谢家子中的族产。事情的发展远远大于他当初的为难,皇家暗卫的厉害程度是各家都心惊的。毕竟大楚现在的皇室之所以能被众人推举为皇室,实在是这家人太厉害,这个太厉害就是武力上的。若说是谢家有称皇的意思,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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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园,地下,一千米,有个男人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你说有我的族人的,我的族人在哪里,我要告诉他我族的冤枉和恨啊,我更恨我自己。”他大声的哭着,想起了什么 ,又小声音的哭着。“咔擦”有开锁的声音响起,这声音让他更惧怕,“不,不要,不要,我不要吃人,我不吃人!”

“是谁让你吃了人!”一个女子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他是我谢家人”后面一男子的声音响起,“可是他怎么了…”

“你们是谁,快走,别看我,快走,我压不住了…求你们快走啊.”他痛苦的想抓他的脸,这时谢回祖才发现他的手已经在开始变形,“他怎么了,阿心快救救他啊”谢回祖惊得声音都变了。他没想到和族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惨样。四周的环境都没有打量清楚,就看见一个男子在痛哭着。元书心,上前一步,下了他的下巴,那人想咬舌自尽。她将一颗灵药丸放入了他的口里,还给他喝了一滴灵液。在他变形的那一瞬间,变形的形象一下子就像是被什么 给打断了,他缓缓的坐在地上,元书心又把下巴给他上了,对他福了一福福礼,“抱歉,你就是咬了舌头也死不了,何必呢。”

他全身都臭哄哄的,血腥味很足,“为何要救我,为何要救我,让我死去吧,让我死吧,求你们了。”两人沉默了,“为何要死,别人的错为何要承担,若你被人喂着,强迫着吃了人,为什么不留下有用的躯体,去找害你的人,害你族的人,向他们复仇。要死的是那些人,谢氏差点就灭了族。你甘心吗?”元书心的话再次响起。

“不,我不甘心,苍天不开眼啊”他哭得鼻涕横流,张着红红的眼睛望着天空的那个方向,“苍天啊,你开眼吧,你快快收了那些恶人吧,苍天啊,你开开眼吧.”他跪向了地,向着天空趴着,吼着,叫着,一会儿笑,一会哭,一会儿又来求我们,“求你,求你,可怜可怜我,让我死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行。

谢回祖也没想到,他遇到的唯一一个有可能是嫡枝的族人会是这样只求一死的人,面上的哀伤就显了出来。元书心也没多话,这时,只能用强行执行来弄人出这个笼子,这明显就是蛊笼,他没有疯,没有狂,只想寻死,也许是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只要有一丝就能引导他能活的想法。在此时,此地,此人面前,元书心,终于知道,天道和分身要引她来此伪世的原由。

比她更苦的是凡人,比她更惨的是凡人,比她更难的是凡人。

此时,元书心的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看着面前的这人和谢回祖,她都想动用神力扫一扫他们的前途,但是,什么都用神力扫,只怕又会再次回来,看着他们一次一次的重复经历着苦难吗?我是这样的神灵?我要做这样的神灵?不,不能够,人的难,吃一世就足够了,世世都吃,怎么能?!

她虽然在想,但手上的活却没有停,用符纸画出符人,符人落到变成了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将面前这个折磨成不像人形却是人的人架了起来。被架上的人,以为面前的人终于要送他去死了,他的眼睛对死的渴望深深的刺激着谢回祖。

哀莫大于心死。

可他的心并没有死,他的怨直冲天际,在这个地方,在他被架出那个笼子时,呜呜的声音就响起了。这是他的族人们的魂灵,不能轮回的魂灵们在向元书心回应,“请不要为难他,不是他的错,都是别人硬灌的,他是可怜人。”

深吸一口气,这个蛊笼,她要收起,那些人既然这么想要这样的人,不如自己也受一受这样的罪,这个因果循环的桥梁,我元书心替你们搭!

想到此,吩咐符人将那个人抬到上面的屋子的,好心照料,我随后就到。他像是心有所感一样,拉着那门,死死的不放手,“能让我在这里死吗?我要陪着他(她)们”。原来他的期盼,是死前能在此地死去。

元书心招了招手,符人便退了出来,站在不远处。元书心看了他一眼,就从香囊里取出了一个案桌,一个香炉,三根香,和几块灵石。

元书心让谢回祖燃香,向桌上香引的方向叩拜,并报上自己这一支所有人的名字。谢回祖一一照做,一篇打开鬼界的门的祭文也在此响起,鬼界的门通万界,天上传来沉闷的回音,就在此地,谢回祖的左侧方,有一道门便打开了。

在他面前的魂灵显出了死前的装扮,灵石发出的光柔柔的却在修复他(她)们被砍成肉泥的原模样。

那人在看见面前的魂灵,渐渐的还原成了原模样时,他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的话。鬼门开了,世间阴风阵阵。怨灵要离开了,地下的火山正缓缓的流出来,在大楚的地方有无数的大大小小的巨坑,那都是祖神指引的方向,一个个的大坑正在被填充,里面的火山熔液,一点点的吞没所有之物。除了毁灭就是新生。

这里的魂灵挤挤哀哀的站着,有人想去扶那个已软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孩子,更有人好奇的望着旁边的两人。他们都知道,能恢复到被砍成肉泥后魂灵复原,全靠那香和那灵石,也全靠面前的这两人。

一个老太爷模样的魂灵飘了出来,“你叫谢回祖?你是老八的子孙?”

谢回祖也没有多说话,他取出了一直戴在身上,还有体温的木牌,咬了一下手指,指头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将指上的血沾到了那木牌了,他念动了一个口诀,那木牌便从开始的豪无气息,到最后发出蒙蒙的莹光。众魂灵一下子 就呆着了。

“还真是老八的子孙啊”看着那个只有谢氏家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根那样的木牌。“老八还好吗?”那魂灵问。“算起来,我是老八的爷爷,你叫我曾曾祖吧!”

谢回祖连忙磕头,“见过曾曾祖,”再次起身时已是满面泪痕,“他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人回来报信,原以为能见着嫡枝,哪怕我们做的事,别人可以不用知道,谢氏的家里大事录里也能添上我们这一支为汉民族做的事带上一笔,阿爷说,他的心就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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