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回祖和元书心,这两人手里可用的现银已达到二千万多两银子,灾难时间即将到来,留给他们从容离开的时间和空间被时间挤压力中,他们脱手而去。对于这笔银子的事,谢回祖笑笑说,“这算不算是他们给的利息呢?!我更希望族群的人活着,而不是现在只拿到他们的现银...”,他说此话时,脸上就没有了笑容,只有一种悲哀,恨意,无奈,气愤等情绪在他的胸腔内徘徊,末了,叹了口气,“且行且看吧”。对于这笔银子,他自有打算。虽说钱多了,不如买成庄子,可现在不是买庄子,买田地最好的时间。谢氏家族里的人并没有给他家族的一个说法。所以,他就暂时没有想过去购买庄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还不是贵族,买多了这些,就会像谢氏族里发生过的事也许会再次发生。
而若是用银钱开路结交各位官员,特别是高官那更是不可取。官员若发现他们还没有自己家富有,必会引来更多的索求和更多觊觎。若是朝里借口处置下来,像白身的商人,必是会被罚没得更重。抄家抢光财产罚没到官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在末世的长安这个地方上,是龙国承前启后的大朝风范。而这伪世里,除了部分人名是一样的,能力是一样的,事件和国朝的主人,完全不相符。像是硬生生被人改了时间的拐点。
大约也是之前就知道的,国都的大城建筑都遵循一种模式:东贵西贱,南北皆富。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定在西面买房。西边的房子,都不贵,而交易这些房子的是官办的中介机构—平安坊。
我们的要求是西边临水的大房子小房子都行,要连在一片的。平安坊的人刚听说要买西边的房,脸就不好看,一听说,要想买一片地,那脸又笑了起来。现场表演了一幕变脸活。
西边的房价的确是便宜,但西边的穷人特别多,这里的安保也是最差的,从伪世史的走向来看,长安城再不久后,会有相当多的麻烦事,不仅仅是天灾,还有人祸。东,南,北都会有大量的人员伤亡,难道说,让我来,是因为需要我的力量去补那条时间线吗?可伪世就是伪世,不管怎么补,它就是伪世啊!补这时间线,有什么意义!
……. ….
西面来了户奇怪的人家,在那一片贱地被买了后,就让人用布围着了。也不知是什么布,有小偷大盗去那个地方,都是有去无回。那边地,最先揭开的建筑是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城隍碑。碑下还搭着祭台,祭台上奉着三牲六畜,瓜果和香烛,还派有专人在那里守着。若有人好奇问这事,就被会告之,这当家的供奉的是城隍庙。能佑世间家人在凡间平安的谵。
里面则是修得整整齐齐的院子,沿着河岸修的则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吃店面,各地的小吃都在长安显现。据这家出来应酬的外宅大管事说,他家主人走了很多地方,很是遗憾在长安吃不到各地的美食,所以,这才开了这些各地的美食小店。这种,想吃什么,就可以到相对应的小食店吃就行了。众人想要品尝小食店里的东西,还不能走着去,只能到他们修建的一个口岸,口岸的对面是河的另一方。长安里的河并不宽,但也需要那种小竹筏运到小食店的窗口。而店家就提供了这种两人三人的小竹筏。那艄公好技术,只需要他轻轻的点几下水,那青青的竹筏就平着就移过去了。
点了菜,菜钱就是艄公收的。这一片的艄公和竹筏有好几十个。这种吃东西的方法,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更关健的是,这些小吃食的价格是真的低,有人算了帐,若是自己拿了方子,用这点钱卖,只怕是还要亏不少。这还得是丰年的米面价才能赚一点,现在据说粮食到处都在减产,天灾不断的降下来,米面都在涨价,小食店这么一开,只怕会亏了喽。可这些店铺里不仅卖小食,还卖小食的秘方,买断的秘方,一份要两千,不买断的秘方就是两百两一份。这就更让人,特别的各大酒家的管事们前来商谈。
但更多的人一算帐,这比买大米,买面粉还要便宜,毕竟 大米和面粉在涨价,元府小食店用的可是好米面。
天南地北的特色饮食就在这河边就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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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宫里有两位皇子翘课没有来上学,在下午就被告之了皇帝,皇帝气极,这两个小仔仔是众儿子里最喜欢东溜西逛的,平时只要是喊学习,就装病,不是装病就是要死活的。两个儿子,他们又不是像太子那样需要勤学苦练,他们说自己是出身在皇家,生来就是享福的。所以,长安宫外,打群架就他家两二子的参与率是最高的。皇帝想管,但皇后总是护着,说,“两个孩子说的是对的,他们这个年纪正是玩乐的时候,等他们长大了,娶了新妇,自然就懂得了,那时再努力学习也不晚哪。”
皇后说,“待以后等他们真正的能担事时,再给他们分块地,该咋弄就咋弄。我们虽是天家,天家的皇子们却不能享福,真真是投错了胎。”
每每说到此,皇帝叹道,“就怕是把天捅个窟窿,我补起来也费劲啊”皇后就白了皇帝一眼,“我们是当父母的,男孩子嘛,无碍的,只要安安全全的转一天总能回来的,不过,说到这里,不如把跟在他们身边的护卫数量再给他们派些高手保护。”
今,两个帝国最高地位的一对夫妻又在说他们的这两时随时都经常翘课的俩小子。三天两头的翘课,让他们俩听得这报告都有点麻木了。抄书,别想了。那两小子,除了玩,就是玩,没一个正行,说让他们好好学习,以后帮着他们的大哥理朝政。两小子振振有词,“朝政,那是君上的事,我们才不管呢。再说了,朝政有蝈蝈好玩吗?有朝食香吗?”气得皇帝,抄起手中的笔,墨水,甚至捏着下臣们的奏折扔两小子。
两小子边跑边还说自己没有错,待他不生气了再寻他们时,他们早就出宫去他们大姐家,大公主府蹴鞠去了。皇帝爱重皇后,少年夫妻且皇后家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的朝堂上对他更尊重。不像别的人,身份稍变化,对待他的态度上尊重要差上一层。皇后和皇后家对他是全心全意的,皇后的眼睛看着他时,都情意满满,他特别喜欢皇后向他撒娇。皇帝更向往人间的正常夫妻间的感情和互助。但生于皇室,这种事,本就是艰难的,即使如此,他和她的相处,就如同日常的夫妻们的相处。这种相处方式只有他的后才可以,这种相处让他沉陷于皇后的深情之中,不能自拔。
而这回又到哪里去玩了呢?皇帝都不想再抓他们回来,回来后,只要喊抄书,或者要求学习,就各种的嚎,一个比着一个的嚎。那后宫,就跟进了狼窝一样,后宫的小女子们纷纷前来递话,说皇宫来了狼,特别是晚上叫得可欢可欢了,她们没法睡觉,只感觉渗得慌。皇帝现在已经不太想管这两个孩子了,他只希望这两小子能安全就行,等 他们 再大些,就给他们 招新妇,要招他们 喜欢的新妇,这样,就有人帮着他管那两小子。
回头看了一眼暗卫,问了一句,那两小子现在在何处时,暗卫回了一句,他只觉得脑子的血都快喷了出来,捂着头,就在皇后的宫里向皇后撒娇,只觉得自己管不着儿子们,儿子们都不听他的了。皇帝的撒娇,皇后只觉得不能够啊.说一会儿就招来大女,问他儿子们的事。不久后,大公主来了。皇帝听到皇后要管此事,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说自己去处理事务就离开了。皇帝的微笑,就像偷油老鼠,偷了一壶油一样的高兴。
皇后的宫里,他的大女也就是大公主来到宫里陪着皇后说着话,说着两弟弟的光荣淘气史,两人哈哈大笑时,就看见皇帝又捂着头进来了。大公主和皇后一看,就知道是那两仔仔的事。仔细一询问,结果才知道,“那两小子伙同一众贵族子弟跑边关方向去了。原因是因为,大军开拔前,两小子在别处,没有去看那个场景,被其他人说起那天的场景,甚是遗憾。两人在一起说要偷溜就偷溜出,还伙着一帮子人去的,抓着黑白两大将军的独子一起,还说,两子的父亲带军的样子,要去看看。”
大公主佯装着惊喜说,“父皇总说弟弟们没有上进心,现在,虽说是去了边关,不管好奇不好奇的,总有一个上进的方向啊,以后,父皇就可以向这个方向引导嘛。弟弟们,终于也能知道上进了,这可是大喜事。”
皇帝皇后一听,好像,差不多,是这样的吧,如果两个小子以后能知进退,能有上进心,能学些本事,也是好的。皇帝听女儿一劝,也哈哈大笑,临了,加派了人手去保护两皇子。他今天是在女儿 面前卖个惨,其实是想女儿去拿住那两小子。大女不会伤她弟弟们的。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小子就听他们大哥和大姐的话,总不至于把太子派出去吧,只能烦女儿跑这一趟了。
待皇帝走后,皇后和大公主重重的叹了口气,“得把这两个抓回来。”皇后大急,要是儿子们有个什么事,只怕那是在挖她的心喽。
大公主离开皇后宫里时,就拿了一张同意离京的通关卡和一把便宜行事的宝剑,她的母后,希望她能带着两个弟弟平安回来。大公主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手上除了公主府的一些护卫外,还有一些私兵,数量并不多。但也比世家手里的护卫的数量多了不少。皇帝来此的意思和皇后一样,而大公主显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拿了这两样东西,带私兵准备去把两弟弟给“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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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谷盐矿上,这段时间里,谷里都很安静,可经常露面的人突然没有露面了,众人也不敢问,而盐矿区外,有话语权的根本不会管,反正一个月才会交一次开采的矿盐,平时是不会有人去管的,那里可是有大管事的。他手下的兄弟都是黑吃黑的主,除了谷主的话,谁的话都不会听。
下面的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奴仆,也是知道这事的,也没敢多问,知道还有盐矿厂里作活,就没有太揪心了。只是有一个管理的甲长说出去了,有十多天没有回来。众人都笑他,这是掉进福窝窝里不知道钻出来了。甲长的上面管事也笑笑,平时,他的孝敬不少,既然出去玩了,不妨多给些时间好了。
对下民和奴隶有多话说甲长的,就是一顿鞭子抽了过去。“一群不老实的家伙,抽了就老实了。”
一众管事心里也在嘀咕,怎么矿业大管事,这段时间都没有露面了。而且,快到一个月的时间,怎么没个动静,矿业那边的路是特别做的,易守难攻。若是没有熟人送下来,自己走下来是绝对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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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奴大的女儿逃回来了,说是从翡翠谷里逃回来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主人,但是由于伤势太重,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奴大看着女儿才救回来时,就只余下一口气,身上到处是被秃鹰抓伤的痕迹。从头到脚就没一块好皮子,胸口还有一个大伤,流了那么多血,就为送个信讯,女儿是为了家里的人以后不再成为奴隶,要成为自由人,才遭了如此大的罪啊。奴大默默将干牛粪架在火上,女儿的屋子里,得弄暖些,不能让她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