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毛不放心,带着墨锡铭绕到两人身后,听到的就是后边那几句话。替苏幻心酸,也为她高兴。
她终于愿意解开与狗太子之间的心结了,以后它是不是也能成为狗生赢家了?噢!哈哈哈哈哈!
想什么呢?即便不搭上这个狗太子,它仍旧是狗生赢家。
鄙夷了一下自己这肤浅的认知,六毛扬起小脸不住地朝着苏幻的方向望……
都抱了这么久了该松开了吧!
元招飞身而下,直接把两只带离原地!
六毛很是不满,哼哼唧唧,如果不是因为元招这人还不错,它差点咬断那只提着它脖颈的爪子!
“干啥?放手!”墨锡铭也很是不满。
“六皇子得罪了,可是……你也太没眼力见了!”元招嫌弃,“你五哥走到今天可不容易,你就不怕破坏了他和苏姑娘的好事?”
“切!说什么呢?什么叫我破坏!我可是在帮他!你才没有眼力见!”
墨锡铭才不服气,他还没好好看看五哥能不能把苏幻姐姐追到手,没看明白呢就被提溜走了。
墨岩珏抬起头,双手捧住苏幻的小脸,指腹轻拭脸上的泪痕,苏幻没睁眼,头也随着他的举动一点点的……
“幻儿……”墨岩珏轻声叫道。眯了眯眼有些灼烧,好像是被粘贴的伤疤被泪水侵噬的有些裂开了。
他索性抬手,直接将伤疤揭掉了。
反正她已经表明的心意,做梦都能梦到他!他还装什么装!
早点坦白,省得苏幻知道了生气!
浓眉邃眸即刻显现了出来。
他抓住苏幻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睁开眼瞧瞧?是不是在做梦?傻丫头!”
没有反应?
她……她不会是睡着了吧?
“既然把话说清楚了,是不是说明你我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我很感激这辈子你把玉簪留在了苏府,苏常州骗我说你已经死了,或许那一世的我太执拗了,还很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找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他再次出声,还是没人搭理。
墨岩珏弯唇,“我就当你已经原谅我了!好不好?那……让我亲一下行不?”
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幻恬静的睡颜,眼神渐渐移向那犹如樱桃般红润的小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话罢,墨岩珏低头吻住了苏幻的唇。
桃花酿香,都抵不过此时如蜜般的滋味。
苏幻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梦,梦到的还是那人。
可这次梦境竟然没有转瞬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热气在她的唇齿间厮磨,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试图挣扎,可奈何那人的索取更加急切。
苏幻嘤咛出声,墨岩珏这才恋恋不舍地扬起了脸。
赤红的眸底燃着熊熊艳火,如果不是发觉她呼吸困难,差点越了界。
他这算趁人之危吗?
“反正早晚是我的!对吧?”自我开导了一句,墨岩珏的头又压了过来……
“我不过分,我知道你还没及笈,那个……再亲一下!”
“呕……”
苏幻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
凑过来的脑袋还没抵到苏幻的额头,尾部痉挛,苏幻本能地向前弯身,直接吐到了墨岩珏的胸前。
墨岩珏也不气,反而沮丧地拍了拍苏幻的背,帮她顺了顺,“不让亲就不让亲吧!反应这么大,好似我的技术很差似的!”
某位技术很差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直接将苏幻打横抱起,朝着一侧说了一声,“回客栈!”
如果不是差点憋死,苏幻也不会触发胃部的不适。
元招眼珠子瞪的贼溜圆!
“殿下!您,您是打算把苏姑娘带回去?”
“不然呢?你瞎啊?她都醉成这样了,本宫还能把她扔回狼窝里?”墨岩珏懒得理这个多事的人,大步流星,走的稳稳当当,理直气壮!
“可,苏姑娘知道您……”元招眼角抽搐着看向墨岩珏已经揭开易容的脸。
“她知道!她已经跟我说清楚了,我也听明白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了!”
他再也不放手了!
如果知道苏幻曾经因为他死过,他还跟着流放个屁!直接把人带走!说个三天三夜也要让她看明白自己的心!
元招的担忧越来越重,作为侍卫,他的确不能干涉太多!
这家客栈还是皇后没有嫁给皇上之前到处置业的其中一家。
当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此时,里里外外全是自己人。
墨岩珏直接将人抱进自己的寝室。
所过之处无不引来诧异的怔眸!
所有的人瞬间石化了!
徐奕率先反应过来!
“快,去打热水!”
店掌柜回过神,就是一激灵,啥也不敢问,赶紧准备热水去了!
难得难得!还以为太子殿下不喜欢女人呢!
哎哟,这可真是太激动人心了……要准备多少热水好呢?
流犯的服装很是简陋,只有里衣和外衫,也不过就是考虑到入秋寒凉才给加了一件。
墨岩珏直接将苏幻身上的外衫和自己的脱掉,扔到门外。
转过身刚想去解苏幻里衣的系带,砰的一声!
房门直接被从外撞开!
六毛气喘吁吁冲了进来!
猛地窜到了床上,横在墨岩珏的面前!
-好啊!你还真是是名副其实的狗太子!流氓!
六毛呲着牙咧着嘴,嘤嘤狂哼唧!
墨岩珏看出了六毛那护主的架势,欣慰轻笑,“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主子便宜,我这里没有婢女,我只是想把她的脏衣服脱下来,免得睡得不舒服!”
睡?你想睡谁?流氓!
六毛跳脚!再伸出你那如狼的爪子!小爷就不客气了!
墨岩珏头疼抚额,看来六毛跟苏幻的感情很深,狗子护主,古往今来从未改变!
不过有这么忠心的狗子护着苏幻,一般人还真欺负不了她!
可墨岩珏自诩不是一般人!
他必须正主纲!以后想要跟苏幻亲近,还要看这毛崽子的脸色!那他的脸还往哪搁?
墨岩珏收起和颜悦色的神情,扳起了脸,尽管胸前一片凌乱,他仍然摆出了身为太子的凌然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