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城南的一间破败的窑厂,在临时休息的小破院中,薛辉正在忘我的奋发上进。
苏宁醒了,看到压在身上的老男人,整张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被汗水和泪水洗刷了多少遍!
薛辉才爬了起来!
将一块破布滞到她的身上,盖住了她身上斑驳的印记。
“不过如此!”
薛辉提着裤子,开始系腰带。
苏宁咬着唇,心都在颤抖!
她根本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睁眼,清白就没了,身下黏黏腻腻,苏宁摸了一手的血。
薛辉穿好衣服坐到一边,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看向榻上的女子不屑轻哼,“你娘贱!你比你娘更贱!当初她抛弃了我,选择了苏常州,如今又如何?还不是被苏常州拖累到被抄家流放!”
苏宁睁着泪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刚刚才在她shen上发泄完的男人!
什么意思?
难道这一切都是沈氏的手笔?
不是说已经疏通好关系,入夜便会有人把她换走吗?
为何一睁眼竟是这副场景?
“是我娘把我送到这里的?”苏宁不敢相信。
“没必要那么看着我!是你哥亲自把你扛来的!你长得倒是跟那贱人有几分相似!”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宁的心在滴血。
“本来我是打算让她过来陪陪我,谁知道她自己说把女儿送过来替我传宗接代。可能就是后悔嫁给苏常州了吧!没脸见我!”薛辉笑道,一脸得意。
眼神流转在苏宁的雪白脖颈,“不过说实话,你跟你娘比起来,还差那么点……风情!以前她跟老子林间密会的时候,可比你带劲多了!”
一股恶心冲到苏宁的喉间,有点想吐。
“所以…你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帮我脱身?”苏宁看向屋顶,心中的恨意滔天翻涌。
“哼!那只不过是她单方面的打算!”薛辉露出猥琐的嘴脸,吊儿郎当的晃了晃头。
苏宁惊惧,“你!你既然已经占了我的身子!还想反悔不成?”
事已至此,苏宁别无选择,借此机会离开流放之路,摆脱罪臣之女的身份,以后再从长计议。
“你的脑子倒是转的挺快!刚刚还凶巴巴地,恨不得杀了我,这一刻还挺现实!”薛辉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鱼,毫不畏惧。
面对苏宁的识时务,眼中的鄙夷更深了几分。
“你说改变主意,是什么意思?”苏宁想抓住最后的稻草,破罐子破摔。
“既然是传宗接代,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薛辉笑道,一口大黄牙被红烛晃的黑乎乎的。
苏宁气得浑身发颤。
苏燮可潇洒了,在花满楼吃了顿大餐,旁桌的姑娘对她抛媚眼,两人滚到床上正准备快活,突然脖颈一凉,一把闪着刺目寒光的刀刃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们是谁?”
他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股尿骚味恶心刺鼻。
“府衙走一趟吧!”衙役嫌弃蹙眉。
“府……府衙?我,我没犯什么错啊!”苏燮吓得即刻跪地。
“没犯错?那这是什么?你为了个花魁毒害常大人,他已经突发身亡了!”
府衙从他的衣服袖袋,翻出了一包药粉。
“毒……毒发?”苏燮的额头冒着冷汗,不可置信地看着衙役手中的药粉,“这,不是我的,大人!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栽赃!”
衙役冷笑,“你是谁啊?哪位高官家的公子吗?看你这打扮也不像啊!”
苏燮拢了拢敞开的衣袍,这衣服是他顺手牵羊的,总不能来花满楼找姑娘还穿着流犯的衣服吧。
姑娘?
他看向斜倚在床上的女子,“是不是你!是你陷害我对不对?”
“公子!你说什么啊,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陷害你!”那女人吓得用被子紧了紧脖颈。
不再废话。
苏燮被衙役直接提溜了出去。
元财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燮被带走,斜唇微勾。
敢动太子殿下的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