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算过去,赵维和赵春花离开赵忠的家。
赵春花还在猜测:
“叔公,你说赵忠叔给赵杜康说了些什么?”
赵维摇头,完全不知道。
赵春花还没完全放心:
“你不是没看见赵杜康那执着的样子,他怎么可能突然释怀?”
赵维心想也是。
那老家伙想女人都想疯了,怎么会因为一两句话就撒手。
其中肯定有一些文章。
“我看,最近一段时间我还是多多注意一点为好。”
赵春花担心自己的好姐妹,决定近期好生照顾着。
于是。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赵春花有事儿没事儿就跑去找赵小雨玩儿。
而赵小雨也恢复的不错。
赵春花一直都在注意着现场的状况,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没发现奇怪的事情。
“春花,我看你最近一直去找赵小雨,她那边应该没事儿吧?”
这天吃饭的时候,赵维多问一句。
赵春花点头:
“嗯,她现在情况不错,也没发现其他怪事儿。”
赵维琢磨了一会儿问道:
“赵忠最近一段时间在做什么?”
赵春花想了想回答:
“经常往赵杜康那边跑,我想应该是赔罪吧?”
赵维心想也是。
毕竟两个人之间原本就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吃过午饭,他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往山上跑。
这里今天雪下的越来越大,尤其是白天的时候,有时能够持续半天。
如此状况下,山上的食物不多。
因此更能够容易发现猎物。
而且山上很大一部分都被白雪给覆盖,其他颜色,一眼就能够看见。
“叔公,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射中一只猎物,你这技术完全不行啊。”
赵大强和赵二虎两个人又跟着。
赵大强已经能够和赵维开着同辈之间的玩笑。
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来对待。
赵二虎还没有敞开。
“看,那边又有野兔,要是能够射中一只,我就不卖钱了,直接给你们炖着吃。”
赵维看见了几只野兔在外觅食,吹起牛来。
主要他也没有信心能够命中目标。
然而,事情就是如此的滑稽。
他拉弓搭箭,突然如有神助似的,手中弓箭飞射而出,竟然命中了一只野兔的后腿儿。
那只兔子并没有当场嗝屁,拖着受伤的腿蹦跶着。
“射中了!”
赵大强激动地大喊起来,赶紧追上去,打两下就把受伤的兔子给追上。
他笑哈哈的捡回来:
“叔公,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说给我们炖着吃?”
赵维哭笑不得。
到底是赚了,还是不亏了?
眼前的野兔要是卖钱的话,估计能卖个三两银子。
不过,他不想失了威望,慷慨说道:
“说话算话,今天晚上咱们就炖了,到时候一起来吃。”
赵大强和赵二虎两个人开心的笑了,甚至已经开始流口水。
毕竟这种野货可不多,他们也没太多机会品尝。
将野兔携带好。
几个人继续出发。
有了刚才的胜利,赵维更有信心,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他赶紧追捕刚才逃脱的那几只野兔。
因为有血的关系,很容易就能够追踪行迹,最后在一处崖边将其追到。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
等到一定的距离之后,又开始射箭。
不过这次弓箭离弦的那一刻,赵维便知道不可能中。
这是一种特别玄妙的感觉,他就是觉得感觉不对。
明显和上一次的射箭有着细微的差别,而那细微的差别,给他的体验就很差。
果然这一次并没有命中目标,反而打草惊蛇。
一群兔子立刻溜了。
赵维也没有着急追上去,低头思索起来。
他尝试着拉弓搭箭,寻找着最初的感受。
好像必须精准到某一个刻度上,才能够找到那完美的感觉。
他一次次的尝试,拉弓拉到不同的弧度,或者说右手捏着箭尾的不同位置。
以此来寻找感觉。
可惜,都没能够再有刚才的体验。
“叔公,你在原地做什么?”
赵大强和赵二虎两个人靠近过来。
他们怕动静大,惊扰了猎物,所以一般都跟在后方。
看赵维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敢靠近。
赵维停下手中的动作:
“没什么,我好像找到了一点射箭的感觉,可惜转瞬即逝,看来得多花时间琢磨。”
他没有钻牛角尖,实践才能出真知,又继续追捕猎物。
可惜的是当天下午再也没有射中目标。
不过赵维也不气馁,至少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娘子,把这只野兔炖了吧,今天咱们好好的吃一顿。”
赵维将打猎打到的兔子交给黄鹂。
黄鹂喜笑颜开:
“相公,又可以吃野兔啦,你可真能干,这不会是你射中的吧?”
赵维推了推鼻子得意道:
“那是,不是我射中的,是谁射中的?”
黄鹂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赵维,忍不住上前一吻。
随后,突然愣住,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相公,要不把这只野兔留着吧?”
赵维还以为黄鹂是想留在过年吃,当即慷慨道:
“娘子,没事儿,咱们现在并不太缺钱,过年的时候再去捕猎,实在不行去买一只呗。”
黄鹂解释:
“我是想把这只兔子留给我爹娘,过年总得回去一趟。”
赵维一愣,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他倒是想起自己那对丈母娘和老丈人。
丈母娘还好,虽然经常对赵维唧唧歪歪,但不算坏。
可赵维依稀记得那老丈人看自己的眼神。
不过说起来也怪他自己之前不中用。
明明是一个叔公,却混得不咋地。
当初他和黄鹂成婚时,也就给了几十文钱的聘礼。
那几十块钱也就够买两三斤猪肉。
所以赵维的老丈人一直都不待见他,有些瞧不起他。
“你看,我对你的印象不好,你要是把这个拿过去,并且说是你亲自打猎的,好歹也是一片心意,说不定能改变一下他的看法。”
黄鹂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试探说着。
她清楚这对翁婿关系不妙。
又怕说了什么太敏感的话,惹自己丈夫生气,所以说话都很谨慎。
赵维一笑:
“不用,今年过年我带他们去松鹤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