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婚约一事已了,我墨白亦有一事尚需解决,还望各位前辈应允。”墨白洪亮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不管台上台下皆是露出疑惑之色,不明白这样一个废物会有何事需要在今日如此盛会解决?
众人皆是朝墨白看去,静静等待着下文。
“不会是在如此盛会找存在感吧?哼,废物就是废物。”台下有人窃窃私语道。
墨白并未理会众人的议论声,沉声道:“我墨白今日所说之事与赵玉龙,上官旭二位兄台有关,还望二位上前一步,为我解惑。”
二人听到墨白点到自己,当即一愣,随即眼中满是嫌弃之色,在此众目睽睽之下不便发作,无奈只能上前一步。
赵玉龙满是傲气道:“墨白 ,今日乃是四大宗门大选之日,岂容你在此胡闹,耽搁了如此大事,你担罪得起吗?”
赵玉龙一开口便是将莫须有得罪名扣到了墨白头上。
墨白丝毫不慌道:“四大宗门前辈还未开口相阻,你便出此之言,难道你的话比四大宗门的前辈更有分量?”
听到墨白之言,赵玉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偷偷看了高台之上得四大宗门之人,看到他们并未发怒,这才稍稍放心,朝墨白投去恶毒得眼神。
赵玉龙本想刁难墨白一番,却不曾想被对方不着痕迹的反击一把。
赵玉龙随即不耐烦道:“墨白你有何事,快快说来。”
墨白邪魅一笑道:“我今日所说之事便是当日青楼之事。”
听到墨白之言,赵玉龙、上官旭眼中皆是闪过一丝慌乱。
就连不远处的慕容嫣听到墨白所言,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着痕迹的看向赵玉龙、上官旭二人。
台下众人听闻墨白之言,再次窃窃私语了起来,当日之事闹得潜龙城人尽皆知,墨白今日重提,莫非是另有隐情不成?
赵玉龙随即对着高台之上躬身道:“启禀前辈,当日之事已在潜龙城闹得人尽皆知,乃是墨白人面兽心,致使青楼女子惨死。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更是在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胡闹,还请各位前辈将此子立刻驱逐,晚辈以为最后的选拔之事才是要事。”
雷坤厉声道:“既如此,无知小儿还不速速退下,否则老夫定当要你丧命当场。”
墨白毫无惧色:躬身道:“当日之事实属另有隐情,晚辈只是想求一个真相,各位前辈皆是名门正派,定不会忍心有人无故遭受不白之冤,若晚辈今日所言不实,愿当场自刎谢罪。”
听闻墨白给他们这些宗门之人戴了如此一顶高帽,而且听其笃定的语气好似真的存在隐情,众目睽睽之下,四大宗门之人也不便再作阻拦。
台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难不成当日真有隐情,瞬间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之心。
赵玉龙、上官旭皆是心中一紧,神色稍显紧张,心中暗暗思量起当日是否留下纰漏。
慕容嫣不着痕迹的朝赵玉龙二人投去询问的目光,好似在询问赵玉龙二人当日之事是否留下破绽。
赵玉龙二人听到墨白的话语,心中一阵慌乱,却并未注意到慕容嫣投来的目光。
两人心中一番思量,自认为当日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当日之事极为隐秘,可以说毫无破绽可言,如此废物岂能查到蛛丝马迹。
二人皆是这般想道,迅速恢复了心神。
墨白看向赵玉龙、上官旭道:“敢问二位,这十数年来,你我三人仅有数面之缘,彼此并不熟络,当日偶遇,二位为何盛情邀请,一副我墨白不赴约,誓不罢休的模样?”
赵玉龙随即道:“你我皆是少年心性,当日本有心结交,故而邀请。但想不到你竟禽兽不如,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墨白听闻此言,微微一笑道:“我墨白天生绝脉,不知有何地方值得二位相交?”
赵玉龙当即对答道:“你我三人年纪相仿,又是趣味相投,这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墨白又道:“我墨白一向喜好琴棋书画,在此之前可有人听闻我墨白沉醉于青楼之地?何来趣味相投?”
赵玉龙大怒:“墨白,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一向洁身自好,倒是我二人沉迷于青楼之地?”
墨白笑道:“是否如此,想必潜龙城之人一清二楚,赵兄你何必动怒,还是说你自己着急承认?”
赵玉龙气急败坏道:“你......,只能说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隐藏得太深而已。”
墨白好笑道:“既然我隐藏得深,二位又是从何得知呢?”
赵玉龙顿时一阵语塞。
雷坤厉喝道:“够了,难道是要老夫等人听你两个小辈在此打口水战吗?有屁快放。”
赵玉龙与上官旭立刻战战兢兢道:“还请前辈息怒,晚辈二人这就解决此事。”
赵玉龙恶狠狠道:“墨白你可问完了,休要在此胡闹了,惹怒了前辈,你吃罪的起吗?我看你还是自裁谢罪吧。”
墨白依旧不慌不忙道:“当日我墨白喝下二位的佳酿后,便觉全身燥热,之后更是意识模糊,全然不知后续发生了什么,二位兄台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何?”
听闻墨白此言,二人心中一紧,当即慌乱道:“你休要胡言,当日我二人皆是饮酒,为何我二人无事,莫要为你那无耻行径找借口。
墨白见到鱼儿上钩,邪魅一笑,当即让父亲拿出提前准好的一壶美酒。
大选前一天,墨白让墨问天准备了一壶与当日青楼一模一样的酒水,存于储物戒中,故作神秘的声称会有大用,当时的墨问天不明所以,直到此时墨问天这才恍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墨白转头看向赵玉龙二人道:“当日我墨白出事,我父亲便觉此酒有问题,故带了回来,既然你二人声称此酒没有问题,可敢当场饮下此酒?”
赵玉龙二人顿时方寸大乱,此酒有没有问题,他二人心知肚明。当日他二人相安无事,是因为自己二人本就未曾真正喝下此酒,只是哄骗墨白饮下了此酒。
要知道性药是没有解药的,此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更何况是一个绝脉的废物,就算事后有人查起来,也是毫无证据,只会认为是酒后的放荡行为。
看着墨白手提酒壶,正在一步步逼近,赵玉龙与上官旭二人心中大乱,面色难看了起来。
若是他二人当场饮下此酒,一旦药力发作,必定兽性大发。
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苟且之事?笑话,在场高手如云,岂容他二人祸害女子,行苟且之事?
而饮下此酒的二人,必定......基情......四射......
二人好似很默契的想到了一块,心中皆是一阵胆寒,用余光扫视了对方一眼,默默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