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仔细检查了岁符的腰,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反而被他腰腹处的薄薄的肌肉吸引去目光。
不禁思索:
难不成她弟弟一直靠搬砖养活自己?
这想法也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她疑惑道:“现在还疼吗?”
不疼,反而很痒。
岁符不禁暗笑自己自讨苦吃,但又眷恋她的触碰,就像是之前她不顾一切过来抓住自己的手一样。
“不疼了,姐姐。”
还有十个人。
岁符在心里计算了下人数,舌尖抵了抵腮帮,似乎对这些剩下的人有些不耐,在槐夏看不见的角落,原先乖巧的青年嘴角噙着匪气的笑,眼底一片暗沉。
没关系,优质的猎物总是需要猎人多点耐心的,他等得起。
槐夏不明白身侧的人在想什么,她目前还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她也不着急。
上个世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败了,系统只是说她差点成功了,只是因为一个人放弃了做任务,槐夏很清楚自己对于任务完成有多大的执念,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放弃了,那个人着实很重要。
没有系统确认目标,目前她也没看见什么值得她多花点心思的男人,这只能说明,任务目标和她没有缘分。
那么这次首要任务就是通关这个恐怖游戏了。
哦,还得带上她的便宜弟弟。
想到这,槐夏才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空前亲密,只不过岁符并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槐夏也没感受到不适感,只是稍微退开,给他衣服整理好。
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奇怪——他们关系似乎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虽然槐夏失去了记忆,但是从岁符口中还是探知到了某些信息。
最开始岁符问她怎么到游戏里面来了,槐夏以为是问为什么进了恐怖游戏,但是后来在她察觉到不对劲,试探问出“第二场游戏你去哪了”时,岁符的回答加大了她的怀疑。
她和岁符在第一场游戏的时候,是一起的。
第二场游戏不在一起,甚至有可能和张颖他们在一起的游戏是第三场,这样陈永那句说救了他的那件事应该是发生在第二场游戏中。
陈永以为槐夏和他一起的是第一场游戏,然后和张颖一起的是第二场游戏,但其实在此之前,槐夏和岁符早就已经参加过一场游戏了。
如果张颖说她“死亡”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她又“复活”了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她没有失去第三条命,那应该是属于过关了,为什么还在游戏中,难不成当时的自己许了个什么愿望。
例如,找到弟弟带他出去之类的?
槐夏越想脑子越疼,像是有一条丝线扯住关键的一环让她不要去思考,但是她天生叛逆,越不想让她搞懂,她越想搞懂,全然没有之前的咸鱼劲头了。
她隐隐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事情的核心,仅有一步,就能看清真相。
“姐姐。”
岁符忽然开口,清润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如微风般的呼吸引起她颈部的搔痒。
“你说出去以后带我回家还当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