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路恣名给槐夏剥虾壳,槐夏在给他挑鱼刺,两个人各司其职配合得倒是挺好。
程昂淡淡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我们这次来呢,是想商量你们婚事,你们反正领证了,婚礼也就操办起来吧。”
“啊?哦。”反正不是槐夏自己负责,办婚礼也就办婚礼,无所谓。低头吃虾。
“所以有时间把婚纱照给照了。”
“哦,行。”
槐夏点头,继续吃虾。
“还有什么时候生个外孙给我玩玩。”说到这的时候,程昂还有点不好意思,和槐夏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窘迫,虽然槐夏在他心里还是个孩子,但是毕竟两个人都领证了,这子孙大事也是时候了。
程教授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别的教授有小孙子羡慕了。
“啥?”槐夏吃虾的动作一顿,没明白这话题怎么跳跃的那么快,孩子是说有就能有的吗?还玩玩,要是有了也得她先玩玩。
路恣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对在场人说的话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很是不怀好意。
哦,他倒是很热衷于造孩子的过程,大尾巴狼。
槐夏这算是明白了,前几天路恣名不让自己吃冰激凌,她就说让他去睡沙发,对方一声不吭,任劳任怨的样子,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这种事情还能拿来说?!
“程先生,在录节目呢,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没关系,让小路回头和导演说别放出去不就行了。”
苏苓看得开,随后就又说起其他事情了。
槐夏不吃路恣名给的虾,也不给路恣名挑鱼刺了,就连眼神都避着,等到把二老送走之后,她才扑进路恣名怀中:“我看错你了,你怎么那么坏!”
路恣名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像是在呵护珍宝一般,语气诚恳:“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认错的速度倒是飞快。
槐夏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趁机会提要求。
“哼哼,给我切个橙子原谅你。”
路恣名微微一笑,松开手臂:“拿着毛毯去阳台玩一会,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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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的光洒在阳台上,给藤椅都镀上一层银辉。不知从哪处遨游而来的风,带着山野间的浪漫,传来玫瑰花馥郁的清香。
从摄像头的机位望过去,青年轻轻搂住槐夏的肩膀,一朵鲜艳的去掉了刺的玫瑰花放在了槐夏手中:“奖励。”
“什么奖励?”
“乖乖在这等我的奖励。”
路恣名拿过果盘里面切好的橙子递给她,又将毯子给她盖好,握住她拿着玫瑰花的手,用自己手掌的温度给她暖一暖。
他把温柔碾碎放入生活的缝隙中,悄无声息渗透进槐夏的生活,一步一步将他的小小玫瑰浇灌成最漂亮的模样。
“快问快答,你最爱的是什么?”
“是夏夏。”
“快问快答,为什么是夏夏?”
“因为我只会爱上她。”
槐夏听舒坦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回答的不错,奖励一个夏夏。”
在这个世界,爱与被爱在同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