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恣名委屈:“他们都在觊觎你。”
“…随便你好了。”拍个照片又不能少块肉,再者对方这种幼稚的行为还挺讨人喜欢的。
“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早年间槐夏说到了法定年龄就去领证的fg并没有实现,一是槐夏还在上学,虽然说这上学并不影响去一趟民政局,但是领证之后路恣名就会想着办婚礼,槐夏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处理婚礼这么琐碎的事情,因此就往后拖了几年。
因为这个还导致许多人怀疑他们感情是否出了问题,当然这些都被路恣名以雷霆手段压了下去。
这些年路恣名的那个叔叔确实是在作妖,只不过他的手段还算是温和,至少没搞买凶杀人那套,路恣名与对方过了几招,最后是路恣名获胜了,但是他并没有赶尽杀绝,一是路恣名能够掌管路氏虽然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但是是对方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另一方面是路老爷子并不愿意看到自相残杀的那一幕,路恣名倒也乐意给他营造出来叔友侄恭的场面。
“领证。”
不说这事,槐夏都要忘记自己已经是个需要找工作的女青年了,明天综艺导演那边要上门安装摄像头,这意味着在摄像机面前大家都得注意一点。
说实话,路恣名这人吧,骨子里还是有点传统的,两个人这么多年也没做到最后一步,槐夏思索良久,觉得这种情况对一个青年来说确实不是很公平,看了看时间,询问他:“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半个小时后,带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坐上回家的车。
“就这样,领证了?”
槐夏觉得他们俩还真是草率,只是还没等她将手里的结婚证捂热,就被路恣名拿走了,她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却发现对方将这两个红本本如视珍宝一样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回家找个保险箱装起来,密码还不能让你知道。”
不至于的大哥,她又不能跑了。
槐夏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免发笑,趁着还没有系上安全带,她凑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脸蛋,语调温柔又带着几分恶劣:“老公~”
“…什么?”急着发微博的路恣名一愣,墨瞳中迸发出光亮,里面惊喜的情绪难以隐藏,他喉结微动,因为拍照哦穿着的白色衬衫衬得他下颌线线条更加分明,本就是禁欲系的脸蛋因为他的喜悦倒是带了点傻傻的气息。
“再叫一遍。”
他请求道,眼神湿漉漉的,但是脑袋却有点晕乎乎的,还沉浸在刚才的称呼中不可自拔。
他其实并不在意夏夏对自己的称呼是什么,她的每一个称呼在他这都会引起他心跳加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她换了“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路恣名突然发现,啊,还是有点不同的。
身份的转变意味着他从此就是槐夏法定意义上唯一的丈夫了。
唯一。
他犯不着为其他人争风吃醋,因为她此生爱的人,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