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查到了。”
“村里只有一个外来的上门女婿,我让鲁建设去确定过了,人不在,家里说是一大早就没看见,不知道去哪了。”
“八九不离十!人估计已经跑远了,不过有线索就好查!”秦剑依然躺在床上,眯起眼睛打了的电话,叫部里的人去查。
“你们俩也再休息休息吧,保存精力,这次真正的任务还没开始。”
他对陈默两人摆摆手。
“那条老黄狗呢?秦队,那玩意就是个祸害。”
“如果能碰到最好,不能,就等这次任务结束再说。否则,在深山老林找一条狗,会浪费太多精力。”
说完,他又闭上眼睛。
才两秒,鼾声就响了起来。
陈默和徐知行退出房间,虽然还有些疲惫,但没什么睡意。
“不如去姚建丰家里走走,如果能问出点线索,也许能帮着部里早点找到人。”
“行。”
两人一合计,便请鲁建设带他们去姚建丰家。
“其实建丰挺不容易。”
“丑姑娘小时候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一直不灵光。他上门以后,从来没有嫌弃过丑姑娘,还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刚结婚那年,他丈人身体就不好了,也是他端屎端尿伺候到走的。”
“哎,到了,就这。”
鲁建设推开一扇院门。
“小花,小花,家里来客人了,你家建丰还没回来吗?”
一个鼻歪口斜又圆滚滚的中年妇女,艰难的从屋子里挤出来。
口齿不清的问:“建丰回来了?”
“不是跟你说他回来了,是问你他回来了没有?”
“没,没。”妇女吃力的摇头,口水从嘴角流下,“饿,饿了,饭......”
“没回来,没人给你做饭是吧?”鲁建设一阵好笑,“这叫啥事?被伺候的太好了,啥事都不会干了。以前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啥活都会干,现在就剩个吃了。”
“你先带这两个老板,去看你们家的建丰打的皮子。看完以后,就上叔家吃饭去。”
“皮,皮子......”
妇女歪了歪脑袋,伸出肥腻的手,指了指里面一间屋子。
“在里边是吧,行。”
鲁建设带着陈默两人走过去,却发现那屋是锁上的。
“小花,拿钥匙来开门啊。”
“钥......匙......”
妇女迟钝的左右看看,挠挠头好半天才想起来似的,从边桌上抓起一把钥匙。
“饭,饭......”
“行了行了,我带老板看,你赶紧去叔家吃饭吧。不过小花你可得悠着点,不是叔舍不得,是你实在太胖了,对身体不好。”
“饭!饭!”妇女笑嘻嘻的,挪动肥胖的身体,朝鲁建设家走去,连家也不管了。
鲁建设又是一阵好笑,用那一串钥匙试了好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
“小花是不是拿错了啊?”
“大叔,要不,你再在屋里找找,我来试试这钥匙。”陈默提议。
“也行,咱们一个村的没啥忌讳。”
鲁建设没多想,就把钥匙给了陈默。
陈默看了他一眼,拿起钥匙假装试了试,实则直接用剪刀剪开了锁头。
“这不开了吗?大叔,你刚才可能试漏了。”
说着连钥匙带锁的丢到一边,推开了门。
一股阴气扑面而来。
“啊,是吗?”鲁建设挠着头过来,探头朝你看了看,不由得瞪大眼睛,“我的个乖乖!这么多皮子啊!”
这屋子的三面墙,挂满了动物皮。
但却只有一种皮子。
狗皮。
大小不一的狗皮,全部被完整的剥下,风干了整整齐齐的挂在墙壁。
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挂着活狗,怪吓人的。
“这些皮子,也不值钱啊。”鲁建设觉得瘆人的很,后背凉飕飕的,“建丰弄这么些没用的皮子干啥呢?”
“狗皮?”
陈默一下子就想起那些野狗,眯着眼睛走近,伸手碰了下皮子。
很有弹性,竟有种活物的触感。
“大叔,你们这有收藏狗皮的习惯?”
“那哪有啊!老弟,要不我带你去别家看看吧。只听说建丰弄了许多皮子,但也没见他拿出来看过,也不知道咋是这样的皮。”鲁建设有些抱歉。
“我第一次见这种皮,挺稀奇的。来都来了,拿一张回去玩玩。”
陈默环视一圈,选了一张纯黑色的狗皮。
回到鲁建设的家,胖妇女小花正坐在他家院里吃饭。
抱着一口锅,狼吞虎咽,稀饭洒了一身。
“小花啊,你说说你这,又没人跟你抢。”鲁建设连连摇头。
“陈默,她的状态不太对劲。”徐知行似乎看出了什么。
“你瞧着她,我去找秦队看看这张皮。”陈默推开门。
陆承风睁开眼看了他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秦剑还躺在床上睡觉。
陈默有点不好意思叫醒他,挠了挠头。
“行了,有事说事。”秦剑其实已经醒了,无奈的坐起来。
“我和呆子去姚建丰家里看了看,他家有很多狗皮。”陈默把黑狗皮递过去,“我总觉得和那些野狗有点关系。”
“这皮子好重的煞气。”秦剑皱了下眉,“这是被活剥的下来的狗皮,狗怨气极大,难道是要制造狗煞?”
“对了,秦队,我们昨天碰见的那种野狗,额头上长有红色的小肉瘤,是狗煞吗?”
“应该是了,头顶的肉瘤便是煞气积蓄的象征。煞气越重,瘤子越大。他养这些东西,应该是不想有人上山。”
秦剑再次拿出手机。
“听好了,姚建丰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假的!此人懂得制作狗煞,应该是个宰狗的屠夫,可从这方面入手。”
但随即,他硬朗的脸庞又浮现出疑惑。
“如果只是个屠夫,哪来那么大的能力养一头妖在山里?”
陈默挑眉:“有更厉害的人在他背后指点?”
“偏偏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秦剑皱眉思索,“筹谋二十多年,无字书在最近才有了线索,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时。
徐知行快步走了进来。
“陈默,我给那位大姐把过脉了,她被人下了毒,才会脑子痴傻只知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