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期泡了一个小时的澡,等了她两个小时,蜡烛都快熄灭了。
都已经十点了,兔诗纯还没有回来。
子慕期眼眸暗沉,打开车库门,骑上一辆机车,顿了顿。
现在是晚上,小姑娘身体容易着凉。
果断下了车,挑了一辆跑车,比较快,能快点见到她。
步行街。
“新婚夜,你不回去?”兔玖鸢打趣。
兔诗纯吸了一口奶茶,“现在多少点了?”
兔玖鸢:“已经十点了。”
兔诗纯猛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说完打开桌面上的手机,赫然显示十点二十分。
兔诗纯甜腻的声音有些焦急“快快,咱们回去了。”
“不用回了,人已经来了。”
闻言,兔诗纯一转头就看到了子慕期。
子慕期一头银发,容貌上乘,身形修长,实在是惹人注目
子慕期一把就抱住了她,把头抵到她肩上,委屈的像个小奶狗一样“还没有逛完吗?”
兔诗纯蹂躏着他的银发,失笑了一声,“忘记看时间。”
子慕期牵起了她的手,抬眸看向一旁的兔玖鸢。
炫耀又得瑟的说“这下她是我的了,合法的。”
兔诗纯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表情。
说完拉着她就走。
兔玖鸢捏着奶茶的手,骤然缩紧,把被子都捏瘪了。
咒骂了一声,有什么好得瑟的,可以结婚,也可以离婚啊。
子慕期把兔诗纯送上了车,俯身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子慕期开的很快,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回到了王殿。
兔诗纯用头蹭了蹭他的胳膊,“慕期宝宝,你生气了?”
子慕期低眸,声音透着浓浓的哽咽“嗯,蜡烛都烧没了。”
兔诗纯柔声道。
“什么蜡烛?”
子慕期没有回她的话,把她带回了房间,地上的蜡烛已经燃烧完了,留下一摊余烬。
余烬与花熔在了一起,倒也不失好看。
兔诗纯看着满房间的花,想起了他那天晚上,在酒吧里折花的场景,又气又心疼。
抬头望向他,“这么多花都是为我准备的?”
子慕期点头,鼻音很重。
兔诗纯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眼睛,声音甜腻娇软,“我的慕期宝宝,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子慕期顿了顿,眼中的情愫荡遍了他的四肢。
像是许久没有见过光亮的枯井,突然因为太阳的怜悯,施舍了一道阳光,枯井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光亮。
水流也渐渐涌起,苔藓也疯狂生长,他的爱意也亦如此。
子慕期喉咙滚了滚,低下头询问“纯纯,我可以亲你吗?”
兔诗纯抬手覆上了他的脖颈,笑着说“今天允许你亲个够。”
子慕期将她拦腰抱起,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此刻他的心里不止有水流,苔藓,还有小奶猫的驻留。
子慕期将她抱入了房间内,用脚跟关上了门,唇齿之间未曾分离。
兔诗纯抱住了他的颈脖,青涩的回应着他。
两人吻的热火朝天,兔诗纯小手撩拨着子慕期的脖子,微微张开嘴巴,迎合着他的吻。
子慕期解开了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像是在吻绝世珍宝一般。
摩挲着她洁白如凝脂般的肌肤,眼里倒映的都是她盛开的模样。
“纯纯,你是我的了。”子慕期沙哑的声音。
以后不能再想着子商陆了。
细碎娇吟声从兔诗纯口中溢出来,小脸粉嘟嘟,看上去就很想蹂躏她。
兔诗纯略微的挣扎了一下,子慕期惩罚般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兔诗纯羞红了脸,一直埋在子慕期的胸口上。
子慕期玩弄着她的耳垂,在床上翻云覆雨。
兔诗纯只能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娇吟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隔天,等兔诗纯醒来后,腰酸背痛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
看了看手中的灵岭子花瓣,释怀的笑了笑,这个本该给子商陆的,阴差阳错下,她嫁给了子慕期。
爷爷,你放心,他也一定会担当好一个合格的掌权人的。
看着身侧的人,轻轻的摸上了他的兔耳朵。
怎么还会有人洞房的时候还露耳朵的?兔子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露出耳朵来,她的慕期宝宝,怎么变得这么纯情了。
一头银发配着白绒绒的耳朵,一大早上就戳中了她的萌点。
子慕期耳朵动了动,感觉一直有一只小手在蹂躏他的耳朵。
缓缓挣开了眼睛,看到一身赤裸的兔诗纯,还在玩弄着他的耳朵,“纯纯,你别摸了!”
子慕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低头吮上了她的唇齿。
兔诗纯仰头配合着他,就看见他耳朵也红了。
白绒绒的耳朵变成了粉色。
噗呲笑了一声,“慕期宝宝,以后得要打抑制剂了哦!”
子慕期眼眸晖暗,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肩。
“我不打,我有你就好了。”
他怎么舍得打抑制剂啊,每打一次抑制剂,都会让我对你的爱意越来越少。
从子慕期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打过抑制剂,每月都忍受着发情带来的痛苦,五年都忍过去了,更何况她现在还在自己怀里。
兔子动情后,是必须打抑制剂的,否则夜圆之夜,痛苦难熬。
兔诗纯玩弄着他的粉耳朵,“为什么不打,打了会好受一点,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啊。”
子慕期把头埋在她洁白无瑕的脖颈间,声音沙哑“不想亲眼看着我对你爱意越来越少”。
兔诗纯愣了愣,心里的那道防御线好像赫然崩塌。
听哥说,当年父亲就是因为打了抑制剂,对母亲的关心越来越少,甚至连母亲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他的小姑娘,那么美好,他怎么舍得看她像母亲那般消香玉洁呢。
兔诗纯突然紧紧的抱住他,感受她的存在。
如果说嫁入子家,将灵岭子给子商陆,是爷爷交给她的任务,那么遇见子慕期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兔诗纯颤着音,心里有点害怕“慕期宝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带有目的接近你的,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子慕期低笑,抚摸着她的后脑,“子慕期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拿我去卖肾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