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折,我带她先回家了!”子慕期拦腰抱着她就离开了酒吧。
兔秋野张了张口,目送他们离开。
兔玖鸢蹲下去看着这些花,“你们折这么多花干嘛啊?”
兔秋野向兔今尘使了一个眼色,兔今尘秒懂的眨了眨眼睛。
兔今尘温润一笑:“那是送给兔诗纯小姐的”。
兔玖鸢仰着头看向他:“谁送?”
兔秋野龇牙咧嘴笑道:“当然是爱慕兔诗纯小姐的人啊”!
“刚刚那个人?”
兔今尘和兔秋野对视了一眼
兔秋野立马反应了过来:“当然不是啦,怎么会是他呢。”
“成,我帮你们一起折!”
兔秋野无声的朝兔今尘眨了眨眼。
…………
墨白一席白色衬衫长衣,慢条斯理的朝子商陆的书房走去。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这子商陆的住所,着实有些安静。
平常也就只有一个煮饭保姆会定点来,其余时间子商陆不在家,兔风眠也不在家。
这次夜探,说不定还能遇见子商陆。
墨白脸上挂着一丝笑,用手机上的代码打开了房间门。
小心翼翼的关好了门,书房一片漆黑,看起来倒像是没人。
墨白四处打量了一下,几乎周围都是书,一片休息区,沙发。
墨白在黑夜中来去自如,来到他的电脑前,刚想打开看看。
子商陆就从后背突袭而来,墨白也第一时间察觉了,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子商陆轻笑,倒是有意思。
用手臂朝她攻去,墨白后腰一弯,巧妙利用他的腰,抬腿将他震了回去。
子商陆一手挡住了她的脚,另一只手当戒备。
只见子商陆飞快的扬起手来,墨白仰头,但还是划伤了墨白的脸,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子商陆眼光里有了兴奋,还是个身手不错的执政!
墨白与他迅速周旋了起来,打的难舍难分。
子商陆的手扣到了她的脖子上,头微微倾斜她这边:“你输了!”
“大少爷,就是这么欺负一个女子吗?”
她的嗓音温柔中带点清冷。
子商陆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不是你事先夜闯我书房吗?”
墨白转过身去,笑意盎然:“大少爷,礼让女子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子商陆透过夜色看着她朦胧的小脸,脸上的伤尤为明显。
子商陆嘴角上扬,微微颔首:“失礼了!”
墨白仰头,眼里都是柔情,轻轻一笑:“那,大少爷帮我上个药!”
子商陆咽了咽口水,转身去开了灯,灯光一打开,恰好这时墨白也转身看向他。
灯光映在她的身上,眸若星河,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目光柔软,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和笑意。
子商陆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缓慢走了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了医药包。
墨白也顺势坐了在了沙发上,一脸等着他上药的姿势。
子商陆轻轻的用棉签蘸酒精给她消毒,墨白勾唇,直勾勾的盯着子商陆。
子商陆眼眸微沉,语气平静:“为何一直看我?”
“因为…”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加大他的吸引力:“大少爷好看啊!”
子商陆顿了顿,消毒的手重了重,墨白轻呼了一声,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潋滟的眼眶中浸满了泪水,“大少爷,莫不是在报复我…”
子商陆眼眸暗沉:“没有。”
迅速给她贴了一个创可贴。
墨白微微仰头,眼角还有一点粉红:“多谢,大少爷!”
子商陆微微颔首,便示意她离开书房。
墨白也站了起来,顺势出去了,她的目的达到了,没理由不出去了啊。
墨白转身就收起了眼泪,墨白武功高了点,但还是个纯情郎。
…………
一早,兔诗纯就拉着他去了琴房。
兔诗纯再一次确认“我弹给你听,你真的会给我解药吗?”
子慕期慵懒的躺在了沙发中,一脸笑意“自然。”
兔诗纯眼里闪闪的,端庄的坐在钢琴前,手指微微张开,琴声便如潺潺流水般缓缓地飘了进来。
子慕期默默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机,看着她聚精会神的模样,想起了少年时总是翻墙进去偷看她上课。
她写在校园里的一字一句,她当上了学校代表去演出,去竞赛,她一直都很优秀,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他吧
十九岁时,你说你会为爱人弹奏《告白之夜》
你现在弹给我听了,我算不算也是你的爱人呢!
子慕期看着她的背影,出了神,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为自己弹琴吧!
兔诗纯一弹完,小心翼翼的关好了钢琴 ,立马就跑到他跟前“我弹完了,解药呢?”
子慕期拿出了准备好的药,递给了她。
兔诗纯接过药之后就立马上了楼去找兔玖鸢。
子慕期还坐在沙发上,关掉了录音,走到了那辆水晶钢琴旁。
轻轻的按动了放置琴谱的琴谱架,他当时特意叫设计师把琴谱架做的厚了一点。
因为是水晶的,所以看上去没有多难看。
里面有他放在那的戒指,与他左手上的是一对的。
看着里面的戒指完好如初的放在那里,他既想她发现,又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放的。
把琴谱架恢复好,眼中闪过一丝暗沉,走出了琴房。
…………
“这…这这真的是吻泪的解药吗?”
兔玖鸢看着手中的药丸?
“你试试,说不定是真的!”兔诗纯期待的眨了眨眼。
兔玖鸢实在是不想打击她,一口就吞了下去“好了好了,我吃了,我真的要睡觉了,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 ”。
“好,你慢慢睡。”兔诗纯出去时贴心的关好了门。
…………
兔吟松:“家主,为何要安排女侍来作执政?”
子锦佑赏着茶,“你觉得她们真的有当子家儿媳妇的能力吗?”
兔吟松停顿了片刻,“虽然在试练期间,女侍是可以取代掉少奶奶们,可……”
子锦佑摆手打断他,“我自有我的安排…”
兔吟松颔首,“是我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