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诗纯被兔玖鸢拉着来了酒吧
酒吧透出来扑朔迷离的灯光,到处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
掺杂着嘈杂声,嬉笑声,音乐声。
兔玖鸢直接拉着她就来了包间,还一次性点了十个男模。
兔诗纯咬着唇间,有点担忧:“鸢鸢,我就算了…”
这要是被子慕期给抓到,到时候告到父亲那里,又免不了受罚。
“别啊,玩个尽兴!”
刚好另一间包厢里,兔秋野和兔今尘都被子慕期拉了过来做苦力。
兔今尘皱眉道:“你干嘛要折这么多花啊?而且谁用毛爷爷来折花的!”
兔秋野龇牙咧嘴道:“就是还折这么多,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钱玫瑰什么时候折好啊!”
包厢旁边还有几十个男模,也在折着。
他们可能也没有想到,第一次有顾客点他们就是为了折花,这大概是赚过最爽的一次钱了吧!
但是折花,也好难啊!这种不是女孩子最擅长的吗?
兔今尘揉了揉手骨:“不能换个女孩子来折?”
子慕期慵懒的活动着手,细细的折着花,漫不经心道:“女的,吵!”
兔秋野一脸愤慨的情绪,都被这句话给气笑了:“太6了!”
…………
兔诗纯看着周围围了一圈,结果就只是围在一起玩游戏!
兔玖鸢左拥右抱的,幸好兔玖鸢没有叫他们围着她。
兔诗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牌,“鸢鸢,我不会玩这种!”
她可能与时代脱节了,从小到大不是在练琴,就是学习,没玩过这种东西。
兔玖鸢玩弄着身旁的人:“多玩一会,你就知道怎么玩了!”
不用说,兔诗纯几乎牌牌输,就没有赢过一局,要是这个时候子慕期在就好了。
兔诗纯猛的摇摇头,她怎么会想到子慕期!
兔玖鸢一脸坏笑:“纯纯,你输了,得接受惩罚!”
兔诗纯一脸单纯的望着她,仿佛已经习惯了。
可不是嘛,输这么多回,受罚都快受了一晚上了。
兔玖鸢眨眼:“去隔壁包间对一个小哥哥表白!”
她早就打听好了,隔壁就是兔今尘开的,兔今尘是谁啊,今家的掌权人,可是有名的富商,不仅身材好,脾气好,反正样样肯定都比子慕期好。
我就不信都这样,子慕期还能不离婚?
再看宝贝都已经24岁了,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难道要便宜子慕期那个纨绔?
兔诗纯摇头:“鸢鸢,别闹这么大了!”
兔玖鸢松开怀里的两名男子,蹲在她面前,诱惑她:“宝贝去嘛,我就给宝贝慕环如何?”
慕环?那不是Torch里的武器吗?她一直很想要。
犹豫片刻,还是拒绝了:“不…不行!”
兔玖鸢撒娇三连“你就去嘛?绝对不亏,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宝贝~”
兔诗纯抽开了她的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道“不行!”
她用魔法打败魔法!!
兔玖鸢开始打感情牌“其实,我为了拿到慕环已经中毒很久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
兔诗纯一脸担忧,着急起身:“你中毒了?我们去医院…”
兔玖鸢拉住了她,挤出了几滴眼泪:“没用的,Torch的毒,没有解药是救不了我的,但我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
兔诗纯眉毛微微蹙了蹙,声音奶凶奶凶的:“那我想办法拿到解药,你的心愿到时候再说!”
兔玖鸢努力维持着悲伤,不让自己笑出来,“宝贝,你怎么还不懂,我中的毒除非是Torch的老大C给的解药才能解,可C是谁都能见到的吗?”
兔诗纯一脸怀疑,撅着小嘴:“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就是为了骗我去隔壁!!”
“我怎么可能骗你,你看!”
说完就伸出了手臂给她看,黑线已经延伸到了手掌那里了。
兔诗纯眉头皱着,看着那条黑线,的确是Torch的吻泪。
握紧了她的手,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微泛红“那怎么办,我们重金求药吧,他们一定可以交换的!”
兔玖鸢苦笑:“没用的,我已经试过了,我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活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宝贝”
这些话有真有假,听到她嫁给了子慕期,她就更加不放心了,她害怕她死了之后,小姑娘就再也一直在那个牢笼里了。
兔诗纯的嗓音有点哭腔:“你想要我做什么?”
兔玖鸢眼里带点得意,抿着唇悲伤道:“去隔壁找最好看的那个男人,告白!”
兔诗纯都被她气哭了:“鸢鸢,这个时候就别闹了!”
“我没闹,我托人打听好了,隔壁是一个品行良好,值得托付终身。”
最关键的是,能帮她离开子慕期!
要不然怎么舍得把她推进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兔玖鸢说着说着就把她推了出去,还贴心的帮她推开了一点点门。
“快进去,选最好看的那个啊”!
兔诗纯一手抓着门把手,脸上都是无奈的表情。
该不会是这个小妮子喜欢兔今尘吧,把她推出去。
兔玖鸢一点点的扒开了她的手,直接把她塞了进去,长舒一口气!
子慕期靠在椅子上,手里还折着花,一脸诧异的看着进来的兔诗纯。
她怎么在这里!
兔诗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眼睛还有点泛红!
子慕期怎么也在这!这下完犊子了!
不过地上那么多钱作什么,折花?
子慕期放下手中的花,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兔今尘和兔秋野也坐在那看着她,这乖乖女不会是来抓奸的吧?
兔秋野看了看那些男模,幸好没有点女的,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兔诗纯小步小步的挪了过去,声音奶糯奶糯的:“子慕期,你怎么在这?”
子慕期抬眸,看着她,胸腔漫出一丝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纯纯!”
他的声音缠绵带点冷冽,兔诗纯颤了颤身子。
子慕期站了起来,漫步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身看着她,她别扭的扭过头去了。
子慕期慵懒闲散的语气问:“怎么哭了?”
只是他周身的气息有点吓人,眼眸暗沉阴霾。
兔诗纯攥紧了小手,摇了摇头,不是很想告诉他,毕竟告诉他也没有用。
子慕期抬手拂过她额前的小碎发,嗤笑了一声,声线懒散带点威胁:“你不说,我叫让人查监控!刚好这间酒吧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