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隔着一层薄纱的年轻男子,压着声音,“今年的最后一个任务。”
说完就扔出了四枚牌子,魑魅魍魉一一接过
“子家执政,查清京门人。”
子家啊,这个任务的艰难程度真不是一般的难。
魉眼睛扫过牌子,死死的拽着牌子 ,没有谁的比她的任务更难了。
………
子慕期一行人正在野外露营。
子慕期刚刚搭建好帐篷,子商陆和子笙也正在手忙脚乱的烤肉。
子慕期走到越野车里,小姑娘还在研究防虫技巧。
子慕期坐回了车上,拿过了她的手机,慵懒的靠着车椅,“别看了,网上那些没用。”
兔诗纯想要抢过他手中的手机,“不行。”
但奈何身高不够,手也不够长,兔诗纯整个人都快趴在他身上了。
子慕期看着近在咫尺的香软身躯,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眼里翻腾。
子慕期抿着唇,克制着要她的欲望,粗声道,“给你。”
兔诗纯拿到手机后,扬起嘴角。
子慕期给了她之后,狼狈下了车。
晚上子慕期他们都在认真的烤着肉,兔诗纯递给了兔诗桉一瓶防虫液。
兔诗桉看着她,温柔说“你去给子慕期也涂一下吧,他都一直在外面,烤肉烤的挺久了。”
兔诗纯有些犹豫,踌躇,兔诗桉加大火力“你看,人家都是为你才一直在外面喂蚊子的。”
兔诗纯抿着唇,咬牙道:“我去我去。”
兔诗桉轻笑,拿着防虫液喷洒在她手上。
兔诗纯疑惑的看着她的操作:“姐姐,我直接拿给他不行吗?”
“不行,他在烤串,哪有时间涂啊!”
如果不这样,要怎么帮你跟他拉近关系。
“好吧!”
“子慕期”。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
子慕期低头看向她,兔诗纯直接拉过他的手。
子慕期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这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该死的,下午才压下来的欲望,现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粗硬而又哑声道,“你在干什么?”
兔诗纯一直蹭着他的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子慕期放下了烧烤,直接单手就抱住她,来到了车里,把她摁在车上
子慕期眼眸暗沉,里面充满了欲望的血丝,“想干嘛?”
兔诗纯低着头,颤着音,有些许恼怒,“给你涂蚊虫液。”
子慕期也不听她说,直接就上手,把她的手抽了出来,扣在了她上方。
低头吮上了她的小嘴,紧紧的拥着她,不顾她的挣扎,一点一点的往下移。
亲到了她的锁骨,看着她的小脸,粉嘟嘟的,眼眶泛红,压着声音,“下次再敢那样惹我,就不是这么好放过的了。”
兔诗纯委屈的点点头,眼圈泛红。
她给他涂个防虫液而且,他就把她拉在这里亲。
低着声音:“哭什么?”
兔诗纯像炸毛的小野猫,声音奶凶奶凶的:“我们是朋友,不是恋人,不可以随便亲我。”
子慕期抵着唇,咬牙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兔诗纯听到他的话,鼓了鼓腮帮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有再说什么。
子慕期看着她这样,暗骂了一句,松开了她的小手,跨步离开了车。
背影倒是有点落荒而逃还夹带着一丝孤寂。
兔诗纯下了车,子慕期松散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忘记了刚刚的事
递给她刚刚烤好的烤肉。
兔诗纯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下了下来,一口下去,感觉要上天了。
好好吃,为什么要给这么坏的一个人这么好的厨艺,努力的在他身边啃起来了,
兔风眠和兔柚声那就不太和平了,她们看着盘中像焦炭一样的东西,这真的能吃吗?
兔风眠反正是不敢入嘴,跑去抢着烧烤,免得子商陆再祸害食物。
兔柚声也不会,子笙也也不会,两人干看着,兔柚声嫌弃的翻白眼。
幸好她还有妹妹。
子笙也走到子京墨旁边,蹭吃蹭喝,主要是他们夫妻俩啥都不会。
兔诗纯的口里塞满的肉肉,低着头,不看子慕期。
这时候她还记得子慕期强吻她的事,害怕的情绪也在烧烤中慢慢退散。
子慕期散懒着调调,“别吃那么快,容易咽着。”
兔诗纯迟疑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对好吃的抗拒不了。
子笙也耸了耸肩,打趣道,“这大晚上的坐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兔柚声没好气的反驳,“那不然是谁忘记带睡袋了!”
兔诗桉拉着她也钻了进来,“你们在这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兔柚声叹气,“因为某个粗心大意的人没有带睡袋,害的我们挤在这里。”
子笙也涨红了脸,“你要是记得你怎么不带。”
兔柚声语言犀利,“带睡袋明明就是你准备的东西,你又来怪我,就你那个破实验室,我看你就老死在那里吧!”
“你………”
兔风眠被他们吵的脑袋都疼,“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大不了就在这一起睡一晚嘛!”
子商陆只好出来圆面,“时间还早,我们玩牌吧。”
没过多久子京墨也进来了。
兔风眠拿出四副扑克,“来来来,洗牌洗牌,先说好的啊,有赏有罚”。
兔诗纯有些困难的看着他们洗牌,下意识的把屁股挪后了,她不会,到时候不会输的很惨吧。
兔诗纯咬着下唇,小心笨拙的整理好卡牌,总感觉没有凑对的。
兔风眠抿唇,看着手中的牌,“我坐庄啊”
兔风眠:“一对红桃四。”
子商陆:“黑桃五。”
轮到兔诗纯出了,她手里那么多张牌,好像没有凑对的。
子慕期从后背俯身了过来,一双修长的手在她的牌面抽了四张七出来,懒羊羊的语调,“炸。”
兔诗纯有些诧异,但还是连忙跟上:“炸弹。”
兔柚声嘟嘴,不满道“你们这是作弊。”
顿时场面鸦雀无声,兔诗纯咬唇,刚想道歉,就被子慕期抽走了手中所有的牌。
子慕期慵懒散漫中带着强势,“我跟她一起打,这局算我输,处罚是什么。”
兔风眠咋舌道,“一局三万。”
她们心里还是很怕子慕期的,他疯子的名声一点都不虚传,也就兔柚声这个单脑筋不怕了。
别问,兔柚声看见他的脸就开始害怕了,可能是他在帮兔诗纯打牌的时候表情温和的让人不自觉就忽略他是谁。
“记我账上,重新洗牌吧。”
子慕期靠近她,嗓音暗沉,“坐过来一点。”
兔诗纯下意识的听他的话,往他那里靠拢了,子慕期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小姑娘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又爱遭蚊虫叮咬。
重新洗好牌的这一局,轮到了子慕期坐庄。
兔诗纯攥紧了他的衣服,有些紧张。
子慕期自信而又强硬的语气传到兔诗纯的耳朵里,“哥哥带你赢”
子慕期刚开局就王炸,“炸”。
兔诗纯看着他手中漂亮的一手牌,不免的有些羡慕。
子慕期低头,把牌放到了她手中,“来,我教你怎么玩!”
兔诗纯顿了顿,拒绝了,“我不会!”
子慕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酥酥麻麻的,“别怕,今晚带你赢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