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围住了她的腰肢。
伸手暴戾的撕开了一侧她的裙子,衣服很长,足足到她的小腿,兔诗纯吓的脸色苍白,眼眶猩红,双手被他一只手就禽住,无法动弹。
拦腰把她抱上了机车,他把她放在了前面,启动油火,像火箭般的速度冲了出去。
兔诗桉慌忙的打电话给子京墨。
兔诗纯被惯性带到了他的怀抱里,吓的直接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炎热的温度从他身上传来,风呼呼作响。
子慕期骑的速度很快,快到兔诗纯的眼泪都打的生疼。
少年身形修长,满山的风声包裹他,他眉眼清隽,眼神却冷漠的很。
终于绕了山一圈的子慕期,停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了烟,他将烟塞进嘴里,点燃。
细白的烟雾从他薄唇里徐徐溢出,打在了兔诗纯的脖子上。
兔诗纯被烟味呛的直咳嗽。
兔诗纯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不敢动弹。
他双眼深邃昏暗,带着一丝嘲弄和冷笑,把烟头给灭了。
低头,吻上了那红唇,嘴尖探进去,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蚀着她的感官,子慕期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的逗弄着她,她压根就挣扎不开。
子慕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嗓音薄凉,“这回你应该得性病了吧!”
兔诗纯气的直发抖,她长长的睫毛里挂满了泪珠,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双唇紧闭。
子慕期脸上的表情阴冷的很,阴冷乖戾道,“别哭了,老子叫你别哭了。”
兔诗纯被吓的连眼泪都不敢流下来,生怕惹他生气。
子慕期眼底低沉着,心中满身无可奈何。
一辆跑车来到了他们面前,子京墨摇下车窗,温声叹气,“慕期!”
兔诗桉直接下车,紧张的看着子慕期。
子慕期冷着一张脸,松开了捆着她的手,兔诗纯挣扎着下车。
子慕期一手扶住她,不然她差点摔下去,兔诗纯撒开了他的手,扑向了兔诗桉。
兔诗桉扶着她就往车里走,速度快到都怀疑人生了。
跑车很快就消失在了子慕期的视线里,他独自坐在机车上发呆,一个人坐到了天黑,黑夜吞没了他的身影,孤寂而又心酸。
他推开了门,迎进去的就是拿着鞭子,一脸阴沉的子锦佑,还有子京墨和兔诗桉。
兔诗纯还在兔诗桉怀里,眼睛红肿的可怕。
子慕期眼神深邃,他就是个混蛋,让她哭的这么厉害。
子慕期径直走到子锦佑面前,脱下了衬衣,和缠在身上的绷带,背跪着他,背挺直,他背上的伤都还没好透,一头银发尤其鲜眼。
子锦佑气笑,“你倒是自觉啊,连自己的老婆都欺负。”
子锦佑一鞭一鞭的抽下去,血肉淋漓,让人看了都害怕。
子慕期突然踉跄,吐了一口血,缓慢的挺直了身子。
眼眸深邃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兔诗桉和子京墨都不忍看,扭过头去。
兔诗纯娇软的声音响起,声音还带点哭腔,“父亲,要不算了。”
子锦佑冷沉着脸,“你媳妇给你求情了,你低个头道歉,就免了你剩下的五十鞭。”
子慕期面无表情道,“我什么时候低过头。”
子锦佑冷笑又接着一鞭一鞭抽,这期间子慕期弯了三次腰,口中的血腥味浓重而腥臭。
兔吟松在旁边看了都心疼,怎么就不知道服软一下呢。
受完最后一鞭,子一允就倒下了。
子锦佑示意弄他去处理伤口。
兔诗纯眼底猩红,内心不免的更加害怕了,这子家的刑罚都这么重的吗?
兔诗桉安慰着她“没事了啊,别害怕纯纯 。”
………
等子慕期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手机嗡嗡振动着。
子慕期忍着剧痛坐了起来,拿起了旁边的手机,几百条都是兔秋野和兔今尘的。
子商陆推门进来,他一身西装,在他床前坐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餐饮。
子商陆一脸沉稳,“怎么又惹他生气?”
子慕期一脸慵懒散漫,“不知道。”
子商陆叹了一口气,“好好养伤,要是真想和她过一辈子,就对人家好一点。”
子慕期低头应允了。
子商陆就坐在他旁边,办起了公务。
子慕期懒慢的斜了他一眼,“哥,你回公司吧。”
子商陆停下了手,抬眼望去,“又去玩?”
子慕期点头,“嗯,无聊。”
子商陆整理好公务,“别弄到伤口了”,转身就离开了。
子慕期忍着剧痛穿好了衣服,拿着机车钥匙和手机就离开了病房。
………
酒吧。
兔秋野一脸担心,“不是,这么重的伤还出来?”
子慕期喝了一口酒,神情淡漠,“死不了。”
兔今尘诧异,这家伙不是在公司开会吗?“这次又是怎么惹到你家老爷子的?”
兔秋野举手示意,“他的小娇妻告状的。”
子慕期衬衣领口微敞,染了一身烟酒味,散懒着调调,“多嘴。”
兔今尘没忍住笑了笑,“行了行了,玩牌玩牌。”
………
正躺在实验室睡着的子笙也,丝毫不知道兔柚声溜了进来。
兔柚声悄咪咪的走到他跟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有气?不应该啊!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子笙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近,兔柚声瞪大了眼睛,小脸粉嘟嘟的。
甩开他的手,立马就跑了。
子笙也笑着摇了摇头,没多大在意。
………
兔诗纯耷拉着小脸,子慕期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他不会死在外面了吧!
后天就是庆典了,到时候他不去,她去哪找男伴。
到时候还会被诟病,子慕期简直就是大混蛋。
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凌晨两三点,子慕期按时回来了,看着熟睡的兔诗纯,眼底微沉。
小心翼翼帮她盖好了被子,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小脸,落吻于她的额头。
习惯性径直走到软榻沙发上,曲着手脚,睡了下去。
………
子商陆几乎也是这个点忙完工作,回到卧室,就看到还坐在书桌前的兔风眠。
子商陆上前,低头看了看,原来在做衣服啊。
软下声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兔风眠惊呼,怪她做的太认真了,“后天就是庆典了,想自己做礼服。”
子商陆摸了摸她的头顶,“别太累着了,有需要就直接买。”
兔风眠乖巧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