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上上下下都在欢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狐狸王国和兔子王国向来不对付,表面里和和气气,可背地里呢,谁知道呢。
狐家作为狐狸王国最大家族企业,也是有威望的。
狐家长女狐晚清和次女狐以星,竟然顶替暗探身份潜入子家,还入选了子家的妻子。
狐青绾气的差点从火星飞到月球去。
狸书砚颔首,“家主 ,要不手下派人去把大小姐和二小姐抓回来!”
“不用,让她们吃点苦头,自然就知道兔子王国里的人有多人心险恶了。”狐青绾摆摆手。
狸书砚颔首,“是,女王。”
………
兔诗纯抱着兔诗桉就开始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左右两旁的兔诗言和兔温韵也哄不好。
兔诗桉抚摸着她的头,“纯纯,我们不哭了,既然他顽劣,你就好好管教他,还有姐姐在呢!”
一边哭一边委屈,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他不是顽劣,是压根就从骨子里坏死了。”
兔温韵看着兔诗言,盛怒“都怪你,送女儿去参加选妻,你看吧。”
兔诗言委屈,扒拉着脸“老婆,那也不是……”。
接收到兔温韵威胁的眼神,立刻低着头“是我的错,我不该送纯纯去选妻。”
兔温韵心疼道,“小宝,不哭不哭,大不了咱就不结了。”
兔诗桉温柔的哄着,“不想结,我们就不结了,大不了就是全家一起死。”
兔温韵和兔诗言都一脸诧异的看着兔诗桉。
兔诗纯收住了眼泪,认真的问“姐姐,你是在安慰我吗?”
“对啊,姐姐不是一直都在安慰你吗?”
兔温韵神色从容,“好了好了,别哭了,进到宫里不是还有大宝陪着你吗?”
兔诗纯一脸无害的看着自家妈咪,“就是因为姐姐也在,我可能会死无全尸。”
兔诗桉似笑非笑,勾着唇,“说什么呢纯纯。”
兔诗纯扑进了兔诗纯的怀里,感受着即将不属于她的温暖。
…………
兔风眠和兔柚声正坐在奶茶店里,努力的喝着奶茶,这在狐狸王国是没有的东西,兔子王国真不愧是经济第一大国啊。
兔风眠一脸花痴,“姐,你别说这子商陆还挺好看的,很合我的眼。”
兔柚声强调,“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任务。”
兔风眠眨了眨眼,“什么任务啊?”
兔柚声敲了敲她的脑瓜子,“这才来几天,你就忘了?”
兔风眠有点心虚,她看着帅锅就忘了的走不动路了。
兔风眠拉着她的手撒娇“姐,我最近脑袋确实被摔坏了,什么任务啊!”
兔柚声小声道,“击垮子家,有必要就把他们……。”
兔柚声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兔风眠直接松开了她的手,一脸惊恐,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
兔柚声懒得跟她说,直接从包里拿出了狐狸抑制剂,放到了她手中。
“这是三天的狐狸抑制剂,能够帮你在月圆之夜抑制住自己,我先去做准备工作了,你慢慢喝。”
兔风眠赶紧藏好手中的药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关注自己,稍微松了一口气。
………
大婚之夜。
所有被选中的新娘都得准时在特定的房间里。
酒吧内光线昏沉,子慕期半倚着桌沿,一脸玩世不恭的看着眼前的牌局。
兔秋野眼尾微挑,勾唇一笑,“今日可是你的大婚,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子慕期嘴角荡起弧度,语调散漫,“她又不喜见我,回去挨骂?”
兔今尘听完忍不住笑了笑,掐灭了烟头,“这世间,也会有人骂你这个小少爷吗?”
他点了一根烟,氤氲的烟雾挡住了他的神色,“老爷子会骂。”
兔秋野毫不客气的大笑,这大概说的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笑话了。
子慕期会怕子锦佑?要是会怕,压根就不在这里了。
子慕期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少年慵懒又随性,漫不经心道,“难不成我还怕她不成?”
兔今尘摇了摇手中的酒,“说不定。”
子慕期嗤笑了一声,迈着大长腿,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酒吧。
等他回到王殿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兔诗纯正一脸安详的睡着,踮起脚尖,深怕吵到她。
在她旁边蹲了下来,看着她的睡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抽过烟,身上的烟味很重,兔诗纯在睡梦中都打了个喷嚏。
子慕期牵拉着眼皮子,淡定缓慢的去了浴室。
子慕期洗完澡出来,一身松垮的睡袍,微卷的银发极为慵懒的垂下,走到床边,小心的拿出了那帕子,咬破了手指,把血滴上去,好像还不够。
走到桌前,直接用水果刀割破了手心,看着被浸染的手帕,子慕期笑的得意而放肆。
把手帕放在了床旁边的桌子上,躺在了离床不远的软榻椅子上,正对着兔诗纯。
看着她的睡姿,把温度调高了,周身都透着一股轻松愉悦的气息。
………
兔诗桉正端坐在床的中央,安静而又温柔。
子京墨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图,让人连连赞叹。
子京墨一脸笑意,温和道“你不用等我的,新婚夜也就应该照顾你。”
兔诗桉端正着身子,细言细语道,“二少爷多虑了,按照规矩,需得等你入睡。”
子京墨走了过来,摸着她的头,“既然我们已经成为了夫妻,那就不用叫敬称了,叫我京墨就好了。”
他的声音温而有礼,带着独特的声线,容易让人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兔诗桉顺从的点点头,“好。”
子京墨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鞋子,“那今晚你想如何安排!”
兔诗桉有点受宠若惊,“听二…京墨的。”
兔诗桉局促不安的缠绕了手心。
子京墨将她的腿抬上了床,为她盖好了被子,靠近她的脸,轻笑“自然是老婆最大,当然听你的啊。”
兔诗桉被他的称呼羞红了小脸,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若是老婆大人不想这么快圆房,那我就帮你假作一张元帕,若是你想的话,我也满足你”。
他的嗓音温柔而低沉,又带着一丝缠绵。
兔诗桉并没有说话,直接解开了衣前的扣子,表明她的意愿。
子京墨勾唇,亲上了她的胸口,把她小心的推到了床上,一夜缠绵。
………
等子商陆忙完工作后,回到婚房,兔风眠已经睡下了。
子商陆帮她盖好被子,整理了睡姿,洗完澡,睡在了沙发上。
………
本来想今天晚上给子笙也下毒的兔柚声,等了一晚上,人也没有回来,气的她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