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冷嗤一声,“那你们可顺遂无忧?祁波坐在家里,祸从天降,保佑你们了吗?”孟莎和伍俊成都听出卢千夜语气中的冰冷。
祁波抿唇,缓缓抬头,“学弟,请直言相告。”卢千夜明白祁波是有所怀疑的,不然不会打开这扇门。
“佛像只是普通的石雕,木牌也是普通的木牌,可是二者放在一起,定会家宅不宁,永无出头之日!”
祁父祁母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卢千夜,“这,这,这不,不可……” “您可以摔碎佛像,看是否内有乾坤,木牌用火烧点,看是否有异象发生。”
祁波看向父母,“爸妈,从我受伤,就有所怀疑,因为当天房顶掉下水泥的时候,我正拿着木牌,而且似乎看到有黑气……”
祁父不敢置信,这些毕竟是自己好兄弟送的,怎么可能?祁母哭着骂了一句,“杀千刀的!害我儿,杀千刀的!”
卢千夜看向祁波,祁波点头,伍俊成一拳砸碎佛像,祁父伸伸手,又放下,深深叹了口气。佛像碎裂,地上出现一个纸包,孟莎要拿,千夜阻止,示意伍俊成去拿。
伍俊成打开纸包,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写着什么。祁父情绪激动,一把抢过,“狗日的,狗日的,竟真的害我儿!我待他不薄,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俊成,出去把这些烧点。”说完给了伍俊成一颗药丸,还有一瓶液体,“把这个吃了,烧完后浇灭。” “我知道了。”伍俊成拿着木牌和写着祁波生辰八字的纸包出去了。
“您二老不用担心,那些不会再对祁波造成影响,不过,您还是把来龙去脉说说吧,斩草除根!”祁波看着父亲点头,祁父双眼通红,恨意冲天,有什么不能冲着自己,为什么要害我儿!
千夜给祁父吃了一颗静心丸,平复心情后,祁父这才把他口中兄弟的事情,从头慢慢道来……
两小时后,千夜呼出一口气,看看祁父,看看祁波,“祁叔,你托他帮您找父亲,所有信物都交给他了吗?”
祁父沉思半晌,起身从床铺下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唯一留下的了,里面是我母亲的照片,还有一根针,当初我母亲就是用这根针冒险为我父亲缝合伤口,这才有了后来。”
卢千夜勾唇,有东西就好。“祁父,如果我没说错人,您父亲现在是北方军区总司令,李锋上将,原名祁锋!”
众人均是震惊,祁父嗫嚅着,“祁锋,李锋,李,我母亲姓李……”说着悲痛欲绝,老泪纵横,祁母也跟着哭,“造孽啊,造孽啊……”
“想必您的那位兄弟,一定是找到了您父亲,就是不知他是鸠占鹊巢,还是自诩您的好战友,说您已经不在了呢?”卢千夜心中冷笑,这种弥天大谎也敢撒,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祁波靠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自嘲出声,“呵呵,天灾竟是人祸,在利益面前,兄弟情一文不值。”
伍俊成拍拍祁波肩膀,“学长,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小人不少,挚友难求。”祁波认真看向屋内几人,挚友难求,挚友难求,我何德何能……“谢谢大家,谢谢!”
千夜点头,“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小人现行!得到应有的下场!” “学弟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祁父祁母也求助的看向千夜。“放心,什么都不用做,不出三天必定有结果!”卢千夜给她二舅打去电话,项爱党同志听后,立马答应,“千千辛苦了,你立刻把照片发过来,明日就见报!”
千夜把祁波家底层人民心酸艰辛的生活,如扎心的般的痛都拍进照片里。“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见报,可能会面临被拜访,三位做好心里准备。”安排好,千夜几人出去买了炒菜,今日就在祁家吃饭了。
“波啊,俊成啊,你们为什么叫千千学弟?这是外号吗?”卢千夜和孟莎低笑,吴俊成挠头,“嘿嘿,刚开始认错了,后来习惯不好改口了,嘿嘿。”
祁波吃饭的手顿住,傻愣愣的看着卢千夜,又侧头傻愣愣的看向伍俊成,认错了?祁母笑着感慨,“我就说嘛,好好的闺女咋成了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