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我们不要声张,毕竟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只有这样,德妃才会补偿我们。”容二丫戳了戳孩子的脸。
“主子,你可要轻点,小主子皮嫩,一不小心容易戳破,留下疤痕。”
剪秋赶忙护住小主子。
“好好好,我不碰他了,你带下去让奶娘好好照顾。”
容二丫觉得这都快成剪秋亲生的,总是像老母鸡一样护着。
“福晋到。”
听到外面的声音,容二丫连忙使了个眼色让剪秋把弘晖使抱了下去。
“不知妹妹可有空,姐姐过来不知会不会打扰到妹妹。”柔则款款地走进容二丫屋里。
“妹妹我一直都没什么大事,只是这身体一直不太好,只能卧床养病。
不知姐姐今天怎么到妹妹这里来,所为何事呀?”
容二丫躺在床上朝着柔则微微一笑,并不打算给她行礼。
柔则假装不知道,“妹妹,经过我的审问,终于确定了是喜嬷嬷下的毒手。
姐姐已经把她杖毙了,为妹妹出口气。”
“那就多谢姐姐了,只希望姐姐好好照看,可别人那下贱的背后之人又会害妹妹我和辉儿。”容二丫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是自然,时间不早,妹妹好好养病,姐姐就先走了,有空再和妹妹好好聊聊。”
柔则听出容二丫的话外之音,像落荒而逃一般走了。
容二丫鄙视的看了一眼柔则,终究是太年轻了,把我是凶手都写在了脸上。
最后这件事无论怎么调查,最终是由喜嬷嬷背锅。
而且她就独身一人,也没有什么家人,把她杖毙,这件事情也就算是了结了。
况且德妃也送来大量的珍品,算是封口费吧。
时间不急不慢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柔则生产的时候。
因为是第一次生产,柔则早早地就准备齐全东西。
乌拉那拉夫人担心生产时遭暗算,要求那几个稳婆,全部要洗漱一遍,并换上她们准备好了干净的衣物,还有她们的指甲,也都要剪了。
乌拉那拉夫人久在后院之中,深知后宅腌臜的手段自然准备得周全。
躺在床上柔则,疼得大声呻吟,浑身是汗,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斧子一块块劈开,那种疼痛由内到外,恨得让人死去活来。
“主子,用力啊,奴婢看到小格格了。”
听到稳婆的话,柔则在痛苦中听到是小格格。
怎么不是儿子,怎么是女孩,柔则一下泄气了,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王爷,福晋难产了,保大还是保小。”一个稳婆匆忙跑过来。
胤禛沉思了一会儿,“保大吧,务必确保福晋的安全。”
最后,孩子顺利从柔则身体里取出。
不过,因为孩子卡在肚子里憋了快一个时辰。
出来时已经没气了。
而且这个生产,福晋伤了身子,以后再也不容易怀孕了。
乌拉那拉夫人秉承谨慎原则,细细盘问生产的细节。
最后知道有个稳婆说了句小格格,才导致闺女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