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夺过钢管,
拿出了个手电筒,才看清对方的长相。
屋内四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看上去像是这里的研究员。
其中最年长的已经头发花白,最年轻的却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但奇怪的是,他们看起来并不像饿过的样子。
见到周烈他们都很诧异。
“小姑娘,你怎么来这地方了?”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女人问道。
“明天,我可以救你们出去。”要是能把他们带出去协助王教授,那绝对可以事半功倍。
“小姑娘别开玩笑了,你现在都自身难保呢。”几人苦笑一下,坐在地上休息。
“你们是这里的人?”
“对,但是最后一批救援的时候,我们没有上车,
因为这里保存着一批很重要的豆种,就种在后院的试验田。”
“一开始我们还能出去驱赶丧尸,
豆种结下来之后,天冷了,外面的丧尸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我们已经一个月没下去过了。”
周烈听后沉默了,这些人誓死守护豆种,却没有人来救他们,
回去要和冯湛谈谈了。
“我说到做到,但我有个疑问,这么长时间,你们不吃不喝是怎么活下来的。”
几人一愣,其实他们也在想这个问题。
“原本楼里还有点水,但水喝完之后我们就没有进食过,不渴也不饿。”
周烈听此瞪大眼睛,
这怎么可能?!
这群人有意识,瞳孔正常,又不是丧尸。
她皱了皱眉,还是不解。
她打算在三楼转一转,这栋楼,肯定有不寻常的秘密。
巡视一圈后,周烈把能带走的带走,
唯独有一间门关着,门上上了锁,漆黑的,感觉很神秘。
“那间上锁的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间是保存农科院所有豆种的仓库,由于每个品种只有几粒,很珍贵,钥匙只有院长才有。”
“但是……院长已经……”
院长变成了丧尸不知所踪,门他们根本打不开。
“没关系,知道是什么就好。”
只要别是开门迎面冲出来个丧尸王就行。
走到那个房间,周烈直接用常用的方法将门砸开,不过却惊呆了身后跟过来的几位专家。
“小姑娘惊为天人呐!”
“这是有什么技巧吗?你教教我?”
屋内漆黑一片,周烈直接点了几根蜡烛,不用想,没有电,这些豆种根本无法保存,肯定种不成了。
烛光照亮了屋内一方黑暗,
正中央的桌子上,周烈一眼便看到了一样东西,顿时面露震惊,
难怪……
只见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张塔罗牌,
“战车……”
现在一些事就说得通了,为什么这几个人不吃不喝也能活这么长时间,以及为什么这里丧尸突然多了起来。
战车牌,克服困难获得胜利。
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在释放能量,支撑着周围的一切。
纯黑色的塔罗牌,上面是烫金的战车花纹。
等等,如果它能散发能量,那么……
“快看看你们的豆种。”
“不会吧,这……竟然没有变陈。”几人很惊讶,按理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他们不吃不喝活了这么长时间,这不也很魔幻吗?
周烈将豆种一股脑塞进背包里,实际上是进了她的空间。
“明天,我会带着豆种和你们一起走,第二基地就在隔壁的燕滨市。”
随即,她又补充了一句,“王教授也在。”
“什么?!王教授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又有希望了。”
这四人是王教授的学生,听到王教授还在的消息,一时间坐立难安,全都期待着明天再次见到王教授。
“但是……小姑娘,你要怎么带我们走啊。”
周烈没回答他们,而是找了几把椅子示意他们坐下。
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周烈从空间拿出几碗热腾腾的海鲜粥,还有两笼包子。
“先吃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她要是没判断错的话,一旦自己将战车收起来,供给给这几个人的能量也会被收回,
而这么长时间没有进食,身体里的能量一下子全部被抽走,她就一个人也带不回去。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几人咽了咽口水,但是没有动作。
其中那个较为年轻的学者开口,“小姑娘你留着吃吧,我们不饿。”
“让你们吃就吃,不用管我。”
说着,在其余四人惊讶的目光中,
周烈有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足足一米长的牛肉大串。
好东西给各位长辈吃,她就浅浅地对付一口吧。
看着四人吃下粥,又喝下一瓶水,周烈才放心地将塔罗牌收进空间。
果然,
四人上一秒还是生龙活虎地,下一秒身体就像被抽干一样,趴在桌子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烈给他们下了药。
没了塔罗牌,外面的丧尸变得狂躁不安起来,一个个发了疯似地往楼内冲。
但都是一些一二级的丧尸,再多周烈都能解决。
她抽出战刀出了门,单反扑过来的丧尸一刀一个,再结合金系异能,直接来了个团灭。
整个后半夜,农科院都回荡着丧尸咆哮的声音。
对此周烈感到奇怪,
丧尸因为塔罗牌的能量聚集到这里,又因为它消失才敢冲进来。
一夜无眠,知道太阳刚刚升起,最后一个丧尸才被杀尽。
脑海里想起熟悉的声音,
”叮咚——
任务进度10078/10000
任务完成,
获得奖励——家禽大礼包!
恭喜宿主获得:
鸡:公*5,母*5
奶牛*2
羊:公母各两只!
奖励已发放至宿主基地!”
还没等周烈笑出来,她就反应过来,
为什么直接发到基地去了,这些动物拿她的蓄水池洗澡怎么办?!
她头一次感觉系统这么鸡肋。
四人再一睁眼已经天亮了,
昨晚他们是太累了?刚喝完粥捧着碗就睡着了。
周烈已经坐在一旁等着他们醒来。
跟着她出门,几人就看到满走廊的丧尸躺在地上,脑袋的切面都非常完整,偶尔还有被椅子或者铁门砸死的。
这一幕相当血腥了。
不过谁也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