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朕是大严之主,大严乃上朝,自然会有泱泱大国的气度。
阿虎,让郑仲基把此处吃干净。”
“是!”
刘阿虎立刻带领零伤亡精锐上前,把郑仲基等人捆绑。
“陛下,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郑仲基彻底慌张,“我可是高丽派过来的使者,你居然要羞辱我?”
刘阿虎反手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虎眸圆瞪,凶神恶煞。
“吵死了,再吵就把你舌头割了。”
看郑仲基吓的脸色煞白,被那一巴掌打的嘴角流血,恐惧的看着刘阿虎,不敢说话。
刘阿虎从地上捡起一只鸭腿,狰狞的笑着,塞进郑仲基嘴中。
“一粒米、一杯酒,都是大严民脂民膏,你竟然浪费我大严百姓的结晶,岂有此理!”
刘阿虎对零伤亡精锐吩咐。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地上的粮食捡起来,喂贵客吃掉!”
零伤亡精锐们如梦初醒,照做,七手八脚往使者们的嘴里塞粮食。
米饭,鸭腿,红烧肉,应有尽有。
高丽,是一个很贫穷的地方,除了海产品略微丰富外,其余物资相当贫瘠。
即便是郑仲基这样级别的人物,一年来也吃不了几顿肉,基本都是泡菜。
到达大严后,天天大鱼大肉,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吞下去,吃的满脑肥肠,过了一把肉瘾。
但是再美味的食物,被人从地上捡起来,强硬塞进嘴中,就不是美味了,而是酷刑。
很快,郑仲基吃不下了,接连求饶。
“陛下,陛下,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吃不下了。饶了我吧。”
刘阿虎嗤之以鼻,“你说吃不下就吃不下了?行,就当你吃不下了,那么来喝酒!”
酒都已经洒进了泥土,怎么办呢?刘阿虎便命人用铲子,把地上被酒水泡湿的泥土刮下来,再用勺子往郑仲基嘴里喂。
郑仲基满嘴泥巴,眼泪鼻涕流个不停。
“饶命,饶命。陛下饶命啊。吃泥土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刘阿虎无动于衷,继续往他嘴里塞。
赵宣脸色冰冷,“不要急,还早着呢。除了粮食、酒水,还有被摔毁的瓷器,通通都不能浪费,让他们吞下去。”
刘阿虎抖了个哆嗦,头皮发麻。
他是将军,心肠很黑,没想到赵宣比他的心肠还要黑。
但对付恬不知耻的郑仲基,就是要狠,不能留情,一旦留情,一定会被他们误以为大严天子怕了他们,所以就得一次搞死他们。
当即,刘阿虎蹲下,捡起碎片,通通往郑仲基嘴里塞。
碎裂的瓷器,扎破郑仲基的嘴唇,舌头,流出鲜血,吓得他魂不附体。
可想而知,将碎片都吞下去,他必然一命呜呼,吓得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同时,屎尿气流,臭烘烘的。
刘阿虎虎眸一闪,“陛下,要如何处置他?不如……”
说到这,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宣摇头。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即便高丽是过错国,但朕依旧不至于杀了郑仲基,况且他还有别的用处,讲他放了吧。”
下完命令,扭头离开,回去休息。
直到天亮,郑仲基才醒过来,听到旁边有人在哭泣,抖了个哆嗦,从床上马上跳起,看到是一众手下在哭,急忙询问。
“这里是大牢?”
手下摇头,“是礼部,陛下终归饶了咱们性命。”
郑仲基摸了把嘴上伤口,冷笑。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大严天子就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一众手下震惊了,满脸不解的看着郑仲基。
郑仲基是不是被弄傻了?脑子被地上的食物堵满了,才说得出这话?
昨夜大严天子半分情面没留,他们这些使者被羞辱到一点颜面不存,郑仲基却还咬定赵宣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可笑。太可笑了!
一个手下轻声开口。
“那大严天子说清楚了,要派兵灭掉咱们高丽,我等想到高丽被灭后,家人流离失所,才悲痛无比,在此哭泣。”
郑仲基声音不屑。
“那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是绝对不可能派兵攻打咱们高丽的,也就是嘴巴说说,吓唬吓唬咱们。”
手下们面面相觑,齐刷刷将目光看向郑仲基。
“大人为何这么说?”
郑仲基信心满满,“首先,赵宣倘若打定主意一定要灭掉高丽,那必然杀了咱们祭旗,何必放了咱们?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完全没有必要,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也是必须要灭掉高丽的。
而就算不杀咱们,也不可能还将咱们留在礼部,必然是打入天牢,不见天日。
看到没,咱们还活着,安然无恙住在礼部,由此可以推测,赵宣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听这么解释,众人觉得也对,纷纷点头。
郑仲基,继续道:“其次,咱们国家可是很厉害的,乃万乘之国,大严想灭我国,以为是纸上谈兵么?还是嘴巴说说就能灭的?
大严即便兵强马壮,但随着一同东大陆后,国土面积越来越大,兵马被稀释出去,能动用出征的不剩多少。
所以,赵宣想讨伐我国,派不了多少兵。
再次,也是最重要的,粮草!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严才刚刚平定吐谷浑内乱,国库空虚,科学院又各种研究高科技的火车、汽车,大批量生产,哪里来的钱再去打仗?”
手下惊讶无比。
“大人,您是怎么推测出来国库空虚的?即便是科学院耗费巨资,也未必会导致国库空虚呀!你看礼部招待咱们多么奢华,每日的吃喝全是美味佳肴,怎么看怎么有钱!”
郑仲基嗤之以鼻。
“有钱?他们如果真的有钱,那礼部尚书又怎会因为咱们浪费一桌粮食,就一副垂足顿胸、痛心疾首的样子?
还有赵宣,又怎么会因为浪费一桌饭就和我等撕破脸?”
听完他这些自以为是的解释,一众手下恍然大悟。
赵宣和礼部尚书,确实是为了饭菜,和他们翻脸的。
总而言之,大严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