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大家都是谋财,而且邪佛里头的黄金又有那么多,所以我们才没有动手开战,各抢各的。”
边境将神色怪异。
刚开始他收到林子达的计划,是很诧异的,不知为何,他最敬爱的天子会看上邪佛的黄金。
而等他带领人马偷偷跑进吐谷浑的时候,才发现邪佛藏着的黄金居然堆积如山。
而且,盯上黄金的可不仅仅只有他们,还有好几支队伍。
可见他敬爱的陛下多么睿智。
若是他们不来,那些钱财必然会被其他国家独吞。
“什么?西大陆其他小国也都派人过去了?”林子达惊讶无比,万万没想到还有别人盯上了邪佛的黄金。
如此说来,天子神机妙算,早就清楚这事,所以才会不惜用偷,也不白白便宜他人。
“不错,林将军,你无法想象,邪佛大殿内,样样东西都很值钱,金子多如牛毛,多如牛毛啊,我们数十人都没有清扫干净。”
边境将军感慨连连。
可惜还有很多值钱的没带走,当然,如果能再给些时间,还是能带走的。
吐谷浑即便主城空虚,多少还是留了兵力守城。
所以,搜刮金银珠宝的时候,除了考虑抢之外,还要考虑如何偷偷运送出来。
幸好,主城内部是空虚的,守城的只会注意大门,不会注意别的,否则他们想将如此多的金银珠宝运出来,真没那么容易。
“偷出来多少?”林志达好奇询问。
本以为小小吐谷浑穷到叮当响,不可能有多少黄金,但看边境将军的表情,显然令他震惊。
“不少于百万黄金!”边境将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百万黄金和百万银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十两银子只能抵一两黄金。
换而言之,百万黄金便是千万银子。
这数字,听得林子达浑身抽搐。
“好,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二人决定庆祝,同时让人先将百万黄金偷偷送回京城。
这么多的钱,加上被其他国家共同偷走的钱,吐谷浑国君必然会被气到吐血。
至于他会不会追究责任?管他怎么追究!总之不能被他知道大严也偷了吐谷浑的黄金。哦,不对,现在不是吐谷浑的黄金了,而是大严的黄金。
如林子达所料,等吐谷浑国君回到主城,进入金碧辉煌的邪教教门之后,看着空空荡荡,被洗劫一空的大殿,喷出血来。
“赵宣,赵宣……”
他似乎像是一只受伤的雄狮,怒声咆哮,一张脸扭曲、变形,双目赤红。
不知过了多久,他阴沉着脸离开大殿,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周边的士兵,吓得急忙低头。
“传大相。”他声音嘶哑。
邪教在吐谷浑收敛了数百年的金银珠宝,全都没了,这笔账,他不能不算。
很快,吐谷浑大相找到吐谷浑国君。
战争过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见到国君之后,看他表情不善,心中一震,感觉到事情不对。
吐谷浑国君的气息,相当可怕,似乎是压抑了很久的怒火,即便是天竺打进来的时候,他也没这种感觉。
总之,现在就是说错一句话,好像就能要命一样。
“邪教收敛了数百年的金银,全都没了,我怀疑是在开战期间被大严抢走了。”吐谷浑国君一字一顿,他看着大相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什么?”大相浑身一震,慌忙后退,整个人如遭雷击,难以置信。
万万没想到,吐谷浑会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
邪教入驻吐谷浑几百年,在民间搜刮很多金银珠宝。
他是知情者,大体也猜测有多少数目。
可以说,吐谷浑能否灾后重建,能否继续发展,又或者富国,全靠黄金!
但显而易见,黄金没了。
吐谷浑国君怀疑被大严偷走了,怀疑没有用,讲究证据。
他没说话,无力的靠在柱子旁。
最开始,他第一反应是赵宣在搞鬼,可是后面,他觉得不对,最值得怀疑的是大相。
知道这里有无数金银珠宝的,只有他和大相二人。
这件事,既然不是他做的,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大相。
即便大相背叛他的可能性为零,可是也不代表他不会背叛。
现在看大相表情,他可以肯定不是大相,而是赵宣。
“该死的大严狗,该死的赵宣。”
吐谷浑国君回过神来后,咆哮连连,跌落的地上,双手拍打地面,整个人像是被抢走玩具的少年,嚎啕大哭。
战争是赢了,可是,跟没赢一样,不仅千被洗劫一空,还有大额赔偿等待吐谷浑支付。
灾后重建也没有钱了,接下来吐谷浑的路,何去何从?
“收拾的时候,可有见到大严遗留下来的冲锋枪或者大炮?”
很快,吐谷浑国君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强装精神。
这个仇是肯定要报的,总有一天,他要带兵杀进大严,将大严加注在他身上的,千百倍的还回去。
“有捡到激光枪,正在派人紧急研究。”大相也迅速恢复正色,沉声开口。
不管怎样,他们总算是得到了机关枪,即便有残缺,可是没关系,他们能从中去研究出更好的机关枪。
等到机关枪研究出来,别说是大严或者别的国家,都要让他们后悔此等敲诈的行为。
“将国内存留的炸药搬到边境,炸掉大严修建的大道。”
吐谷浑国君阴沉着脸,愤怒使他的情绪多变,极其不稳定。
他满门心思,最想报复大严,第二件事就是炸毁大道。
只有先把大道炸毁,那大严就不能百无禁忌的进入吐谷浑,也不可能和吐谷浑交流。
剩下的时间,便是竭尽全力发展机关枪,征兵锻炼,将来报仇。
“国君,万万不可,当前咱们不是大严的对手,不能毁大严的大道。”
大相即便生气,多少还保留理智。
他知道邪教留下大量钱财,但究竟有多少,也只是一个故估算,并没实际见过,只是从种种情况推测,邪教留下的财富能让他们崛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