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雪儿开口:“远道而来即是客,两位贵使,今夜尽情享受。合作一事细节,明日再说。”
话落,吹拉弹唱,丝竹管弦,一一奏起。
歌姬歌喉婉转,舞姬身段柔软,季海猛皱眉,给拓跋烈传音?“什么意思?这就不聊了?”
拓跋烈笑着端起酒杯,和肥田雪儿虚空敬了一杯,同时传音:“她在欲擒故纵。若我无猜错,她今夜必然和刹罗娜商量对策,先逢场作戏,等回去再讨论。不管怎样,当务之急是扶桑出兵,咱们不能表现的太急。”
传音的同时,拓跋烈满脸堆笑,还在和肥田雪儿交谈。
之后,热菜上齐,歌舞升平,晚宴氛围逐渐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晚宴缓缓结束。
肥田雪儿派人送拓跋烈和季海猛离开皇宫,到国宾处休息。
拓跋烈看着身旁送他们离开的人,垂眸沉思。
这几个人看体型就知道有扶桑人也有蛮夷。
拓跋烈眼神一动,若有所思,送两人出宫的人中,其中两个扶桑人是龙二、龙一,所谓作戏做全套,避免拓跋烈季海猛起疑,肥田家两个超级忍者肯定要出动。
至于另外两个,被认为是蛮夷的高手,当然是大严高手,目的在于监视龙二、龙一。
离开皇宫,走过主干街,六人朝国宾府邸而去。
送拓跋烈、季海猛进入国宾院的专属卧房后,龙二、龙一以及大严高手离开。
离开的时候,龙二特意观察了一圈四周环境。
大门处,几人刚出来,就听到咕噜噜的怪响。
龙二尴尬的捂住肚子。
龙一皱眉,“怎么回事?”
两大严高手立刻离开远一些,“你在放什么臭屁?还是说屎拉到裤裆里了?”
龙二脸色难看,轻声道:“晚宴上吃喝过多,肚子不舒服,能否行个方便?”
两大严高手想了想,谨慎询问:“要多久?”
龙二愁眉苦脸,“不用多久。”
说到这,腰身弯下,“不行了,实在憋不住了。”
“我们和你一起去。”大严高手捏住鼻子。
龙二赶紧道谢,四人返回国宾府,寻找茅房。
“快点,时间很忙的,不要墨迹。”
“好好好,谢谢二位。”龙二点头哈腰,说着进入茅房。
噗啦啦,随即传出恶臭。
外头守着的高手一脸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龙二则是若有所思,茅房内,他丢掉手中药品,持续穿出恶臭。之后,拿出一个小物件,放在蹲坑旁边,有规律性的发出噗嗤、噗啦啦的声音。
三个呼吸,做完这一切,龙二看着茅坑,眼中闪过狠厉,咬了咬牙,跳了下去,将一身轻功施展极致,踩在黏糊的屎上,发出粪便落坑的声音。
忍住呕吐的冲动,龙二浑身爆闪杀意。
大严天子,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别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痴心妄想,我龙二就算不要这条性命,也要毁掉你的阴谋诡计,我要你输的一败涂地!
想着,内心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他武功高强,速度极快,穿过茅坑,从另一侧跑出来,离开掏粪口后,迅速脱掉外层衣物,将忍术施展极致,隐入黑夜,往拓跋烈和季海猛的客房而去。
夜色中,那双眼眸带着凛冽恨意,想起这段期间肥田雪儿的言行举止,尤其是下午给他的严厉警告。
“龙二,不管以前怎样,从此刻开始,你务必掐断对大严天子的恨意。记住,这是命令,不是在和你商讨。若被我发现你有任何逾矩,我会亲自清理门户。”
下午,肥田雪儿的话,一句句在他脑海浮现。
龙二神色逐渐狰狞。
雪儿,失望,你太令我失望了,居然心甘情愿成为大严昏君的玩物。
贱货,枉我这些年对你一片痴心。
既然你如此,就别怪我!
龙二是超级忍者,忍术高超,身形极快,几个呼吸就潜入拓跋烈、季海猛的客房。
此刻两人,两人正在密谈,听到有人闯入,厉声呵斥:“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说完,龙二现出身形。
“两位大人,是我。”
一边说,龙二一边看过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季海猛皱眉,“你不是肥田家的超级忍者么?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殿内的比试不服,跑到这来找场子?”
话落,内力透体,衣袍无风自动。
龙二急忙解释,“大人,别误会,时间迫切,小人冒着危险前来,还请听小人一言。小人这里有消息,两位一定非常感兴趣,而且这消息是救命消息。”
季海猛嗤之以鼻,“装神弄鬼,肥田雪儿派你过来的吧?究竟想干什么?”
龙二着急,内心暗骂对方鲁莽。
这时,拓跋烈道:“别急,你身上的味道臭气熏天,难不成是从茅房偷偷转过来的?”
龙二闻言,立刻点头,“大人果然才智过人,慧眼识珠。”
“有什么消息赶紧说,别浪费时间。”
“两位大人,如今扶桑并非表面这般简单,消灭扶桑世家的并非肥田家,而是大严天子。”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季海猛大惊失色,“什么?你没在开玩笑吧?你刚才说什么?”
拓跋烈抬手制住他的话,催促龙二讲重点,“快点说。”
龙二迅速组织语言,飞快道:“大严天子假装成蛮夷,混入扶桑,和刹罗娜联盟,整合叛军。”
紧接着,龙二把他知道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说出。
“现在,肥田雪儿是大严天子的傀儡,带着肥田家彻底臣服。
刹罗娜同样听令大严天子。
大严天子做那么多的目的,是要算计大燕和陈国。”
季海猛惊到下巴都快掉了,“你没有说谎?确定是真的?简直天方夜谭!”
拓跋烈心思缜密,皱眉道:“肥田雪儿既然带着肥田家臣服大严天子,那你又是为何?是肥田雪儿派你过来的?说,她究竟想干嘛?别拐弯抹角。”
龙二皱眉道:“别误会,我是自己来的,不是她派来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