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无需继续伪装,本将军现在已被你囚禁,叛军也兵临城下,而本将军带来的精锐都在城内。
等主城一破,精锐到来,主城就能被本将军拿下。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和本将军合作。”
肥田雪儿忍不住哈哈大笑,声色越发戏谑。
“乌昊天,瞧瞧你说的,这是人话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叛军在城外,你觉得叛军还会听你的?你以为叛军还是你之前掌控的那支叛军?”
赵宣面沉如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肥田雪儿冷笑,“刹罗娜那贱货,早就被耶律海控制了,外头的叛军是我的人,由我掌控。至于主城内,你带来的精锐,也在我手中,只要我一命令,没人能活。”
赵宣往后踉跄数步,装出失魂落魄的假象。
“你……最毒妇人心,好恶毒的女人,本将军早该有所防备。”
说到这,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凳子上,“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道理,输了就是输了,没别的话好讲,杀了我吧。只是可惜,本将军一条好汉,竟会死在婆娘手中。”
肥田雪儿过去,抬起玉手,搭在他下巴上,强迫他抬头对视,“我干嘛要杀你?杀你简直可惜。这几天你很卖力,做我的玩意儿很合格,以后继续,等你哪天没用了,再杀不迟。”
赵宣勃然大怒,“休要羞辱我。”
肥田雪儿一声冷哼,内力透体,把赵宣的衣物震碎。
“记住,以后在我面前,别穿衣服,我看不惯。还有,羞辱你又怎样?你算什么东西
说到这,她眼底闪烁恨意,“自以为是的狗男人,初次见面就玷污我,那时候我就发誓有朝一日必要将你玩弄于鼓掌中,现在我终于达成目的了,等哪天我怀了孩子,再把你赏赐给肥田家别的女子,你日后存在的价值就是配种工具。喜欢女人,我就让你死在女人手里。”
说完,哈哈大笑,心里有着无比的畅快。
赵宣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
说话的同时,他一记重掌,猛然拍向自己脑袋,在即将拍碎脑袋的时候,就再也拍不下去了,因为肥田雪儿将他死死的控制住。
“士可杀不可辱?你配么?我不会让你死的。”
肥田雪儿戏谑说着,手指飞快点住赵宣周身大穴,让他动弹不动。
“在这里乖乖等着。”
说完,不带丝毫留恋的转身离开。
此刻的她,气质大变,完全没有温柔,只有杀伐。
今天的她,不带遮面纱,从今天起,她再也不会带,她觉得自己即将率领肥田家取代吉家的地位,成为扶桑第一任女王。
肥田雪儿朝外走去,身后不断跟来高手,直到她踏出府邸正门,身后已经聚集了大量人群。
这一天,她要带领所有高手,一起行动。
房间内,肥田雪儿离开一炷香后,房梁上跳出个老头,这老头正是莫儒风,手指轻点,解开赵宣的穴道。
“臭小子,你如此肯定那臭娘们儿不舍得杀你?刚才老子差点没忍住跳下来救你。”
赵宣起身,找了套衣服,慢悠悠的穿上。
“前辈,你没娶媳妇儿,不懂情况。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还是那么多夜的夫妻?”
“王八蛋,敢拿老子打娶?这段期间,你是和那臭婆娘风流快活了,老子却躲在阴暗的地方呆了那么多天,跑出去偷吃点东西都跟做贼似的。”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这几天,赵宣和肥田雪儿各种知识,他见到了太多的场景,那声音更是让他老脸通红,折磨的相当痛苦。
调侃几句后,莫儒风神色一正,“现在要怎么做?”
赵宣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先让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咱们最后渔翁得利。”
这一天,扶桑主城军队大批量动作。
皇宫正门前的巨大广场上,大严高手、零伤亡精锐,伪装成蛮夷奴隶,整齐的混在军队中。
肥田雪儿率领一众高手,以及私军、死士,跟在后面。
守着皇宫大门的将士,震惊无比,高声大吼,“想干什么?还不退下?”
肥田雪儿杀气暴涨,玉手一挥,“杀!”
一声令下,前排的零伤亡精锐、大严江湖高手,毫不客气,开始拔刀。
他们都谨记赵宣先前的交代,隐藏真实功夫。所以,没人使用内力,只用蛮力。
肥田家私军、高手,跟着杀。
守门的禁军,没撑多久,就都死了,大门被破,然而肥田雪儿并未掉以轻心。
外头的禁军只是摆设,没有战斗力,有点力量的是皇宫内部的二十个家主,渗入在其中的私军。
毕竟二十个世家的家主都在宫内,怎会没有防备?他们的防备,才是肥田雪儿最大的障碍。
但她并不放在眼中,因为二十个世家中,其中有八家和她联合好了。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杀进大殿。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王宫随着他的到来,陷入厮杀,不断有她的内应跳反。
各大世家,除了投靠肥田雪儿的家主亲卫,都被打的节节败退,而她也距离大殿越来越近。
当前,大殿内,二十个家主正在讨论。
“叛军已经打到门口了,我高木家建议先议和,然后再趁此期间拖延,等朝廷精锐回来,危机就能解除。”
这话一出,立刻有人回应,“对,这是个好办法,只要拖到出城精锐回来,那进入主城的叛军将掀不起风浪。”
众人讨论的时候,吉野山抬手,“等等……”
话还没说出口,外头传来不和谐的声音,“造反了!”
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将士,连滚带爬冲进来。
“肥田家带着大批精锐,造反了,正在朝这边杀来。”
闻言,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肥田家主。
吉野山目光阴森,“说,怎么回事?你们肥田家究竟想干嘛?造反?”
被吉野山质问,肥田家主面容扭曲,他再也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