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停下引导,新生内力依旧自行运转,只是速度比有主人引导的缓慢些。
自行运转内力,实在奇妙,太奇妙了,妙不可言。
赵宣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上臭烘烘的,打斗一天,汗流浃背,命下人打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洗澡,一边洗一边继续研究逍遥派法门。
虽然逍遥派法门是皇家秘法的上部,但和皇家秘法完全不同,一刚一柔。
按照他的理解,若把刚柔兼备,必能把体魄练到极致。
不知不觉,赵宣皱眉,要如何刚柔兼备呢?这是一个难题,同时也是武者需要自悟的东西。
想着想着,叹了口气。
总有机缘,搞不好还能在上下二部功法的基础上,独创出一门功法。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通报:“弹丸岛女王刹罗娜求见。”
赵宣回神。
“让她进来。”
之后戴上面具,然而还没等他穿衣服,刹罗娜就冲了进来,下一刻,惊愕当场,视线所及,是赵宣挂满水珠的精装胸膛。
从小到大,她没少见男人赤身,比赵宣体魄更魁梧的,更是一大把,但却没一个男人像赵宣这般线条好看的,如同上天精雕细琢的娃娃一样,力量与美感兼具。
刹罗娜不由看的出神,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硬到硌牙……
赵宣抽抽嘴角,正常来说,女人看男人没穿衣服,不应该尖叫的扭头就跑么?可刹罗娜却是直勾勾看他,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没见过男人?看够没有?看够就收起你的眼睛。”
刹罗娜脸色一红,本能的尴尬,想转过头,但她身为弹丸族女王,有自己的骄傲,牙一咬,心一横。
“你在放什么狗屁?我阅男无数,看你姿色不错,多看两眼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赵宣笑,没计较。
“好吧,本将军现在要穿衣服,你确定要本将军爬出浴桶,干巴巴看着?”
“那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刹罗娜双手叉腰,一副泼妇样,“赶紧爬出来穿衣服,磨磨唧唧的,不行就直说。”
赵宣气笑了,“不行?本将军会不行?行吧,本将军踏出浴桶穿衣服。”
说话间,没脸没皮的跨出来,水花四溅。
刹那,刹罗娜脸红到脖子根,心跳加速。
虽然她是弹丸族女王,却还是清纯小姑娘,并为纳夫,也没见过男人完整。
在赵宣出来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别扭的转过头。
赵宣嘴角掀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调侃道:“怎么了?转头干嘛?不是想看本将军么?关键时刻又不敢了?”
刹罗娜气愤到爆炸,胸脯剧烈起伏,面红耳赤,但女王毕竟是女王,不会轻易服软。
“呸。你算什么。本王见过比你更强壮的男人,根本不稀罕看你。赶紧穿好衣服。”
赵宣看她,视线从下扫过逆天长腿,定格在她的侧脸上,没再继续调侃。
他穿好衣服后,刹罗娜才转回头,神色略微不自然的和他交流。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头萦绕,这让她不知所措,心不在焉。
一方交流后,赵宣大体知道她找他干嘛了。
“肥田雪儿真有意思,居然主动和本将军见面。”
刹罗娜没来由的生气,没好气道:“少得意,早就跟你说过了,那个女人是不能用外表来评论她的。
不要看她温柔,讲话娇滴滴的,好像能说进你的心坎里去,实际心肠歹毒,擅长过河拆桥,找你不会有好事。
她是蛇蝎女人,如果被她吞噬,别怪我没提醒你。”
赵宣呵呵一笑,“放心吧,本将军知道,而且本将军和扶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需担心本将军会和肥田雪儿同仇敌忾。”
刹罗娜一脸鄙夷,瞥了他一眼,“不会和她同仇敌忾?我怕你只了心思,会被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赵宣一愣,啥呀?这女人是在故意找茬吧?想着,赵宣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把刹罗娜对他的不爽归咎到他戏弄对方身上。
暴力女还处在气愤点,看向赵宣,“你确定要见她?”
赵宣点头,“对,本将军对肥田雪儿好奇的很,此次见面,利大于弊,所以必须要见。”
刹罗娜不再多说,心里却难免不爽,语气阴阳怪气。
两人仔细商讨了一遍和肥田雪儿见面的准备,尤其是关于浪岛禁区、海上霸主一事,赵宣了解了个透彻。
以刹罗娜所言结合,到期间探子在在周边打探到的各种消息,心中对海上霸主了解的越发透彻。
一个时辰后,刹罗娜离开,天已破晓。
刹罗娜走远后,忍不住回头张望了眼赵宣所在的房间,心里弥漫着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先前赵宣坐在浴桶中洗澡的样子。
不知为何,赵宣坐在浴桶里的模样,特别迷人,散发着一种致命吸引力。
之前的赵宣非常霸道,气势,刚猛,尤其是若有若无的透露出杀伐之气,令人胆战心惊。
但浴桶中的赵宣,温润如玉,看起来非常好相处,散发出的气质也很舒服。
刹罗娜当然不知道,这是赵宣结合了逍遥派功法的原因。
甩甩头,把赵宣的身影甩出去,刹罗娜红唇一掀,“切,狗男人,长得倒很磨人,小妖精,我喜欢。等此间事了,再纳你为夫。”
接下来几天,联军内,吉野蛮儿以及各大大将过得提心吊胆,度秒如年,等待主城传回来的消息。
而在刹罗娜安排下,赵宣和肥田雪儿,见面的时间敲定。
这一天,夜色如墨,扶桑联军,戒备森严,却无人注意到,三道身影隐入黑夜,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
这三人,是肥田雪儿和两位超级忍者。
如今联军扎营地带,各家互有默契,不仅是布控,连各家所带超级忍者都在严密监控下。
然而,在重重监视下,肥田家两位超级忍者,原本不可能跑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