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从容会承认和大严天子有一腿?还是不知情,受他蛊惑做这一切?又或者什么呢?”
陈伟震闻言眼中满是激动,开口道:“不管是怎样,她一定会为了自保而挥剑指向大严天子,否则她就成了大严江湖的叛徒。”
说完,哈哈大笑,看向祺燕贵,“你这祺燕贵,果然阴险。”
祺燕贵闻言,面色如常。
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那就是曾经赵墨尊在江湖大门派内的布置!
赵墨尊死了,但这布置,就由他接手,他要的可不仅仅是大严内乱,而是将大严江湖的恐怖力量掌控在手中。
祺燕贵平静道:“这不叫阴险,比起大严天子杀你,皇子,屠你六十万陈国君,我还差一点。”
祺燕贵又戳向陈伟震软肋,陈伟震爆闪怒意。
“这笔账,朕一定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但你若再敢嘲讽朕,别怪朕不客气!”
面对他的威胁,祺燕贵丝毫不在意。
“大严天子很危险,绝不能让大严持续安稳发展下去,一定要尽快除掉赵宣。
但赵宣又很奸诈,咱们应当从长计议,反复推敲,事无巨细,一遍又一遍模拟排练。
既然抓住机会,就要趁机会,把大严天子弄死,然后就是陈国大燕联合出击的时机!”
祺燕贵的话,得到陈伟震的认可,他也不再针锋相对,而是加入此次密谋的讨论中。
无论出于哪一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赵宣成了他们一致的死敌。
同样,赵宣又何尝不在算计他们?
御书房,刚看完奏折的赵宣,看着各地来的情报信件。
良久,面容凝重。
根据某份情报显示,大燕依旧平静,毫无波澜。
这说明慕容从容、喜公公,杀的两个祺燕贵,都是假的,祺燕贵已经跑了。
这让赵宣意识到,祺燕贵是难缠的对手,一个比赵墨尊更加强大的对手。
不仅如此,让赵宣想不通的是,祺燕贵怎么跑的?
被祺燕贵跑了一次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没有找到原因,而被对方再次利用同个办法逃走。
赵宣拧眉,手指敲击案桌,陷入沉思。
被杀的如果都是假的,那祺燕贵带来两个替身?加上真身一共三个?
怎么可能没有易容,天底下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或者说,祺燕贵是三胞胎?
突然,赵宣脑海闪过一道白光。
不对,如果替身是双胞胎呢?他们不是替身,而祺燕贵自己在易容!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拓跋余看到替身脑袋,会是那种反应。
若是如此,那替身的样貌应该是祺燕贵展示在人前的样貌。
或许只有真正的心腹大臣才能看到他真实的模样。
猜测若是真的,那将来可以用此大做文章。
赵宣低头思索,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行字。
“留意大严消息。”
之后,命探子将纸传递下去,做完一切,起身伸了个懒腰。
真累,找如玉按按肩!
嘀咕一嘴,离开御书房。
御书房外值班禁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生敬畏。
这段期间,御书房几乎半夜才熄灯!
陛下果然勤政爱民,属实是难得明君。
皇宫大道,赵宣快步前往坤和宫,脑速飞转,心里也不停盘算。
如今大严江湖的计划步入正轨,这一次,只要把慕容从容推上武林盟主地位,那迟早一天朕就能将他们通通用起来。
心中想着,赵宣心情大好,哼起小曲。
坤和宫。
赵宣被按的服服帖帖,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刘如玉看着躺在她腿上呼呼大睡的赵宣,红唇掀起一抹笑容。
当柳如玉也躺下入睡时,赵宣忽然睁开眼,在她嘴角偷亲一口,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下朝,想起前两天说要陪慕容从容逛逛街的事情,今天也没什么事,便前往大殿,看望慕容从容。
此刻,慕容从容正挥动长剑,内力涌动间,一套玄妙剑法在反复演练。
这是她自创的一套新剑法,勘测武学,其实是提升武学素养、修养的手段,慕容从容为此乐此不疲,这是她闲来无事时最喜欢做的事。
但今天她心情不是很好,莫名其妙烦躁。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头传来。
“从容,干什么呢?”
慕容从容没回头,她知道这是赵宣的声音。
“练功,眼瞎?”
她声音非常冷漠。
赵宣咯噔,不好,难道是朕没陪她逛街,导致她生气了?
他尴尬一笑,“练功啊,从容,功也不是一两天练白的,要劳逸结合。”
慕容从容收起内力,缓缓转身,“你想说什么?”
赵宣被他生冷的语气噎了一下。
完了,女人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朕想说,你还记不记得朕在你回来那天说要带你游玩的事?”
慕容从容点头,赵宣露出笑容,八颗标准大白牙,“朕现在有空,去玩呀!”
慕容从容把剑收入剑鞘,“行。”说着转身朝大门走去。
赵宣看她那道背影,很懵逼,这女人吃火药了,脾气那么大,真让人头疼。
罢了罢了,许你胡闹,谁让你是朕的武林盟主,反正今天没啥事,朕就好好哄哄你,陪你玩玩。
女人呐,就是麻烦。
两人离开皇宫,朝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而去。
在赵宣新政鼓励下,现在小商贩变得越来越多,尤其是朱雀大街,更加热闹,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各种叫卖声。
赵宣带着半截面具,与慕容从容并肩而行。
“从容,要不要品尝品尝小吃?”赵宣道。
“的确有点饿。”慕容从容淡然开口,“但这里人太多了,我不喜欢人那么多,带我去人少一些的地方。”
赵宣苦笑,搞毛,朕还特意挑选最热闹的地方。
不得不承认,慕容从容的性格特麻烦,既冷清,又不喜热闹。
茶楼三楼,雅间。
“从容,这里安静了吧?就只有咱俩人。”赵宣说着,摘下半截面具。
慕容从容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还以为你早忘了带我玩的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