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对高佳柔非常宠溺,故而将她宠的刁蛮骄纵,进宫两个来月就得罪了不少人,更是从柔妃降到婕妤一位,堪称跌宕起伏。
甚至……前段时间,管道还差点被赵宣通废!
但这并不妨碍高氏宠她,赵宣也就跟着宠她,至少表面如此!不断派人给她送东西去!
毕竟,高佳柔没什么大脑,在后宫掀不起风浪,她表面上越得天子太后的宠爱,看她不顺眼的人就越多,受到的打击将会越大。
赵宣就喜欢干这种捧杀的举动!
第二个高家小姐,今年十六,是赵宣二舅高阳所生,和高佳柔为堂姐妹关系。
至于第三个,非高家直系,而是表亲旁系,自幼父母双亡,寄住高家!
说白了,就是穷亲戚,赵宣大舅看她长得不错,干脆一起送来,多个人多份筹码。
那人似乎小时候日子过得并不好,在储秀宫里也是唯唯诺诺,包括高氏,对此女也不待见,态度冷淡。
所以,对高家三女,赵宣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后,便做出打算,宠一个、敬一个、冷一个!
这样才能把三女完全孤立,让其在后宫掀不起风浪,作不了大妖。
时间继续前进。
柳莽那边密训,进行到第十五日时,工部尚书田径风尘仆仆的将前任工部侍郎西门海,带回京城。
此时的赵宣,刚被惊醒。
他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见自己被篡位,篡位的人赫然是戴面具的黑袍人。
一众亲信,都被黑袍人当着他的面,一刀刀凌迟处死,惨不忍睹。
还有他最爱的柳如玉,袁冰卿等人全部遭殃被人摁住,强行……
他惊醒的时候,额头布满冷汗,呼吸都在发颤。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心生恐惧。
“陛下,怎么了?做噩梦了?”
柳如玉起身,面露担忧,香肩半露,身上只遮掩了一只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用玉手替他擦汗,香风阵阵,勉强缓解赵宣的惊恐。
赵宣长吐一口气,趴在柳如玉白皙精致的锁骨下,狠狠嗅着芳香,找寻慰藉。
“无妨,朕就是做了个噩梦,爱妃别担心。”
柳如玉幽幽一叹,“陛下近期操劳过多,每次都到半夜才入睡,如玉很心疼,您日后能否劳逸结合,不要总操劳国事?”
赵宣笑,拍了拍她的玉腿,“等朕解决内忧,一切就都会好,到时朕就陪你出去玩,不理朝政,只谈风月。”
说完,一双龙眸闪过锐利的光芒。
幕后人,必须得尽快抓到,否则他俨然成了朕的梦魇。
“陛下,那继续睡吧,臣妾就在您身边,不要害怕。”柳如玉目光柔和,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像极了一个母亲在哄孩子,让赵宣大受感动,露出笑容,抬头看着她,摇头,“朕睡不着了。”
“那臣妾去御膳房给您做些小吃?”她美眸扑闪,故意装作看不懂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赵宣邪邪一笑,“不要,小吃哪有爱妃好吃?朕来喽!”
说话间,抬起柳如玉的脚踝,在一声惊呼中,打破平衡,重重躺回床榻。
人还没反应过来,赵宣就扑了上去,快速啃咬。
“不要,陛下,别急,别急……”
她的语气带着颤音,显得苍白无力。
突然,觉得身子一凉,忍不住轻声闷哼,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
第二天,天气晴朗,两个人心情也很不错,赵宣侧躺,单手撑住脑袋,另一只手在柳如玉白皙肌肤游走。
当看到锁骨下方点点淤青时,不由心疼,轻声道:“如玉,是朕的错,朕昨晚没控制住火候,太鲁莽了,弄疼你了吧?”
柳如玉微微转身,柔和妩媚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委屈,噘起红唇,轻哼一声。
“陛下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又不这么做。臣妾说不要,您偏要。臣妾说疼,您偏用力。总之,您就是各种不讲理。
可曾算过您扯坏了臣妾几件肚兜?臣妾刺绣的速度,压根赶不上您撕扯的速度。
昨夜那件,可是臣妾两天前亲手做的,这不,又没了……”
闻言,赵宣尴尬一笑,“爱妃,朕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朕答应过你,会给你设计代替肚兜的东西,这两天朕就着手令人做,你穿给朕看!”
柳如玉享受早起的温存,三千发丝如同瀑布披散,在诱人的交接处,半遮半掩。
葱葱玉指,轻轻拂过赵宣的脸颊,美眸内满是爱意!
“陛下,臣妾等着,臣妾倒要看看,您能突发奇想出什么东西来代替肚兜,臣妾真的很好奇呢。
但不管怎样,您下次可都不能再暴力了,否则赶工的速度也不及您的速度呀。
能代替肚兜又怎样,不还是得真空嘛!”
赵宣大笑,“哎呀呀,爱妃,这哪里能怪朕,都是你的错呀,谁让你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把朕的火给点燃了。
朕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为你发狂,一个激动就扯坏了。
再说了,不就几件衣服么,倘若哪天朕不扯了,就代表朕不会为你发狂了,你还会高兴么?”
赵宣循循善诱,非得将如狼似虎色中恶鬼的形象,说成满怀爱意。
傻姑娘没啥心眼,一听他这么说,觉得也对,还很幸福。
确实啊,每天自己稍微露一点,陛下就跟魔怔了似的,馋自己!
“可是……”想了想,柳如玉脸颊染上两抹红晕,下意识瞄了眼周遭,小声道:“您最近发力怎么越来越猛了?太厉害了,臣妾,臣妾好几次都快稳不住。”
说完,将小脑袋埋进赵宣胸口,害羞的不得了。
看她这娇羞模样,赵宣大笑出声,心情那叫一个爽。
他都已经控制了三分之二的火候,却还让柳如玉觉得猛,只能证明他的功力又增加了,体魄又魁梧了。
讲真,每次柳如玉凌空摇曳、弱不禁风时,他都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单独宠幸,而是找几个人替她分担。
否则,他不尽兴事小,一不小心弄伤人事大!
直到早朝的点,他才恋恋不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