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昌平得到机会,赶紧凑了上来。
“我说他猜你真的是有点不懂事,走不走这是主人的安排,需要你在这边说吗?”
他猜一脸郁闷,却无话可说,有些彷徨的站在一侧。
我瞪了服部昌平一眼:“你小子少在这边挑事。我不走,自有我自己的原因。”
说着,我就朝许倩走了过去。
服部昌平与他猜对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有些震惊,主人不会好这一口吧?虽然这娘们的确挺有气质,可年纪这么大了。
亏了我不会读心术,不然知道两人心里所想了,肯定要把他们吊起来打一顿,这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想个什么玩意儿。
“你的演技有些拙劣。”我到了许倩跟前站定,看着她冷冷一笑说道:“表演的太用力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为了表现你对他的重视,你居然呼天抢地,这一招都使出来了。越是想要证明他是你心里的人,这件事就越是可疑。”
“主人什么意思?”他猜一脸迷惑。
服部昌平看了他猜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这还看不出来,主人怀疑这个胡德发是假的。”
“不能吧?”他猜震惊。
许倩看着我,脸上都是仇恨之色:“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觉得这个人是假的吗?真的怀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假不假我说了不算。”我正在跟许倩对峙,楚天霸已经赶了过来。紧接着,闫文秀也带人过来汇合。
“什么假的?”楚天霸就像个吃瓜群众,笑呵呵的凑了上来。
闫文秀则是神色狐疑疑的看着地上的胡德发。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服部昌平下意识的想要拦阻。我在他手臂上按了一下,示意他静观其变。
闫文秀在胡德发的脸上不停的摸索着,这让旁边的许倩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撕拉一声,闫文秀找到了关键点,用力撕扯。一个人皮面具从胡德发的脸上,硬生生的被拽了下来。
众人定睛一看,眼前这个人哪里是胡德发,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人皮面具。”服部昌平一脸神奇:“我小时候看华夏的电视剧,就看到过这玩意,没想到现实里真的存在啊。”
闫文秀淡淡一笑:“这个其实也是机巧术的一种,做起来非常不容易。没想到居然被他们做成了,看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研究技艺啊。可惜,人是很好学,也很用心,却是心术不正!无耻败类,呸!”
闫文秀心里对胡德发这些人那叫一个深恶痛绝,她揭穿了假胡德发之后,恶狠狠的瞪着许倩,眼神里都要喷火。这个女人也不无辜,她就是帮凶。
许倩脸色铁青,内心极度不平静。她是真的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他们的安排可谓是非常巧妙,她跟着一个保镖冲出去,外人肯定会以为这就是她跟胡德发,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会追出去的。那么,留在别墅的人就会很少,很少。而这时候,就是胡德发的机会。
好,就算这留下来的人很厉害,最多也只是抓住了假的胡德发。那么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下文。真的胡德发藏身在别处,他就是安全的,他可以继续潜伏着,然后重见天日,彻底安全。
可现实却给了许倩狠狠一巴掌,他们计划很好,却还是处了纰漏。连人皮面具的事情都被人揭穿,这让许倩想要继续表演,都没了动力。许倩内心里忍不住有些怨恨自己,刚才的表演真的那么差劲么?真是画蛇添足啊。
“好好搜一下。真的胡德发应该就在别墅之中。”我一挥手,众人立刻星散。
特别是服部昌平,脸上火辣辣的。刚才他都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端倪。可现实却打了脸,这会让主人怀疑他的能力的。我,服部昌平,不仅要是主人第一忠犬,还要成为主人最得力的手下!
他猜也想着表现,也是格外卖力。
甚至是楚天霸也是来了兴趣,安排了人把几个要犯好好的看管,不让他们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之后,他也迫不及待的过去搜寻起来。
而最应该行动的闫文秀,却站在我的身边没有动弹。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一脸好奇看着闫文秀。
“你觉得我也应该去搜查么?呵呵,那都是下下策啊。真正的高手,需要见微知著!你觉得密室什么的,是随便能建造的么?”闫文秀说起自己的专业,眼中有光:“一个密室,需要很多要素。比如,换气,比如,光线。比如,水源。”
“当然了,如果是那种短期密室,估计就不需要了,反正随便凑合一下就行了。可是胡德发这个人,对自己的品质要求不会低的。而且,他学习了我们闫家的这些机关术什么的,而且还学得颇有成就,他肯定不会那么将就。”
“所以,我们要先判断密室大概在什么位置。”闫文秀一边说话,一边走动着。
“嗯,这里不错,是最佳位置。”
“这里也可以,虽然不如刚才的位置,但是比较适合,节省人力。”
“咦,这个地方也挺好的,没想到这个别墅居然有这么多地方适合建造密室。看来胡德发事用了心思的,他应该在建造这个别墅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些东西。”
闫文秀很快就选定了几个地方。然后她兴致勃勃,开始从那个最优解出手。
我则是看了起来,也准备下手。
服部昌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侧:“主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个位置,从这里开始挖。”
“主人觉得会是在这里?”
“以我对胡德发性格的分析,这里的可能性很大。”
旁边闫文秀听到我的话,很不服气:“怎么就你那边可能性最大了?我还说我这边可能性最大呢。哼!”
“呵呵,不信我们可以打赌嘛,看看谁先找到他。”
“打赌就打赌,你要赌什么?”闫文秀轻哼一声,一副我怕你呀的模样。
这看起来有些挑衅的样子,可出现在闫文秀身上,却是格外的动人。我看一眼,都觉得心跳加快。
而服部昌平,则是整个人都有些惊呆了,一脸猪哥相。
很快,服部昌平就意识到闫文秀可能跟我关系匪浅,自己这个表现,那是找不自在了。他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不断念着阿米托福,试图摆脱这个尤物的影响。
“你想赌什么?”
“就赌一个要求吧,在对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一个要求,做什么都可以。”闫文秀此话一出,我心里顿时有些兽血沸腾的感觉。
什么都可以?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