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看着我:“感谢,真是太感谢了。之前真的没想到是您亲自过来。”
等一切忙完,东西分派好,我们终于可以闲下来说话。
袁老师应该是认识我的,她说话的时候很是开心,目光里带着崇敬。她对我的一些事情如数家珍,连我做慈善的事情,居然也知道不小。
这让我感觉到有些羞惭。说句实话,之前我做慈善,虽然也花了小一个亿,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现在被袁老师这样夸赞,对比她本人,我真的是微不足道。我也是真心诚意的夸赞了袁老师几句。
旁边的胡可盈有些吃醋,不过她在外人面前,还是很能绷得住的。到了私底下,这才似笑非笑看着我:“哎哟,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倒是挺般配的。”
我看了胡可盈一眼:“胡说八道。我只是有些佩服这样的人,哪有半点儿女私情了?再瞎说,信不信我惩罚你。”
“哟,现在脾气见长了啊。说吧,你准备怎么惩罚我,难不成要……”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已经动手。
胡可盈满脸通红,手捂住屁股跑开。
要不是周围没人,估计胡可盈都要羞惭得钻入地洞。她一脸郁闷的看着我,又带着几分羞怯,内心复杂极了。
我恶作剧得逞,顿时开怀大笑,让胡可盈更是气呼呼的,她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似乎在寻觅良机。不过接下去我身边一直跟着人,胡可盈一直都没机会,她这才无奈放弃。
在这所学校里,除了袁老师还有其他的老师。问了一下支教的工资,我忍不住叹气。
这里面,根据来自地方的不同,每个人的支教工资也是不一样的。袁老师比较高一些,每个月能有三千出头,而有一个男老师则是只有不到两千。这样的工资,怪不得很多支教老师都做自媒体呢。毕竟这样微薄的收入,甚至都难以支撑自己的开支,更别说去帮扶那些孩子们了。
了解了相关情况,我留下了十万元的资金支持,就去走访下一个地方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很多事情,必须要亲自了解了才知道。实事求是加上实践,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真理。
就这样,我们带着物资,在五天内,跑了十二个地方,跨越了三个市,分别调研了三个省份的学校情况。我们心里也有了大概的谱,然后胡可盈开始制定相关政策。
我们的慈善基金首批为十个亿。
这其中六亿为希望资金。这些钱,用来援建希望小学,用来帮扶困难学生。
我们也拿出了三个亿用于支教基金。只要是支教满三年的,可以一次性给予五万的奖励。支教满五年的,则是十万。钱不算太多,这只是一种鼓励,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服务基层,扎根基层。
至于剩下的一个亿,则是用来救死扶伤,这是胡可盈本来建议的范畴。不过在跟我下乡走了一遍,看到了那些孩童的生活环境之后,胡可盈的心思也发生了一些改变。虽然救助人也挺好,但是做这种事的已经不少,有各种救助资金。相比之下,还是对孩童的关注更少一些,胡可盈还是希望把更多的资金投入到乡村。
最后还是我拍板,拿出了一个亿。不过针对的对象是那些真正贫穷的人,这一点胡可盈需要好好把关。
秦南慈善基金会成立了,前期有胡可盈的帮助,可谓是一路绿灯。后面基金会成立,胡可盈更是雷厉风行,在早就已经看好的地方开始建设希望小学,一共五十所,每所小学预算两百万到三百万之间。
这大手笔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胡可盈也没客气,直接就让人发布了通稿。这算是对我与基金会的一种宣扬。
除此之外,我也出席了风行的一场电影发布会。这是投资过十亿的大制作,风行在其中占据不小的份额。
然后就是西斯塔中国工厂那边的一些发布。
总之,我密集出镜,短时间就造成了巨大的声势。
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我王者归来了。
下面,球就踢给了黄胜,看看这家伙如何选择。
……
黄胜最近的生活真的是惨,惨,惨。
之前他就感觉自己被我克制了,一直都处于一种很悲催的状态之中。不过黄胜却是百折不挠,就算现在处于低谷期也没事,只要他一直都坚定信念,交好八方,迟早还是有起复的一天。
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黄胜觉得自己都快要度过那段时间了,他已经看到了光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黄胜忽然就收到了那个神秘人的提醒,说于振东可能暴露了,让黄胜小心一些。
紧接着,黄胜就再也没有了那个神秘人的消息。没错,神秘人失联了,他毫不迟疑的就抛弃了他。
一直以来,那个神秘人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似乎只要他在,一切事情都不成问题。可现在,这个依仗没有了,似乎再也没有了。
而更可怕的是那个烂摊子。
神秘人好心的提醒,实际上却是一道催命题。
黄胜忍不住苦笑,让我小心一些,我怎么小心?别的不说,就是那个万林会,就跟于振东关系匪浅啊。要是于振东真的暴露了,万林会跟自己的关系被揭露出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顺藤摸瓜,找出自己来,那是大概率的事情。
很多事情,黄胜也无法做到天衣无缝,跟万林会相关的,他的漏洞可是不小。
黄胜就像是困兽一般,都不知道怎么去进行下一步了。他倒是想铤而走险,只是他现在掌握的权利都在变小,这不是冒险,而是找死啊。
就是在这种焦虑不安之中,黄胜等来了我回国的消息,又等到我的版面刷屏。黄胜知道,我只是在造势,而下一步,就会剑指他。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黄胜不敢去想,他的内心深处满满的都是悲凉,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