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昌平知道我对张亨利这种人不感冒,所以一直都在汇报着相关情况。
他收买了一个叫罗伯特的大漂亮国人,这人还是有些地位的,张亨利一直巴结着,就是想要挤到罗伯特的圈子里。嗯,这个罗伯特是一个贵族,没落的那种。不过这家伙伪装得很好,一直都喜欢参加各种趴体,似乎很有逼格的样子。
张亨利按说也不是傻子,但是他内心里有着大漂亮国滤镜,很多事情自然看不真切。他把罗伯特当成了一张通往上流圈子的门票,对他予取予求。
现在罗伯特被收买了,开始慢慢pua张亨利。
张亨利虽然因为自己的身份拿到了一笔钱,可是在罗伯特的不断的索取之下,他还是有些扛不住。
而且,罗伯特越来越过分,开始只是要钱而已,后来居然对张亨利的老婆也产生了想法。
张亨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自己这个小娇妻,可是花了不少心血追到手的。他平日里疼爱至极,让他割舍,真的是心里很不痛快啊。
不过张亨利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之前付出那么多,沉没成本在这里,现在抽身,真的太迟了。而且,这个罗伯特虽然过分,但是人家是大漂亮国的贵族阶层啊!他开始劝慰自己的妻子,这中间自然是耗费了一些口舌,也买了不少东西,总算是征得了自己老婆的同意。
服部昌平跟我分享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简直是惊呆了。这二狗子可真是豁得出去啊!不过我一点也不同情,他那个老婆,也不是什么好鸟,正常人谁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人家答应了,而且没有丝毫的阻碍,人家向往的是这里‘自由新鲜’的空气,说不定还甘之如饴呢。
接下去的事情就更好笑了。
张亨利的那个老婆跟了罗伯特之后,或许是因为罗伯特舍得花钱,又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博大精深,嗯,总之,她不愿意跟张亨利在一起了,闹着要离婚。
张亨利一看这哪行啊,辛辛苦苦的折腾了这么久,最后啥也没得到,连老婆居然都要没了?他立刻就想去找罗伯特,想要一个说法。不过罗伯特根本就不予理会,他不仅要张亨利的老婆,还支持张亨利老婆跟罗伯特打官司,要把财产进行分割。
按说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说幡然悔悟吧,起码也要有一些心理准备,要想想办法才行。起码对大漂亮国人多了几分警惕,觉得他们未必那么可靠。不过张亨利的奴性太重了,他心里就不会认定大漂亮国人有什么问题,所以,他还是找到了其他人,想要解决这件事。
这不是巧了嘛,他找到的人,也是我们安排的。
接下去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说,总之,张亨利被坑得不要不要的,最后心力交瘁,惨不忍睹。
张亨利在这边被牵扯到了精力,对一些事情,自然不会那么上心。
人家可没有那么好说话。给你钱了,你事情办不好,那怎么可能不找你?于是乎,事情发生了。
这天,张亨利直接就被人给拦住了,然后径直把他带到了一个地方。
等张亨利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的,显然受到了殴打。张亨利不敢有半点怨言,他知道最近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差了。至于家庭原因还是什么,那跟别人有没有关系,别人是花钱让你工作的,可不是给你擦pi股。
张亨利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地方。
此刻,服部昌平站在不远处的房间之中,开始严格监控这个地方。很快,关于这里的情况就被汇报了上来。
服部昌平冷笑:“看来华夏二鬼子真不少啊,这个人都已经是这种身份了,居然还起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
“李约翰,挺好,有一个张亨利,再来一个李约翰也不稀奇。不过这家伙不是很好对付啊。”服部昌平喃喃自语,他想了一下,还是要跟我汇报。
立功争宠固然重要,不过,还是要看自己的能耐。超出能耐范围的事情,还强求去做,反倒是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李约翰?圣彼得骑士会的成员?倒是有些麻烦。”我忍不住皱眉。这个圣彼得骑士会,算是大漂亮国的一个上层组织了,这里面有不少议员,权贵之类的。之前张亨利一直都试图挤入贵族圈子,可那种圈子算是比较低级的,跟圣彼得骑士会这种,还是不能比。
根据服部昌平的调查,当年李约翰加入这个圣彼得骑士会,可是费了不少劲。五百万花出去了,这还只是一个保底而已。是入场券。真正让李约翰被人提携的是……他居然奉献出了自己的老婆。跟张亨利不一样,他的老婆是主动送出去的,而且还没离婚的那种。
不得不说,这个李约翰真的是没什么底线。
当然,这厮做出这么大牺牲,他的努力也有了回报,这些年,他的生意扩大了将近十倍,身家也超过了上亿,算是非常有成就的。
这人背后也不知道站着是谁,我眼眸微冷,不管是谁,想要在我这边挑食,那都是找错人了!此人,必须要拿下才行。
好事成双,服部昌平这边才有了成效,他猜那边居然也取得了进展。
他猜见到我的时候,那叫一个憔悴。看得出,这些天,他应该是很努力的了。
“你要注意身体才行啊。”
“主人,我不累。”他猜看了旁边的服部昌平一眼,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家伙真是运气好啊,居然又取得了突破。这都怪自己之前松懈了,哼,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是打不倒的他猜,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服部昌平则是老神在在,似乎都没看到他猜的表情似的,很淡然的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工艺风水画,似乎那是什么知名画家的作品似的。
他猜准备等着服部昌平出去再回报,不过这厮不走,他也颇为无奈,总不能把人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