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婉是组织里的人,而且是根正苗红的那种。她跟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不一样,她早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告知了出去。甚至她在隐者联盟里的身份。
现在那边明显是要跟我对着干了,秦慕婉的这个身份自然也要被收走。
不过我无所谓,反正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可以坦然面对。让秦慕婉自己小心一些,我就挂断了电话。
报复随之而来。
一开始,还是有些克制的,对我的产业只是敲打而已。
当然,影响肯定还是有的。
就比如西斯塔公司,依靠的就是我们在国内强大的供应链,我们走的是一个快速运转的模式,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可能带来不测的后果。
现在他们对我们的一个工厂下手,警示的意思更多一些。这算是给我的警告了,你要是不给出一些解决方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到时候,我们可是真的要下手了。
我不为所动。
西斯塔公司已经上市了,我之前也已经拿了很大一部分钱出来。虽然投资了一些,但是我手上的钱财还是很充裕的。
再者说了,我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会是还手的。当然,事情不到那一刻,我还是不愿意这样做。不过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我直接就把自己的意见表达到位了,就四个字,适可而止。
不过,对我的警告,他们似乎没当一回事,根本不予理会。他们是吃定了我,觉得我这边应该不会怎么样。毕竟有些人的心态是高人一等的,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也不会平等对待。
他们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
西斯塔的股价开始剧烈震荡,投资人一片哗然。不管是亚克逊还是脸萌公司那边,都开始给我打电话,要我做出解释。
这些倒是没什么,最让我不爽的是,他们居然对风行电影,也开始下手。他们的关系直接就开始卡风行电影的发行,哪怕是郭导的那个项目,也被他们卡住了。
这就让我不能忍了。他么的,还是不是个人?我投资风行电影,那是为了我自己么?我投资郭导的电影,郭导殚精竭虑的,那是为了我们自己么?那是为了探索我们的电影工业,是为我们的电影工业添砖加瓦!在这方面,郭导有着自己的理想与抱负,他不断总结拍摄过程中的一些问题,甚至还专门组织了一些学生,全程参与。
对郭导来说,这些工作就相当于军校一样。他负责训练人,培养人,至于人家毕业之后的去向,他是不管的。反正只要人才留在我们华夏就好了。
哪怕是这样一个项目,居然也会被区别对待?这些人还口口声声说我怎样怎样,在对付我的时候,那叫一个霸道,用什么大义来压我,似乎拿走我的东西都是理直气壮的。他么轮到自己了,怎么就不讲大义了?
我呸!
哪怕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下达了命令。
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很快,龙隐组织的人就感觉到有些不太对了。
第一个不对的地方就是隐者联盟。他们掌握了秦慕婉的账号,觉得自己在隐者联盟里也算是有一点小小的影响力,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秦慕婉的老三直接就被踢出去了,隐者联盟跟她没什么关系。而他们还留在隐者联盟里的人则是立刻就发现了里面发布了一条封杀令,但凡是跟龙隐组织有关系的人与团体,一律区别对待。
隐者联盟的人可是世界各地的,而龙隐组织,也有不少业务,是需要配合的。这样一来,龙隐组织的海外工作,自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困扰。
甚至在国内,也有一些胆大包天的,为了积分,对龙隐组织的人阳奉阴违。如果是一个两个,倒是还好处理,关键是这样的问题很多。如此一来,对龙隐组织的影响自然就很大,很大。
更大的影响则是出现在欧美这边。
华夏搞外交,虽然自己也有一部分的力量,不过,更多的时候,其实还是要靠着爱国的海外华人。这些人关键时刻,是真的能帮上忙。
就比如之前云门,或者是红门,就经常帮忙。
现在他们想要找人帮忙,对不起,没空。
至于原因,当然也有人透露了一些。
于是,就有一等秘书紧急联系了我,说是卫峰要跟约云门与红门龙头见面,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峰,可是大人物,连他都惊动了,我这才算是有些心满意足。
有些事情,你不拿出态度来,人家自然不会把你当一回事。
卫峰专门设宴邀请了我们,他倒是非常客气,虽然也跟我们说国家大义什么的,也戴高帽,但是态度很温和,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让人听了就很舒心。
卫峰对我是有些诧异的,因为他发现我很年轻,而且,红门的孟照云似乎也唯我马首是瞻。
“秦南,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我知道你还是西斯塔公司的总裁,你可是我们华人的骄傲啊。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们说,只要能解决的,我们还是尽量要解决,毕竟大家是一家人嘛。”
“卫使官,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我自诩做事也没什么对不起国家的,可有些人是怎么对我的呢。您可以去调查下,看看最近西斯塔公司的情形,就知道了。其实这都还是小事情,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有人居然……”
我真的是憋坏了,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就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通。当然,我还是挺公正的,也没有添油加醋,至于其他人怎么想,那我就不知道了。
卫峰也觉得有些棘手,这事情闹得有些大了。而且,他与龙隐那边也只是合作的关系,没有那么强大的管辖能力,所以他也只能尽量安抚我的情绪,说要去调查一下才行。
我也没有为难卫峰,有些事情,传达到位了就可以。至于人家怎么去做,那就是别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