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吸引了孙怀珍的兴趣。她忍不住想问。
“我本来不想多说的,毕竟你们之前关系很近,我呢,只是一个外人。有些话,我说了不是很好,有挑拨离间的嫌疑。现在既然你都已经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
我直接就把自己对王春安的一些了解说了出来。
听到王春安居然是一个花丛老手,而且这次主要是冲着一个女人来的华夏。孙怀珍本来稍微平复一些的心情瞬间激荡。
这个孙贼,真是过分!想到自己险些成为这厮的猎物,要不是正好撞破的话,以后自己会成为笑话,想想都觉得可怕。
好在,为时不晚,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这么可恶的家伙,一定不能放过,孙怀珍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孙小姐,你放心,对这种败类,我也是非常痛恨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只是,这个度,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掌握。”
我笑眯眯提出了这个问题,实际上这是一种试探。我是想要看看孙怀珍到底是怎样的人。
如果她说要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死亡都不顾的话,那么,我肯定会很警惕,会跟此女保持足够的距离。
毕竟,她内心还是很阴暗的,而且也不在乎我的死活,我自然没必要卖那么大的力气。
要是……
别管了,先听听再说。
孙怀珍也很聪明,知道这个时候说的话会影响我们接下去的事情。所以,她很明智的选择了一个具备弹性的话。
“如果站在我的立场,肯定是让这家伙越是倒霉越好。不过,我们两家的长辈毕竟是那种关系,所以虽然我很想,但是还是要顾忌一些。所以,你还是稍微惩戒一下,让他出糗就好了。即便是伤害到他,也不能重伤。”
我满意点头。看来孙怀珍还是知道轻重的,她做出如此选择,在此事结束之后,我们之间, 完全可以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我跟孙怀珍又敲定了一些细节,然后立刻就告辞离开,准备执行。
对孙怀珍来说,王春安是打了她脸,重创她内心的人,她必须要尽快出气。
而对我来说,这个王春安也是桀骜不驯,严重影响了我在云门华夏总部的形象。还有萧如茵那边,也是一个隐患。
所以,尽快收拾这个王春安,也算是应有之义。
我很快就做好了布置,万事俱备,就等待着发动。
这个时候,我却接到了胡可盈的电话。
在电话里,胡可盈明显有些不开心,似乎在耍脾气。
这让我很是诧异。胡可盈还是很贴心的,只要认准了你,她会很温顺,很少会有作的时候。可是现在呢,这个表现明显不正常。
我赶紧询问,不过胡可盈却是有些不愿意多说。最后在我的强令之下,胡可盈才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原来刚才她留下来,孙怀珍问了我很多事情,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而且,言语中,也是有些赞叹的意思。这让胡可盈有些不太开心,觉得孙怀珍问那么多,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她也不好表达什么,只能闷在心里。
我不由得苦笑:“你这飞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跟她今天第一天接触,能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呢?而且,你也没必要不开心啊,我跟她之间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接触。这件事,算是我们最后一次接触了。”
听到我的话,胡可盈算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她又跟我腻歪了一会,这才选择挂断了电话。
我不由得摇头苦笑,这是哪跟哪啊,我跟孙怀珍?简直就是乱弹琴。两个人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终于一切妥当,我也准备开始动手。
……
王春安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居然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次来华夏,除了了却萧如茵这个心愿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孙家结亲。这对王家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王春安父亲在他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无他,王父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个德行,知道这家伙一旦没了约束,会多么放浪。
可现在,还是出事了,这让王春安心里很不安。这事情传出去,恐怕自己老爸会狠狠收拾一顿。要是孙家这边再推波助澜的话,到时候可不仅仅是收拾这么简单。
想想都觉得心好累啊!
该死的,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秦南!
是的,在仔细想了之后,王春安还是把问题归结到我的身上。这家伙倒也不傻,算是想了一个大概,虽然他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估计是很难再有什么奇迹发生了。
这个时候,再想去挽回,基本上已经没了可能。这个时候,只能尽量的发泄一下心中怒气。王春安直接就把目标对准了我,磨刀霍霍,准备下手。
这次跟王春安来的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算是跑腿打杂的,另外一个则是从事着统筹工作,就是动脑子的。
除此之外,三个人,则是负责保卫工作。这其中,有一个是真正的高手,当然,是比楚天霸要弱一些的,名字叫苟云飞。这个人,自然是不能随便动用,王春安找到的就是另外一个人,他在这边征询他们的意见。
不过这两个人却明显有些不太情愿。
赵武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说道:“我们这次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不是帮你做这种事的。而且,秦南在云门华夏那边,势力很强,我们也不能随便动手。”
“对啊,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钱文也开始发表意见,脸色有些不爽。他们虽然是护卫,但是不是那种死忠类型的,也有自己的思考,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对他们两个人的反应,王春安早有预料。王春安心里虽然不满,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王家还不是自己主事,自己还得依靠这些人。无奈,他只好软硬兼施,又是允诺好处,又是威胁,总算是说服了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