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了一个方案。
那就是,我会找一些厉害的大师,然后手把手去教他们做菜,带出来徒弟,打响他们的名号。
甚至这些大师,也会亲自动手做菜。每周做菜的日子,就叫大师日,这应该可以带动他们酒楼的名气。
这个想法是我之前就产生的,我看到有一些大师年纪不小,因为种种原因,都找不到传承,很多菜品就慢慢失传,这种现象真的很让人痛心,也很值得惋惜。
现在我准备专门做一个桥梁,由我们公司网罗一些大师,然后让这些大师去教导别人。也不要怎样,跟我们合作的那些餐饮店家只要学会一两个招牌菜就行。
这个计划让封老板很心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跟大师学习。没错,封老板也是厨师,也有学习的心啊。只是每个大师都很高傲,要价不菲,像是他们这种老板自然是舍不得。谁会不知道有招牌菜会更有市场呢?关键是下不了决心啊!
而由我们出面,那自然是不一样,我们财大气粗,而且平台也大,更有议价权。
我跟封老板签订了合同,才让他离开。
而这时候,之前被我派出去负责网罗大师的谢长虹也传来了好消息。在他的努力下,华东地区的很多大师都跟他签订了合同,这些大师大多数都是年纪不小,颐养天年了。
谢长虹也是花费了不小代价,还用了传承名菜的借口,才让他们跟我们公司签约。
有了这些大师,我让谢长虹继续去签约其他大师,年限少则五年,多则十几二十年,反正是越长越好。我要垄断这些大师资源,这样就算优菜网反应过来,想要有样学样,估计也很难跟上我们的脚步。
说实在的,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场豪赌了,毕竟那些出名的大师工资都挺高的,即便是有些给了友情价,加起来总支出都超过了一亿每年。要是这一招发挥不了作用,这对我们公司财政是一个巨大负担。
能不能行,先得看封老板的渝家小馆了。
我亲自参与筹备,开始造势,准备从渝家小馆打响这一炮。
封老板也是抱以厚望。这次店里面一共来了三个大师,这些大师会亲自动手,到时候他店里会打响名气。
当然,他也不可能一直指望这些大师,大师的存在就像是重型武器,是用来攻坚的。而他们自身,则是要抓住机会学会那么几道菜,这样才有了安身立命之本。
封老板也是泡在厨房的老人了,基本功很扎实,他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很快就选择了三道菜,然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勤学苦练。短短几日,居然做菜都做了数十次,务必要掌握最为正宗的做法。
这让三位大师也很满意,对菜品传承也变得更有信心。既拿了钱,也能传承一些菜品,自然是极好。
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些矛盾所在。
这些大师也是人,也是有私心的。像是他们最为拿手的那种就属于不传之秘,除非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不然不会随便传授。他们传出来的菜品虽然不是那种大路货,却也不是可以用来支撑起一家大酒楼的菜式。
这就让人觉得有些烦恼,不过我也知道,这事情急切不得,只能慢慢来。还是先打响名号再说,看看情况。
…………
这天,渝家小馆终于开始了盛大的活动。
一大早,封老板就出现在店里面,忙来忙去,焦虑得不行。
我去得也挺早。对我来说,这次的事情也很重要,能不能成,就看这么一哆嗦了。
我站在渝家小馆的门口,看到不远处孙斌身影出现,他脸上露出了几分紧张,显得有些不安。毕竟对孙斌来说,这次的事情很不正常,摆明是冲着他来的。他也知道自己家是个什么请客,要是渝家小馆生意好了,对他来说会有很大的冲击。
不仅如此,最近旁边的兄弟菜馆也在做活动,很多菜品价格都在下调,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这些东西都让他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这些情况很不对劲!
我朝孙斌那边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冷笑,我对自己筹备的活动还是有信心的。光是对付孙斌,那简直就是小儿科。我的目光也从来都没着落在孙斌一个人身上,对我来说,这只是牛刀小试,孙斌只是一个试验品罢了!
活动开始。
果然,从中午时分,人就变得很多很多。毕竟那三位大师的名号还是叫得响亮,我们之前的宣传也很到位。就算他们不知道这三人是谁,光是那一大串名号都很唬人。而且,我们还采取了预约制,是的,想要吃三位大师的菜也没那么容易,毕竟他们年纪大了,精力不济,能真正站在炉灶前的时间有限。
中午的菜很快就被预约完了。
大师出手,还是很给力的,吃过的人都非常喜欢。
到了晚上,自然就变得更加火爆,预约的人更多了!渝家小馆很火爆,孙斌自然很郁闷,连带着兄弟菜馆也受到影响。不过,相比于孙斌,兄弟菜馆受到的影响小一些。根据可靠情报,孙斌那边当天流量就跌了七八成,生意很差,得亏靠着一些老客捧场。
就这样,接连三天时间。
三位大师每天都有一人当主力,两个人辅助,他们稳定输出,把渝家小馆的生意做得很红火,而孙斌的店则是非常凄惨,每天惨淡经营。他有些着急了,直接就去找优菜网那边。
却没想到,对优菜网来说,孙斌已经失去了价值,他们又怎么甘心在他身上继续投入?这让孙斌无功而返,心里越发愤怒。
本来孙斌觉得自己只要撑过了三天时间就够了,可没想到后续居然还有杀招。渝家小馆封老板可是学了很多菜品的,他的实力虽然不如那三位大师,但是也不容小觑。三天结束,渝家小馆的人流量居然没出现很大的跌幅,这让孙斌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