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在第二天就被我捐了出去。
刘舒平已经恢复了正常,压根看不出前一天晚上他还脆弱得像个孩子,他又振奋精神,投入到工作当中。
前期的调研很有效果,我们开始针对下面各个村开始规划。
因地制宜,一村一品。
而且,还用了多种模式。
有的村实力强劲一些,那就直接成立蔬菜合作社,到时候生产的蔬菜由我们包销。
有的村相对来说差一些,那么也没关系,我们会出资金建起大棚,直接出租给他们种植。
还有的村顾虑重重,也没关系,你可以暂时观望,等看到了效果再来加入,也不迟。反正我们的方案很适合当地的情况,只是短短半个月,大体框架就搭建了起来,钱也像是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我亲自在梁云这里坐镇,而谢长虹则是被我赶了回去主持鲜菜网的大局。
这里的蔬菜基地很重要,但是销售也同样重要。
我们必须要稳住鲜菜网的基本盘,这样将来才会有发展空间。
…………
这天,我结束了一天忙碌回到了招待所。
这是县里面的招待所,招待得很用心,让我很省事。
我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上床。
这时候,忽然间,床上却冒出一个人来。
当我摸到那一片嫩滑的时候,我险些吃了一惊,整个人像是弹簧一般,弹了起来。
下一刻,我就看到一张细嫩的脸。
很小,估计还不到二十岁,穿着肚兜,极为诱人。也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躲藏的,我居然没有发现。她居然像是八爪鱼一般死死把我抱住,我心里更加紧张。这情况,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啊!
“松手!”我脸色发黑,心里闪过了很多念头。这不会是仙人跳吧?就连大强子都可能被人仙人跳,更别说是我了!这梁云县的水很深啊!我心里万念俱灰,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眼啄了双眼,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得住。
这到底是谁干的?
是杜仲?
还是刘舒平?
又或者是万林会的人?
小姑娘依旧尽忠职守,死死把我抱住。
我顿时急了:“你赶紧松手,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真是无语,居然还搞这种歪门邪道,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搞臭吗?休想!”
小姑娘一脸疑惑,脸色露出几分迟疑,她慢慢松开手,然后在我的疑惑之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秦总,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只是崇拜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我……我……”说着,说着,这小姑娘反倒是自己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
那感觉让我一阵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一切不是我想象中那样,这其中另有隐情?我先让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才仔细打量,发现她似乎是这里的一个服务员,之前接触过,大概有些印象。难怪她可以进入这里,这大概是职务之便。
虚惊一场之后,我身上冷汗直流。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不满,这管理,真是有些问题啊,看来这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
那边小姑娘哭得更伤心了。
我气极反笑,怎么着,你倒是委屈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没说什么呢!真是让人郁闷!
不对,我什么时候这么有魅力了?这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我看着那小姑娘,黑着脸又吓唬了几句。
这次,小姑娘总算是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事情居然跟秦良镇有关系。
这小姑娘后面有人让她来陪我,似乎只要把我给伺候好了,我就可以去秦良镇投资。这逻辑让我哭笑不得,心里生出一种荒谬之感。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还好不是要给我来个仙人跳啥的,不过我还真是吃不消!即便是如此,我也很郁闷,也没什么好生气,对着眼前的何秀云一阵呵斥。
何秀云之前还只是默默流泪,被我呵斥着,却是有些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也是黄花大闺女,我也是要脸面的!要不是没办法,谁又愿意这样?”
“秦总,你可以羞辱我,看不起我,没关系,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我就是希望你能去我们秦良镇看看,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秦良镇真的是太苦了,前几年还有一家人穿同一条裤子的事情。这几天国家一直扶贫,有很多政策,也好了很多,但是,很多人也只是勉强吃饱饭而已。”
“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上学都得走那么远的山路,可很多同学却还是坚持要上。因为大家知道,读书,是能从大山走出去的好办法。可更多的人却辍学了,然后他们周而复始,重复着祖辈的悲剧。”
“是我们秦良镇人不努力吗?我爷爷,为了秦良镇的事情没少奔走,可很多次却是好心干错事,还差点被人骗了。可即便是这样,我爷爷还是坚持下来了,现在还让我……呜呜,我是不要脸了,可我是坏人吗?我只是,我只是想要给秦良镇人求一个机会啊!”
何秀云哭得很伤心,字字句句,都如穿心之箭,让我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啊,何秀云是坏人吗?
哪怕是他们想要求一个机会,却还是用这种方式,委屈自己。
真要是遇到那种恶心的男人,说不定还白得一个黄花大姑娘,然后什么事情都不办。
我之前反应过激,纯粹是因为自己被吓到了,然后有些震怒罢了。现在平静下来,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这里面甚至还带了几分悲怆。
何秀云的爷爷之前当过秦良镇的领导,现在退下来了,却还是让自己孙女……偏偏何秀云自己还愿意。这事情闹的,真的是……
我脸色变得柔和了不少,轻轻拍着何秀云的肩膀:“好了,不要哭了,我之前态度有些不好,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真的不合适。”
“我,我也是没办法。”何秀云低垂着头,闷声说了一句。
我脸色有些郁闷,看了何秀云一眼:“等我忙过了这一阵子,我会去秦良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