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突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他严哥不会要揍人家一顿吧?
他刚想伸手拉住他们严哥,嘴里还不忘劝着,“不是严哥,咱们输了也不用恼羞成怒揍......”
郁突的话还没说完,就吃惊的发现...他严哥好像不是想揍人?
陈灵儿压抑着嗓子里那快要抑制不住的尖叫声,神情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严以安捏着温言哲的衣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他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仰头亲向温言哲的嘴角。
郁突:!!!!
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说赌注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亲上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浑厚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严以安也放开了温言哲的领子。
陈灵儿:她崽好像有点A。到底是磕安哲好呢,还是磕哲安好,她有些纠结了。
不过她没有忘记将这件事第一时间分享给群里的小姐妹们。
不要吃兔兔啦:姐妹们你们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办公室里,中年男子吹胡子瞪眼,看着眼前这两个少年。
他欲言又止,看向温言哲想说什么。
“温...”他语气一顿,想到这是他最喜欢拿出去和隔壁学校吹嘘的优秀学生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于是他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向了严以安。
温言哲他舍不得说,严以安他难道还舍不得说嘛?
“严以安同学你看看你!”马主任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怎么能够就在公共场合做出...”
严以安无辜的抿唇,但是他确实也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什么的。
“亲了就亲了呗。”严以安不以为意。
这番话让马主任气愤,让温言哲沉默。
“你你你...”马主任指着严以安半天,硬是没“你”出个完整的话来。
他想说严以安还有没有将学校,将他这个教导主任放在眼里,但是话刚到嘴边,马主任又想到了严以安的英勇事迹...
好像一直以来,严以安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请家长!必须请家长!”
温言哲没有管此时马主任的吹胡子瞪眼,他沉默的看着严以安,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严以安似乎还是只把他当兄弟?
这算什么?
唇友谊吗?
温言哲觉得,自己第一件应该做的事不是说修复这段友谊什么的,而是让严以安意识到,他不想和他做单纯的朋友。
不过他现在是再不敢跑到严以安的面前说什么他不想和严以安做单纯的朋友之类的话了,估计...严以安肯定会乱想。
“还有你!”温言哲还在沉思着如何转变一下自己和严以安的这层关系的时候,马主任话锋一转,还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最宠爱的学生。
“你说说你,严以安胡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了起来?”
原本马主任是想用早恋这个词来批评温言哲的,但是马主任想了想,好像用早恋这个词来形容有些不恰当。
一来国家现在有明确规定,他们这个年纪确实都可以订婚了,自然也谈不上早恋。
二来...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严以安现在的档案上第二性别那一栏写的是“大概率分化为alpha的beta”。
别的不说,两个alpha怎么可能?
易感期的时候那信息素冲的不打起来就算好的了,又怎么可能还谈恋爱?
“马主任教训的是。”温言哲没有反驳,垂顺着眉眼显得他十分的乖巧。
再加上先前马主任目睹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也就软了软心,没再冲着温言哲发泄自己的情绪。
但是!
“严以安你态度给我摆端正点!”余光里看到站的东倒西歪吊儿郎当的严以安时,原本下去了几分的火气又噌噌噌的往上涨。
“明天,不!今天下午就把你妈叫过来!”
“凭什么?我不服。”严以安伸手一指站在他旁边一动不动低着头的温言哲,“马主任你可不能偏心,凭什么他不用请家长?”
马主任那还盈满这怒气的脸微微僵住,为什么?
因为他心里觉得温言哲这个好学生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下意识也就将温言哲排除在外了。
至于严以安,是个惯犯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温言哲居然还能和严以安凑一块去。
这俩以前不是见面就掐吗?所以严以安不服只有自己被叫家长是正常的,但是他俩亲一块去了那就一点都不正常!
“你,也给我请家长来。”
温言哲点了点头,乖顺的样子让马主任心里好歹是好受了那么一些。
马主任满意的看了一眼温言哲,又将目光投向严以安,那意思不言而喻:行了吗?满意了吗?
严以安也赶紧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今天下午,保证准时到。”
马主任已经累了。好好的一个请家长,从严以安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有一种会准时参加宴会的感觉?
他无力的摆了摆手,“你们回教室上课吧。”
严以安刚要转身,就听见马主任的声音再度响起,“等等。”
严以安听话转身,漂亮的狐狸眼垂眸马主任,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
但是马主任可不吃这套,这人表面看起来再乖,也是个会闹事的主。
“你们俩最近,给我保持点距离!”
严以安无辜眨眼,他们本来也没多熟。
“好的马主任。”
严以安那是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应下了马主任提的那个要求。
见此,马主任那脆弱幼小的心灵才得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温言哲同样将严以安的话收入耳中,他眼神暗了暗,倒也没说什么。
听是一回事,至于做不做…
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去上课去吧。”马主任心疲力竭,想到同学们那边还要去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他就一阵头疼。
这要怎么解释?
意外?
不是,这谁信啊??
马主任瘫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为自己的发量担忧。
想他今年不过三十有二,但是这头发看起来…
罢了,都是伤心泪,不提也罢。
严以安一回教室,就收到全班人的瞩目。
“怎么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