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温言哲在心底偷偷的叹了口气,别说追妻路漫漫了,甚至他现在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和严以安做的。
他当初怎么脑子一抽就因为两个a不被祝福就疏远严以安呢?
后悔,简直是太后悔了。
严以安打完电话之后,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男人。
侧颜显得他更加棱角分明,和屏保上那个肉嘟嘟的脸蛋相比,现在的温言哲看上去更具有魅力一点。
即便是严以安,在这个时候都不得不承认温言哲看上去好像是比他帅那么一丢丢。
做完检查等报告等时候,温言哲看上去比严以安还要紧张那么几分。
严以安看的好笑的时候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戳了一下。
其实他现在脖颈后头发下被藏住的腺体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刺痛感了。
严以安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他也觉得温言哲说的那番话也有点夸大的成分在。毕竟他现在不也是没什么事吗?
“安安出什么事了?”
慕景曜是一接到严以安打来的电话就匆匆忙忙赶来了医院。
在路上严以安也没有仔细的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他和温言哲两个人现在正在去第一人民医院的路上。
这让一路上担心两个小家伙的慕景曜开出了能开的最大速度,飞奔赶来医院。
直到看到两个小家伙都安安全全的坐在医院门口的大厅处都各自玩着自己的手机的时候,慕景曜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和慕景曜一同来的自然还有严家夫妇二人。
他们同样担心的不得了,特别是在慕景曜接了那通电话之后,严成文更是酒都醒了大半。
说出来也算是个倒霉事件。
上次两家人聚餐,严成文因为得知严以安分化成一个有信息素依赖症的omega而吓的酒醒。
而这次更离谱,谁懂啊他刚喝的正上头,一通电话直接让他酒醒了。
两次都不尽兴。
看见俩小孩都安安稳稳的坐在那,严成文甚至内心升起了一丝念头:下次...一定要喝尽兴!
一定!
慕景曜原先以为是温言哲出事了,所以严以安才会拿温言哲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温言哲看上去好好的...不,是两个人看上去都好好的,那为什么来医院?
是他儿子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吗?
慕景曜甚至已经开始往这个方向猜测了。
温言哲简明扼要的将发生的事情讲给两家大人听,慕景曜听得怒气gg的往上冒。
“你说的那个alpha,叫史鸭?”慕景曜冷哼一声,心里算是记住了这个人。
倒是严成文眉头一皱,“我知道这个人。”
温言哲不意外,毕竟在刚刚的时候,他父亲就说了,那个史鸭是乐天和温氏合作的项目的负责人之一,而严成文作为他父亲的生意上的好伙伴,知道这件事并不惊奇。
不过...他父亲并没有马上就想到史鸭是项目负责人,而严叔叔倒是马上就想到了这么个人。
“你怎么知道的?”温言哲没有问,严女士倒是直接问了出来。
作为omega中的女强人,严女士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
虽然说可能没有想慕景曜这样成为顶流,也没有像严成文和温鸿熙两人这样撑起一个集团,但是一个公司她还是能把控得住的。
再加上自己的丈夫是严氏的总裁,有些时候很多合作都是和温严两个集团谈的,自然是知道乐天的那个项目,并不是和严家合作的。
而严成文能知道这人,确实让她感到奇怪。
“之前看了一出好戏而已。”
严以安的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严成文为了缓和这气氛,干脆讲起了之前自己看到的事情。
是关于史鸭的。
“本来是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的。”严成文说,还回忆这当天的细节。
严成文快速的将那天看见的事说了个大概,严以安也明白了当时自己所担心的就是瞎担心。
温鸿熙可比他有经验多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史鸭的真实为人?
自己当时居然还害怕温叔叔以为史鸭是个好人?想起来真是有够好笑的。
严成文的话音刚落,那边的报告也出来了。
原本因为听八卦有些缓和的气氛在这一瞬间又升了起来。
众人都知道当一个omega受到alpha的信息素压迫会怎么样,都在为这份检查报告担忧着。
当然,严以安没有。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直到他看见最先看到报告单的温言哲沉默的看着他,然后就是严成文,慕景曜...
“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接过严女士递过来的报告,严以安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怎么看了报告之后都要拿这副表情盯着自己?
又不是绝症什么的。
严以安低头看着手头上的报告单:omega信息素减少,o细胞进入自我保护阶段,不再进行信息素的产生和交融。
?
大大的问号在严以安的脑袋顶上飘起。
这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识,怎么连到一起他就不认识了呢?
信息素减少是什么鬼,为什么会牵扯到o细胞?
和xy染色体一样,alpha和omega身体构造还有一处不同就是自己身体内的细胞。
alpha会带着a细胞,而omega会带着b细胞,beta就是两种细胞都没有。
ao细胞是一出生就带着的,只是三岁以前的细胞不稳定,随时存在着变化的可能。
所以一般人都会等着孩子大一点带去体检,查一下孩子的第二性别究竟是什么。
所以o细胞一般也就只有在三岁以前容易被影响到,所以报告单上说的o细胞进入自我保护阶段...
他看不懂。
“问医生。”温言哲一锤定音,从严以安的手中将报告单拿过。
其实他的内心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只是他现在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