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流枫投来的询问目光,千羽顿时得意一笑,眼睛睁开,乐呵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你的感知范围……”
流枫一脸惊疑的上下打量着千羽。
要知道就算是白眼也只可以看到周围一公里以内的事物,一般的感知忍者也就大概是这个范围,千羽这个完全就是超乎常理。
“嘿嘿嘿。”
千羽神秘一笑,抬手指了指头顶,挑眉道。
“有没有想到什么?”
“嗯?”
闻言,流枫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头顶后,看到那厚重云层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惊疑道。
“是雨隐村的那个佩恩所使用的术吗?”
先前去雨隐村的时候,千羽就和他们说了那里大雨的奇特之处,这种凭借天气来进行感知的方法确实很新奇,所以流枫印象很深刻。
现在经千羽这么一提醒,流枫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差不多,原理是一样的。”
千羽回答的同时抬手将护栏上堆积起来的轻薄雪花拾入手中,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传来。
他这招就是从佩恩的雨虎自在术那里获得的灵感,使用大雪来替代大雨,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空中的云朵,然后再将其附着在大量雪花之上。
这样,雪花所落之处,千羽皆可感知。
当然,要是整个火之国都在下雪,那千羽自然是顾不来的,也没有那么多的查克拉让他去折腾。
但要是只有木叶的话,他还是可以负荷起的,毕竟体内的重明和矶抚可不是摆设,海量查克拉可不是说着玩的。
可以说现在的木叶村内的风吹草动千羽这边都能清楚。
“太好玩了。”
千羽张望着四周,那些附着着自己查克拉的雪花大范围飘落,无数的查克拉波动传回。
很快,几个熟悉的查克拉波动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
千羽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澡堂,摩挲着下巴,喃喃道。
“好熟悉的查克拉啊……”
“枫子,跟我来!”
“……”
看着纵身跳下的千羽,流枫虽然很无奈但也只能跟上。
数分钟后,站在一处高台背光处的两人看着趴在不远处屋顶上的白毛,对视一眼后,面色都显得有些古怪。
“自来也大人真的是……”
千羽单手扶额,语气中满是无奈。
现在木叶的巅峰战力基本上都在村子里,对方挑这个时间点干这种事,太不把其他人不当回事了吧。
果不其然,数分钟后,一道披着黑袍的身影就出现在自来也身旁,大声呵斥道。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种龌龊之事,真是太不像话了!”
清晰的声音传出后,短暂的寂静后,下面的澡堂里面立刻就响起了众多女人的尖叫声,街道上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扭头望向这边,随即就看到一抹白毛从屋顶跃下,在小巷间几个闪身就消失不见。
“额……”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立刻就面面相觑了起来。都从对方的眼里露出一抹了然之色,很快就犯事者和一道身影连接在了一起。
很显然,能在木叶干这种事再加上那一头白毛的,整个木叶也就那一位了。
“又是那位大人啊……”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除了澡堂内女人的混乱没有停止外,其余人则是回归正常,继续和身边的朋友说笑着向前走去,街道上很快便再次变得热闹了起来。
“真是的……”
看到这一幕的千羽下意识向自来也逃离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怜悯之色。
“竟然会被扉间大人抓住,看来自来也大人,在劫难逃咯。”
在他的感知术中,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不断前进,但后面的扉间却在不断缩短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看样子,再过一会,自来也就要倒霉咯。
对了。
想起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扉间,千羽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向下方的街道看去,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猿飞族地屋顶处,柱间正在和猿飞日斩以及纲手站在那里,望着自来也以及扉间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而此时的屋顶处,柱间正一脸古怪的看着身旁的猿飞日斩,缓缓说道。
“猴子,你这个弟子,挺……特别啊。”
“……额”
看着视线尽头远去的两人,猿飞日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抬手捂住眼睛,叹气道。
“让您见笑了。”
“自来也这个家伙……”
纲手一脸怒气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双拳紧握,恨不得撕了自来也。
“早上好啊,大家。”
就在这时,千羽和流枫破空而来,在屋顶上站定后便打起了招呼。
“昨天晚上喝的怎么样?”
而比起千羽,流枫则是向三人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
“哦哦,是千羽和流枫啊。”
柱间抬手拍着两人的肩膀,大笑道。
“不错不错,昨天晚上喝的很开心。”
虽然说秽土转生的躯体没有痛觉,也不会喝醉,但有自己的弟子和孙女陪伴,他觉得喝的很尽兴了。
“所以。”
千羽摩挲着下巴,扭头看了纲手一眼后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您昨天和我老师赌,誰赢了?”
“喂,千羽!”
闻言,纲手顿时脸色一黑,上前两步抓起千羽的衣领,咬牙道。
“你小子是想找死吗?”
“……”
得,都不用问了,从自家老师这表情就可以看出来,铁定是又输了,看来就算是忍者之神,也不能压倒自家老师的霉运啊……
“小纲。”
而就在这时,柱间将纲手的手掌按下,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
“身为老师,你要去引导他,而不是一味的去用武力来解决问题,这样是不对的。”
“我……”
纲手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在察觉到对方是自己祖父的时候,她也只能闭上嘴乖乖听话。
对方要是猿飞日斩的话她肯定敢顶两句嘴,但对于自家祖父,她是真的没有丝毫辩论的意思。
毕竟对方都多久没看到自己了,谁也不知道他还会待多长时间,给祖父保持个好形象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