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总部。
巨大的地宫里,中心石座之上,团藏闭目聆听着几人的汇报。
“事情就是这样,团藏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请团藏大人惩罚。”
下面半跪在地的三人头上布满汗珠,要知道根部任务失败的惩罚跟木叶拷问部门相比都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起来吧,这次任务失败不怪你们,惩罚就免了。”
出乎三人预料,团藏并没有惩罚他们,三人感到劫后余生的同时也有些疑惑,杀人不眨眼的团藏大人今天这是转性子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
“是”
三人站起身,转身走出去后,空荡荡的地宫里就剩下了石座上的团藏,不多时,团藏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霾。
“这次算你走运,没想到碰到了古介那个家伙,不过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星见千羽。”
“风”
“在,团藏大人。”
身后的黑暗里走出一名忍者,站在团藏面前等待着命令。
“对了,还有宇智波那边,从其他地方抽调出来一批人手,加强对宇智波那边的监控,这个邪恶的家族本就不该存在!”
“是”
代号“风”的根部忍者退回黑暗,去执行团藏的命令。在根部忍者眼里,团藏大人的指令就是唯一,哪怕火影来了都不好使。
只从名字上来看,“暗”和“根”都是见不得光的组织,根部的意思也是深藏地下的意思。暗部意思是执行暗杀的组织,根部是帮暗部培养和输送人才,从组织关系上来说,根部也属于暗部的一部分,是暗部的一个下属部门,而且暗部忍者里也有很多根部的卧底。暗部直属火影,根部直属团藏。两人一明一暗。
……
“这件事我会上报火影大人,你不用太过担心。”
两人走在木叶大街上,古介看着有些失神的千羽以为他在担心根部的问题,于是说道。
“不,古介前辈,我倒不是在担心这个,我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变强罢了。”
千羽摇摇头,望着远处的火影岩露出一抹苦笑。
今天要不是古介在,自己今天八成要栽,那两名中忍自己费点功夫可以拿下,但上忍就完全不一样了。
上忍是一个忍者村的骨干力量,不管放在哪个忍村都是站在忍者金字塔第二层的人物,再往上就是影级强者。
他们能在战斗厮杀中发挥凌厉的体术,幻术,以及各种强大的高等忍术。不止是领导能力,还要求在分析能力,忍术等方面均有突出表现,能成为上忍的基本都是全能型的忍者。迈特凯这种专精一种的除外,上忍们还需要培养能够继承自己的传承和意志的学生,因为需要去处理A级乃至更高级的任务,经常处于危险状态,故要求也比中忍高。
千羽敢肯定,如果那三人一拥而上,不出十分钟自己就要被拿下。
“别想那么多,你还年轻,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
古介拍了拍千羽的肩膀。
“走吧,我请你吃一家特别好吃的拉面。”
“嗯?特别好吃的拉面?”
千羽面色古怪的跟在古介后面,不会是……
……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大碗叉烧拉面,千羽嘴角微微抽搐,果然,一说到拉面大家想到的都是一乐。
“怎么了,不喜欢吃吗?”
旁边大快朵颐的古介看着旁边的千羽,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我很喜欢吃,只是没想到前辈说的是一乐拉面,这里我也是常客。”
千羽抄起筷子,一口拉面一口汤,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是吗,哈哈哈”
古介听到后也不再说话,店里只剩下了两人的吸溜声。
“老板,来一大碗叉烧拉面,配料全加。”
“我要一大碗味增拉面,吃了这么多天干粮,想死一乐的拉面了。”
吃面的两人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去,正好和率先进来的男人目光对碰在一起。
“你是…水门?”
“啊,好久不见,古介前辈。”
来人正是波风水门,在向古介行礼后目光转到旁边的千羽身上。
“你是,千羽对吧,上次我们在拉面店见过。”
波风水门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那抹阳光的笑容,向千羽颔首示意。
“你好,水门上忍,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水门,你在和谁说话。”
帘子外传来一道声音,随即有人抬起帘子走了进来。来人一头红色长发,身着木叶上忍背心,疑惑的看着几人。
“你是…古介前辈,好久不见。”
“啊,确实好久不见啊玖辛奈。”
红发丽人看到古介后同样弯腰行了一礼,随即目光看向千羽。
“这孩子是?”
“他是千羽,就是打赌赢了自来也老师和蛤蟆契约的那个少年。”
波风水门旁边适时给出提示。
“哎?就是你打赢了卡卡西吗?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厉害吗。”
“…咳咳,玖辛奈她就这样,请别在意。”
波风水门一边把玖辛奈拉到座位前按下,一边给千羽道歉。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
漩涡玖辛奈吗…
漩涡玖辛奈不仅是漩涡一族少数的幸存者,第二代九尾人柱力,还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妻子,以及七代火影漩涡鸣人的母亲。因为从小就经历了国家和家族的灭亡,所以她的性格不免会有一些泼辣和不服输。在忍者学校的时候,玖辛奈曾经把捉弄过自己的男生们一个个爆打,还因此获得了“血红辣椒”的称号。等到玖辛奈成年后,更是每一次发怒都会爆发出强大的查克拉,连头发都飞舞分成数股,连波风水门都拦不住。
“水门,你们这是刚完成任务回来吗。”
古介看着风尘仆仆的二人,明显就是刚从村外回来。
“是的,古介前辈。”
波风水门点点头,没有多说。古介也没有多问,忍者的任务一般是不会轻易示人的,哪怕是一个村子的同伴也一样。
刚才那句也只是闲暇间的随口一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