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么着急唤弟子前来,是有什么急事吗?”皇甫深恭敬地说道。
赫自山叹了口气:“这次我星枢派损失惨重。区年阴险狡诈,害我派弟子。岑兄要将弟子全部派下山历练,我思虑再三觉得此此法可行。”
皇甫深简直是仗二摸不着头脑。
声音继续传来:“所以我决定也让弟子同青云宗一起。让其他几位长老带队,我和一些弟子留守宗门。至于你就和裴霁他们一起吧。”
他疑惑为什么要让他和青云宗的人一起,但师命如此。
看着自己徒儿离去的身影,赫自山心中不免担忧。与其说让他和裴霁一队,倒不如说是让他和玄幽一起。他有私心,皇甫深是他一手养大的,他想让他活着。
青云宗内,众弟子都在寻找自己同行的搭档。
“玄小姐,咱们一起吧!”裴霁扬着手。
自然而然的,六个人组成了小队。
“唉,那个小师叔和张师妹他们自己去,小桃师妹也不和咱们一起。”语气中有些惋惜。
玄尧锦听到,立马反驳:“我们都六人了,还不够热闹吗?更何况,皇甫深也跟咱们一块,七个人!”
几人决定先去拿个任务,虽然并没有要求下山必须要做,但完成任务有相应的奖励,顺带的事。
不过一个下午,整个青云宗已经空了。
风吹落的叶子,衬的有些荒凉。
岑白秉坐在台阶上,看着寂静的宗门,心中有些难受。
方祖舒提了几壶酒,坐在他身旁。
“大师兄,虽然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是我支持你。”
接过酒壶,岑白秉大喝一口压下喉咙的酸涩。他微红的眼眶,就暴露他此刻的内心。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可我必须这么做。”
“嗯。我明白。”
二人忽然放声大笑,聊起幼时的事。
什么小时候翻墙、打架,就连小时候尿裤子的事都说出来......
看着立着“地宝村”三个字的牌子,裴霁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当初他们不告而别,现在路过此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有一个村民认出了他们,热情的邀请他们进去。
跟他们说,定影门的人多么多么的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魔兽。还顺带安慰他们几个,让他们别伤心。他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提高实力。
可这话就像一柄柄刀刺入裴霁的心脏,他一路上低着头,话也不说。
皇甫深从玄尧锦那听到了经过,觉得事有蹊跷,定影门的人怎么会那么好心?
看到熟悉的定昌镇,不由得想到上次顶撞程烨穰的事。任务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只能硬着头皮迈入。看到来迎接他们的士兵,裴霁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其他人则非常淡定。
这次他们的待遇显然没有之前好,宫女将他们带到一间大宫殿内,角落里有八张不起眼的褥子。
墨霄看着几张又脏又臭的褥子,翻了个白眼。
皇甫深表示虽然星枢派没那么富有,吃穿虽没有那么华丽,但也没住过这种地方。咱就是说,这地方四面漏风。诺大的皇宫中能找出这样一个地方也是不容易。
但他们很快就知道了,这地方是皇帝为了迎接他们特地建的,也是有心了。
至于给他们的食物,最起码没馊。
几日后,程九怡生辰,其他国家和一些门派纷纷派人前来祝贺,其中自然包括南雍国、北庆国和四大宗门。
大殿上,觥筹交错。人们无不夸赞吹捧着程九仪的美貌和惊人的天赋。
台下不少年轻貌美的来自各国各派的公子们坐在一处。
皇座上的程烨穰靠在椅背上,表面看这下面歌舞升平,但一直在注意卓翊渊。
程九怡说,这个人实力高强。若能为己所用,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为别人所用,那就留不得了。
待舞乐结束,悠悠开口:“诸位,此次九怡诞辰,诸位不远万里来此,朕特备美酒佳肴款待各位,请!”
美酒佳肴?玄尧锦第一个不同意,还在墨霄的帮助下扎了许多小人。
卓翊渊对这种级别的宴会丝毫不感兴趣,这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自家的美人师尊呢。虽然他曾经无数次想要坑她,但看着比那谁养眼多了。
程烨穰慢条斯理地说道:“九怡早已过了及笄之年,按说早已成亲。但一直未有合适之人选,现在各处英才聚此,朕想借此机挑选驸马。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蠢蠢欲动。
沛然国唯一公主的驸马,更何况这些年沛然国愈发的兵强马壮,有一统之势。
接着,程烨穰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朕想各宗门与各国皆有不少青年才俊吧,尤其是曾经作为第一宗门的青云宗。不如改日举行大会,比比看。”
青云中来的总共就那么几个人,一目了然。众人略有惋惜,紧接着纷纷猜测他看中的究竟是太上长老的弟子还是宗主弟子。
夜幕降临,国库外有三个人影。
一人开口:“那个,您二位来就算了,叫我来做什么?要不我还是走吧。”
又一人开口:“别呀,你最厉害了,有你在,我放心。”
最后一人开口:“他厉害个屁,天天就会针对人。”
那人再次开口:“呵,若非他做了那些事,我何至于针对他!”
“你!”
“好了好了,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吵?快点快点,等会该有人来了。”
于是,月光的照映下两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前进。利索凌厉的将看守的人打倒,在捏手捏脚的前进。
而后的月白色外套的人则将那些倒地的人彻底解决。
因为他最最最崇拜的,也是世界最厉害的那个剑灵前辈曾告诉过他:如果你想要守护好你想守护的人,那就彻底解决所有对她有威胁的人。
在他看来,这个沛然国的皇帝对他们有敌意,那日后定然会做出有关不利于玄幽的事,那整个沛然皇室就都是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