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先把身上的排出来的污垢清洗干净,这才坐到药浴桶里泡着。
顺便还往里面加了一些灵泉水,然后闭上眼开始修炼凝神诀!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在系统空间修炼的凝神诀竟然没有被清零,现在的她还是停留在凝神诀第二层,灵识直接就能探查方圆几里的情况。
这让她有了惊奇的发现,原来在系统修炼出来的结果,也会跟着来到任务世界的,她的心里有些奇怪系统之前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呢?
系统豆豆:它能说它也不知道吗?
不过,受益人是她自己,她还是很开心的。
“豆豆,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系统:“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如果可以照拂一下她父君的娘家。”
“她没想过去当女皇吗?”
虽然路漫漫知道,女皇与沈贵君是真爱,大皇女是她心属的皇太女人选。
但,原主占着一个嫡字,又是明面上女皇陛下最宠爱的皇女,如果操作好了当上皇太女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原主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吗?
系统:“如果可以的话,宿主大人也可以帮原主实现这个梦想的。”
“什么意思?”
“原主的愿望很简单,活下去,好好活下去,还想照拂一下父亲的母家,至于别的宿主大人可以当做额外的任务,完成了会有奖励,如果没完成也不会有惩罚!”
好吧,一听有额外的奖励,路漫漫就闭嘴了!
她想活下去虽然有些难,但都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是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的被封为皇太女,然后坐上皇位。
唉,这就需要好好筹谋一番了!
等木桶里的水渐渐变冷,路漫漫才起身离开,穿好衣服,一身轻松的出了净房。
她现在除了胸前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整个人都感觉轻松的不行,看来再等几天,随着灵泉水的滋养,内力的增加改善她的体质,她的这个身体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因为原主的愚蠢,所以现在的她就是个无所事事的王爷,哪怕已经开始上朝了,也就只是过去打打酱油而已。
因此,她这一受伤就被宠爱她的女皇陛下直接让她在府里好好休息了。
路漫漫先是把要给云萱的几个方子写给了她,就是一些美白丸,瘦身丸,止血散,去痕膏等等。
这些都是她之前用到过的,有些是系统出品的方子,有些就是她自己搜集的方子了。
不过不管是怎么来的,现在都是归自己使用了!
没办法,不管她要做什么,银钱是永远不能缺的。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可不是白来的。
而且,不管在哪里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王爷,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方子,属下一看就知道是赚钱的方子……”
看着云萱激动的手舞足蹈,那兴奋劲儿好似已经看到金山银山向着她扑过来了一般。
好一会儿云萱才缓过来,然后一脸高兴的就下去安排了。
云芷对这些不太懂,她只要保护好王爷就好了,之前因为她被路漫漫派去做别的事情,因此才能保护好王爷,以后她可不会离开王爷半步了。
养伤的日子是自在的,路漫漫不仅自己开始慢慢练武,就连云芷都被她给配好了药材,每日泡上一次药浴,然后又给了一门武功秘籍让她练习,一下子就把云芷的功夫给提升了几个档次。
而她也趁此机会,让云萱把王府里除了女皇陛下的眼线外,把其他人的眼线都找理由给发卖了。
然后,又从官牙那里采买了一些下人回来。
“……府中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陛下的人留下来,可会对王爷不好?”
路漫漫淡淡的说道,“你让人盯着他们就行,别让他们靠近正院就行了。”
“是!”
云萱立马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了,很快就向路漫漫禀报这几天忙着的事情。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秦家有派人过来询问王爷的情况,只是没有进来见王爷。”
秦家?
这不是原主父亲的母家吗?
“嗯,你派人传消息过去,今晚我要前去拜访,别让人知道了。”
云萱一愣,随即躬身应是,然后就退下了。
路漫漫去了书房,然后开始准备一些东西,这就是她要去秦家的原因。
如果只想着活下去很简单,但想要那个位置却是需要秦家给她的助力的。
秦家虽然因为女皇主君的去世失去了一些势力,但秦家在朝堂上也是有一些势力的。
只是这些年因为原主的不作为,让秦家低调了起来,但却并不代表秦家没落了!
夜深人静时,路漫漫带着云芷悄然离开了宁王府,坐着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往秦家去了。
秦家家主也就是原主的外祖母秦溪,一个不苟言笑严肃的中年妇人,身上的官威却很重。
“漫,见过外祖母!”
云芷把带过来的半人高的木箱放在书房里,就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祖孙两个,彼此之间有些生疏。
“起来吧,不知宁王殿下今夜前来可是有何事情?”
秦溪伸手让她坐下,淡然开口问道。
不是她对这个皇女外孙女如此冷淡,主要还是以前被这丫头给伤透了心。
她是儿子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们秦家的希望,自然是希望这个孩子能登上那个位置的。
可惜,这孩子被女皇给养的天真愚蠢,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会做了无用功,好在这孩子还算有些良心,并没有把他们秦家私下接触她的事情告诉女皇,否则他们秦家一定会受到女皇的叱责的。
后来他们见这孩子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秦家也就放弃了,只想着明哲保身但求无过才是重要的。
哪知道,再次见到这个孩子,她突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孩子目光清澈幽深,绝对不是以前那样天真蠢蠢的样子了!
路漫漫听到秦溪冷淡的声音,面上神色不变,心里却是苦涩不已,这都是原主自己的愚蠢给作的后果。
“外祖母不必如此生疏,我们是有血脉亲情的亲人呢!”
路漫漫面上笑意温润,神情轻松,对着秦溪很是亲近,一点儿也不像不熟悉的样子。
秦溪也对这样的宁王有些恍惚,眼神复杂的看着路漫漫,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