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时空。
看到金榜上的这一幕。
项羽急了。
“这个韩信怎么能被刘邦如此拿捏呢、、”
“一个大将军的官印,一个拼命争取来的王位。”
“就把他收买了?”
“堂堂七尺男儿,他就没有别的抱负吗?”
“这个韩信实在是胸无大志。”
“他明明可以通过本王的帮助来平分天下的。”
“这样的利益摆在面前韩信他都不动心的吗?”
“他还是个人吗?”
项羽看到韩信不愿意帮助自己对付刘邦。
气的破口大骂、
西楚霸王的威严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项羽知道。
在战场上。
他已然成为了没有任何盟友的孤家寡人。
......
大汉。
韩信看到曾经的一幕。
心情阴郁。
闷闷不乐的在心里臭骂道。
“这个该死的老流氓。”
“我如此忠心,你说我造反...”
“我要是真想造反。”
“你能在数十万大军中只带着十几个人把我抓回长安?”
“你就是欺负我老实人罢了!”
“当天在云梦泽陈县的但凡是别人...你刘邦能活着走出楚国我韩信跟你姓。”
“枉我把你当成是我的伯乐...”
......
大秦时空。
看到项羽这样劝降韩信。
嬴政的嘴角抽了抽。
“这个项羽怎的如此抠门?”
“这是劝降一个兵仙该有的态度吗?”
“这难道不应该送来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美女数百位...然后许以高官爵位...”
“甚至是用割地,或者承诺等到击败刘邦之后平分刘邦的土地之类的来诱降韩信吗?”
李斯淡定的说道。
“陛下,韩信一开始就说了。”
“项羽是个抠门的人,他对有功劳的人都不舍得封赏,”
“又何谈割让韩信土地这样的事情呢?”
“项羽之所以走到现在的地步。”
“正是因为他的抠门,嫉妒贤能所导致的。”
嬴政很无语。
“抠门也得有个度吧...”
“命马上都没了,还抠门?”
“抠给谁用啊?”
李斯笑了笑道。
“这就是项羽败给刘邦最主要的原因啊。”
......
金榜的盘点继续。
【武涉并没有成功的动摇韩信效忠刘邦的决心。】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人物,却让韩信犹豫了起来。】
【这个人物的名字叫做“蒯彻”。】
此时的金榜中,再次出现蒯彻和韩信对话的内容。
一间相对宽敞的书房中。
案几前。
蒯彻和韩信席地而坐。
茶几上摆着刚烧开的茶水。
玉色瓷器的茶壶下面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焰。
蒯彻将袖筒捋到关节处,左手扶着右臂,右手则提起茶壶,将两个玉色的茶杯中倒了个半满。
随着淡淡的茶香溢满了整个房间之中。
蒯彻也开始了自己今天的任务。
众人只听到金榜上传出蒯彻的声音。
“我观大王的面相不同于常人...虽有天大的富贵,却又只能止步于封侯。”
“如今大王为齐王,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危机四伏。”
“当下的局势对于大王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
韩信端起茶杯的动作顿了顿。
问道。
“这话从何说起呢?”
蒯彻端起茶水。
与韩信一饮而尽,再次将茶杯倒至半满。
方才继续说道。
“犹记当时汉王攻下彭城,骄傲自满,五十六万兵马被项王三万人击溃。”
“汉王仓皇逃到了荥阳,项王带着楚兵追击到了京城,索城之地,离荥阳不过几十里路。”
“是大王您率领着残兵败将击败了楚兵,让西楚再难前进一步。”
“您走后。”
“汉王仍有数十万兵马,凭借着洛邑,巩邑之地的山川险要,耗也能耗退楚兵。”
“可汉王数次兵败荥阳,再败成皋,被项王追到宛县,叶县...犹如困兽般四处逃窜...”
“这足以证明,大王的能力在汉王和项王之上。”
韩信听到这里。
皱起眉头。
面色已经冷了下来。
显然是有些不悦。
与此同时。
大汉时空。
刘邦看到蒯彻口中说出的话。
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胜败乃兵家常事...”
“这个蒯彻别有用心,岂能只说我的败,而不言我的胜呢?”
“何啊,你立刻派人去彻查韩信身边这个叫蒯彻的人...”
“胆敢挑拨朕与淮阴侯的关系。”
“朕要烹杀他...将他的肉食分给狗吃。”
萧何听了刘邦的话。
立刻安排樊哙带人去韩信的府上捉拿蒯彻。
顺便让樊哙带上丞相令牌。
萧何知道。
自己对韩信有知遇之恩,如果是自己的授意。
樊哙去拿人便不会爆发冲突。
韩信一定会卖自己一个面子。
同时,
也就避免了韩信与刘邦之间再闹些不愉快出来。
刘邦上一秒还在因为蒯彻的话而面色阴沉。
下一秒在看到金榜中韩信因为蒯彻的话同样露出不悦的表情时。
顿时又露出笑脸。
“哈哈哈哈,朕的一番行为,已经彻底的拿捏住了韩信...”
“韩信这样老实的人,简直比小姑娘还好骗。”
“他的心已经是朕的了。”
“朕是他的白月光...”
“他无论如何不会背叛朕的。”
“只能任朕拿捏。”
萧何听到刘邦这般无耻的话。
咬牙切齿的心道。
“畜生啊!”
金榜上的对话还在继续。
韩信那张阴沉要滴出水的脸。
蒯彻也注意到了。
只见他的话顿了顿,紧接着换种试探的语气小心的补充道。
“我并非是挑拨大王与汉王之间的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大王一个事实,给大王分析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还请您不要怪罪。”
见韩信的表情不再如之前阴郁。
蒯彻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大王与汉王之间的交情坚如磐石。”
“昔日的陈馀和张耳也是如此。”
“不知大王认为,是陈馀和张耳之间的刎颈之交更为坚固,还是大王和汉王之间的关系更为坚固呢?”
韩信饮了口已经没有热气的茶水。
毫不犹豫道。
“自然是曾经的张耳和陈馀关系更牢固。”
蒯彻拿起茶壶倒茶。
同时急忙追问。
“那张耳和陈馀之间现在如何了呢?”
“到头来,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致对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