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左蜻蜓也不避讳的说:“我只要钱而已,只是以前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而我认识你而已,只是你实在是小气的很,我找你借钱你才给我十万块。”
左帆不再说话,眼前的左蜻蜓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左蜻蜓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人的性格。他将箱子打开,里面一片粉红色。
屋子里的三个人一看到那些钱,眼睛里冒出贪婪的光茫,左帆看到那些目光,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这些钱我可以全部给你们,先放安安!”
“先把钱给我,我就放了他!”左蜻蜓的眼睛好不容易从箱子上抽回后说。
“先放安安!”左帆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左蜻蜓,眼里一片执着。
“先给钱!”左蜻蜓两眼冒人民币说。
左帆看了安安一眼,将箱子的盖子合上,拿起箱子扔给左蜻蜓,左蜻蜓伸手去接。
安安趁左蜻蜓的手离开他的脖子,他张开嘴狠狠的咬了左蜻蜓一口说:“爸爸,你不要把钱给他们,他们根本没打算放我,这个女人的手里有枪!”说完,小人儿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跃到左蜻蜓的脖子上,张嘴就冲她的脖子再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大咬一惊,左蜻蜓怒吼:“小王八蛋,你找死!”说完,掏出手中的枪就朝安安的头上击去。
左帆大惊:“不要!”
他的话音一落,便听到一声枪响,安安和左蜻蜓双双倒在了地上。李桂枝想也不想,一把将左帆抛过来的皮箱接住,也不顾左蜻蜓的安危,转身就往外跑。
左帆吓的惊叫:“安安!”他挪动着轮椅就冲安安和左蜻蜓奔过去。
傅飞鹰拿起一块木头就朝左帆击了过来,又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的手臂被击穿,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跃了进来,一枪打在李桂枝后面的土地上,对着李桂枝和傅飞鹰大声说:“把武器放下,谁都不许动!”
陈志远抢在左帆之前走到安安和左蜻蜓的身边,却见左蜻蜓的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血洞,鲜血正从血洞里流了出来,她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却已经没有了神彩,身体却还在抽蓄的动着。
陈志远见到这种情景,不禁松了一口气,见安安正在对他眨眼睛,他笑了笑,却猛的哭了起来:“安安,你怎么呢?”声音很凄惨。
左帆一听到陈志远的话,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也不顾他的腿脚是不是方便,扑腾一下从轮椅上跃了下来,大声喊:“安安他怎么样呢?”
他和身体扑倒在安安的身边,却看到安安在冲他笑,顿时明白刚才是被陈志远耍了。
陈志远冲他笑了笑说:“安安他没事!”
左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该死的陈志远,这个时候居然还和他开这种玩笑,实在是该打!
警察将李桂枝和傅飞鹰用手铐铐了起来,左帆看着两人说:“小姨,很抱歉,你才出来就又要把你请进去,只是这一次你想要出来只怕是难了!”
李桂枝抱着那个大皮箱不放,却放声大哭起来:“左帆,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好不容易才能赚到这点钱,你怎么就不让我过好日子!”
“小姨,你错了,这些钱是我的,而不是你的!”左帆冷冷的说:“所有全天下想不劳而获的到最后必定是一无所获。”他看了一眼左蜻蜓的尸体说:“原来你女儿在你的心里,还赶不上钱重要,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母亲?”
李桂枝听到左帆的话,这才去看了一眼左蜻蜓,见到地上的那把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就朝左蜻蜓扑去,警察一把将她拉住:“怎么,还想用枪去伤人啊!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见过冷血的母亲,但是没见过比你更冷血更自私的母亲,你简直就不是人!”
李桂枝一屁股坐在地上欲撒泼,安安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往李桂枝的身上狠狠的打下去:“这一棍是替爸爸打的,以前天天欺负爸爸!”李桂枝痛的惨叫起来。
警察大声说:“不准私自动手打人!”嘴上叫的凶,却并没有出手制止。
安安拿起木棍又狠狠的一棒打下去:“这一棍是替妈妈打的,害她受了伤!”
李桂枝痛哇哇叫,大声骂左帆:“左帆,你纵子行凶,法律会制裁你的!”
左帆冷笑:“小姨,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安安又往李桂枝身上狠狠打了一木棍:“这一棍是替安安打的,叫你欺负安安!”
警察见李桂枝身上的伤已经不轻了,对左帆笑了笑说:“左总,我先把他们带回局里了。”
左帆点了点头,却见傅飞鹰一直瞪着他,他淡淡的说:“傅老,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有些事情是觉对不能和你女人一起合作的。没想到你的一世英名到最后居然葬送在两个女人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替你可悲还是替你可叹!”
傅飞鹰恨恨看着左帆说:“你用不着这里说风凉话,左帆,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还没完!”
“什么意思?”左帆看着他问。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还少一个人吗?”傅飞鹰冷冷的说。
他的这一句话让左帆的脸色大变:“不好,菲有危险!”
“你还不算笨,只是欧哲一早就去了你家,你离开之后他就潜藏进了你家,希望你回家还能看到你老婆!哈哈!”傅飞鹰一边大笑一边被警察扔进了警车。
陈志远一把左帆扶起说:“帆,你不用着急,燕菲那么刁钻,欧哲本事再大也伤不到她的。”
这一句安慰的话实在是损人,左帆瞪了他一眼说:“菲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撕烂你的嘴!”
陈志远捂着嘴说:“我的嘴和她有什么关系?”
左帆懒得理他:“还不快扶我上车!”
众人赶到别墅时,别墅外看起来一片宁静,安安跑在前面,欲去开门,却发现大门根本就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左帆心里大惊,双手猛烈的转动轮椅,飞快进到屋子里,屋里一片狼籍,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水果滚落了一地,沙发也被外力推的挪了位置,就连墙角处的打把和拖把也散落在客厅的四周。
屋子里却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