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怒吼:“她冲动?她就是犯贱!”说完,伸手还要来打左蜻蜓。
左蜻蜓怒吼:“张泽,你发什么神经!你的本事大了,连老娘也敢打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老底给揭了!”细细的眉毛拧着了八字,怎一个丑字了得。
“你不用再拿这件事情来要挟我,我告诉你,老子不怕!”张泽怒吼:“没错,当年是我雇欧哲撞断左帆腿的又怎么样?老子已经被你威胁了五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满屋子的人都怔住了,左蜻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本坐在凳子上抽雪茄的傅飞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张泽的身边说:“你说什么,五年前的那场车祸是你雇欧哲做的?”
“没错!”张泽大声说:“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看左帆和那个贱女人不顺眼又怎么样!当年左帆明明说了要投资去我爸爸的工厂,都是因为你!”他的手指头指着左蜻蜓说:“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让我去教训燕菲,被左帆发现了,他撤了资,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他是因为公司倒闭被债主逼上门服毒自杀的!”
“我恨左帆,我恨燕菲,我也恨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爸他也不会死!”张泽怒骂。
左蜻蜓没料到他会突然发作,更没有料到他会自己把这个件事情说出来,她冷冷的看着张泽。
“你知道我和左帆有仇,所以你就嫁祸给我?”傅飞鹰冷冷的问,他那双凌厉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张泽。
“我没有嫁祸给你!”张泽大吼:“这些事情全部都这个女人做的!欧哲来找我的时候,为了证明他的事情已经得手,所以他早就在那个路段雇人拍照,用那些照片来找我要钱!是这个女人!”他用手指左蜻蜓说:“是她说你和左帆有仇,只要把这些照片交给报社全天下所有的人都会怀疑是你做的,根本就不会怀疑是我做的!”
这些话说出口,张泽心里仿佛松了一大口气,这件事情这些年来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觉得很压抑,现在一说出口,他觉得很轻松。
“啪”的一声,李桂枝拿起旁边的凳子就朝张泽的头上砸了下去,头破血流,张泽被打晕在地。
傅飞鹰看到眼前的情况,微微一惊,左蜻蜓冲傅飞鹰讪讪一笑说:“傅老,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傅飞鹰冷冷的看着左蜻蜓,左蜻蜓和李桂枝站在一起,一个笑着看着他,另一个冷冷的看着他,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似有无穷的恨意,又似有无穷无尽的后悔。他看了眼两个女人看说:“我相信你们,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只是这个混蛋却把我害惨了,如果不是他嫁祸到我的身上,左帆这几年也不会拉上门来,把我弄得一无所有。”
左蜻蜓笑着说:“就是就是,一切都是他的错!”
“那陈志远和苏莹出车祸的事情也应该是你们做的吧!”傅飞鹰不着痕迹的说。
“傅老,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而是他和欧哲一起做的。”左蜻蜓一本正经的说:“他们知道左帆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就觉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想办法把左帆整死。”
“整死?”傅飞鹰的眉毛微微一拧。
“是的。”左蜻蜓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对你说实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策划的,他们早就想弄死左帆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们把左帆引到这里来,除了要弄死这个小鬼之外,也不会放过左帆。”
“你真狠,他是你哥哥!”傅飞鹰皱着眉头说。
“是我哥哥又怎么样!”左蜻蜓不以为然的说:“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是妹妹过,这些年来,他发大财了,却一分钱都不给我花,这样的哥哥不如不要。以前我还以为在他的心里,还有我这个妹妹的存在,现在看来,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老婆。”
“你难道不怕他报警吗?”傅飞鹰问。
“这个小子在我们的手上,他敢吗?”左蜻蜓冷哼一声说:“除非他不想这小子活了!”说完,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安安说:“安安,你不用怕哦,等你爸爸一来,我就让你们父子团聚。”
安安的年纪虽小,对于这些事情却还是懂的,他看过很多的电视,各种各样恶毒的都看过,可是电视察里再恶毒的女人也没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恶毒。他看到她的目光扫过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想全身而退,而且从一开始就想杀了他们的父子,所以刚才张泽你是故意激怒的,不过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傅飞鹰淡淡的问。
“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傅老。”左蜻蜓微笑着说:“没错,我是故意激张泽把整件事情说出来的,也想通过这一次的事情告诉傅老,我是诚心诚意和你合作的。”
安安听到左蜻蜓的话忍不住在旁边说:“为什么就连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不过是在等爸爸把钱拿过来,少一个人就会少分一份钱。傅爷爷,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等她拿到钱之后,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李桂枝嘴角染上一丝狰狞,扬起旁边的椅子就要朝安安的头上砸去,安安吓的把眼睛闭了起来。头上却没有预期的疼痛,他等了半天将眼睛睁开看了一看,却见傅飞鹰的手抓着李桂枝的手。
左蜻蜓问:“傅老,你这是做什么?”
傅飞鹰淡淡的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你们会不会在我把钱洗出来之后就连我也想一想杀掉?”
左蜻蜓和李桂枝对视一眼后说:“傅老,你老多心了!这里所有的事情我们都还得仰仗你了!”
“是吗?”傅飞鹰冷冷的说:“你们要杀左帆随你们的便,但是这个孩子我瞧的顺眼,我还想留他一条命。”
“这可不行!”李桂枝说:“他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关系,一旦把他放了,只怕会后患无穷。”
“他再精明,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罢了。”傅飞鹰不以为然的说:“再说了,我也没有说要把他放了,只是看他这么精明,留着他还有很多的用处。”
说罢,他伸手便来摸安安的脑袋,安安的眉头皱了皱,却并没有拒绝。
左蜻蜓的眼里有了一抹担心说:“傅老……”
“就这么说定了。”傅飞鹰冷冷的说:“左帆折磨我的儿子,我当然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们的儿子。”
左蜻蜓恨恨看了一眼安安,却没有再说什么,傅飞鹰又问:“欧哲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