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把头扭了过去,爸爸说,如果你的对手比你强大的很多的时候,你想懂得暂避锋芒,有时候需要倔强,有时候也需要妥协。他相信他失踪的事情,爸爸妈妈一定已经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会来救他。好汗不吃眼前亏,他才不会和恶婆娘一般计较。
站在旁边的男人把安安的手脚绑起来说:“这个小杂.种还是绑起来安全一点,他要是再乱处乱跑,可就麻烦了。”
左蜻蜓没有阻止那个男人的举动,却看了一眼安安说:“乖,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姑姑带你去见你的爸爸妈妈!”
李桂枝再次踢了安安一脚,正打算房去睡觉,却听到门口响起了警笛声。屋子里有三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把安安的嘴用胶带缠起来,将他扔到床底下。
这些警察是左帆请来找左蜻蜓的暂住地的,却并不确定左蜻蜓就住在这里。三人对着警察一便胡说八道把警察骗走之后,都觉得这里不安全。于是连夜开着车把安安带到了这个大仓库,只是到达这个大仓库的时候,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傅飞鹰。
安安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傅飞鹰是这一群男女找过来的,他到底报什么目的,安安却并不清楚。他毕竟还小,这些人物之间的复杂的关系,他又如何理的清楚。
安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左蜻蜓手中的饼干,如果是以前,安安只怕都不会看那块饼干一眼,可是今天却口水直流,不要怪他贪吃,而是他自昨天下午三点被抓之后,再也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
到现在为止,他的嗓子已经开始冒烟,肠子也开始打结。
“真乖!”左蜻蜓笑嘻嘻的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却并没有把那块饼干给他,反而把那块饼干拿得远了些,然后在安安的面前转了一个大圈圈。
安安的眼睛随着那个饼干转了一个圈圈,见左蜻蜓的嘴角边满是笑容,而那些笑容安安却已经能分辨的出来,根本就是戏弄他,他哼一声后说:“姑姑,你根本就不想给我吃饼干,只是逗我玩!”
被揭穿的左蜻蜓不以为意的说:“小鬼,你说对了,姑姑的确是不想给你吃,的确是逗你玩!”
“哼!”安安哼了一声,小小的脑袋倔强的扭到一边,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说:“你斗不过我的爸爸妈妈,所以就拿我来出气,你真的很没有用!”
左蜻蜓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笑着说:“你说对了,明着来,我的确是斗不过你的爸爸妈妈,可是阴着来,他们却不是我的对手!小鬼,你知不知道,就在前几天,你爸爸还背着你妈妈给了我十万块。只是他也太小气了些,才给我十万块,还不够我抽几天,他那么多钱,怎么就那么小气!”
“爸爸的钱都是爸爸辛苦挣来了!”安安皱着眉说:“你如果有本事,就自己去挣钱,干嘛要花我爸爸的钱!”等他回到家后,一定要狠狠的收拾爸爸,居然敢背着妈妈给这个坏女人钱花!真是太过份了!
“小鬼,你说对了,自己挣来的钱花的才舒服,所以我现在就在自己挣钱花啊!”左蜻蜓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值钱,一千万!一千万我就这几年都不用为生活发愁了!”
“你太恶心了!”安安的眼里满是讽刺:“爸爸是你的哥哥,你居然连你自己的侄子的主意也打,你简直就是没有人性!”
“那又如何?”左蜻蜓冷冷的说:“五年前如果你爸爸娶了我的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居然为了你妈妈那个贱.人,被她一挑拔离间,居然连生活费都不给我们!所以我现在所做事情,不过是为了报当年的仇而已,在这个世上,只我和你爸爸才是天生的一对,你妈妈就是一个狐狸精,专门破坏别人的幸福!”
“我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不爱你了!”安安哼了一声说:“你不但长的丑,而且心地这么坏,爸爸的眼光那么那,又怎么可能看喜欢上你!你说妈妈是狐狸精,我看你才是,好吃懒做,又心肠狠毒,你怎么不去死啊!”
左蜻蜓的脸上变了变,却又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我第一次发现和小孩子说话这么有趣,那么有趣的小朋友,我也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好了,我只怕是死不了,今天要死的是你!”说完,她伸过手来狠狠的捏了捏安安已经高高肿又青又紫的脸。
安安痛的直抽气,泪水忍不住就从眼眶里滴了出来,他痛的大哭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你这么坏,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左蜻蜓笑的温柔说:“你错了,今天要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只是真的很可惜,你还这么小,居然就要死了,小鬼,可千万不要怨我,你以后如果要怨的话,就怨你不该投胎在左家,成了左帆的儿子。”
安安哭的更大声了,旁边的男人说:“你搞什么啊,把他的嘴巴给我堵起来,吵死人了!”
“泽,生气呢?”左蜻蜓缓缓的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说:“你真小气……”
男人一把把她推开,怒气冲冲的说:“不要在我的面前摆这么恶心的动作,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子一定不会破产,你这个贱女人就是一条吸血虫!”
“我是吸血虫?”左蜻蜓皱着眉,转瞬后又笑着说:“对啊,我就是一条吸血虫,我是母吸血虫,而你就是公吸血虫,两条吸血虫凑在一起,就是天生一对!”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张泽咬着牙说:“你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恶毒,连你自己哥哥的儿子都不放过……”
“那又如何?”左蜻蜓微笑着说:“这些年来你还不是一样对我痴迷不已,我让你往东,你就往东,让你往西,你就往西……”
“如果不是我的把柄在你的手上,我才不会任你摆布!”张泽恨恨的说。
“把柄?什么把柄?”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傅飞鹰说话了。
“把柄的意思就是我如果说了,那就不再是把柄了。”左蜻蜓笑嘻嘻的说:“傅老,真的很感谢你这么配合我们的行动。”
傅飞鹰冷冷的说:“你不用这么恶心了,如果你不是左帆的妹妹,我只怕理都不会理你。陈志远和苏莹的车祸是不是也是你们弄的?”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左蜻蜓笑着说:“傅老该不会对陈志远起了侧隐之心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陈志远当年可没少惹你老生气。”
“哼!”傅飞鹰冷冷的看着左蜻蜓:“我以前以为我做事很狠,不给人留一点余地,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是老了。”他看了一眼安安后又说:“也难道别人会说最毒妇人心,我以前是不相信,现在却是深信不疑,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够毒。连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