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染叹了口气,拍了拍许文悠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慰。
许文悠闭了闭眼睛,大脑中不断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打配合。
......
“这样,清染是符修,可以用符箓布置一个防御阵,周少煊在防御阵内用意念控制法器,清染和我虽然是符修和丹修,但实力还是有的,而且我可以用丹药给你们续航,杜承霄的话,就只能麻烦你作为主力输出了,毕竟目前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许文悠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缓缓说道。
闻言,陆清染和周少煊倒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杜承霄的脸色还是很臭。
“那个筑基期的该怎么办?下场比赛可都是开光和融合期,你打算把她放置在什么位置上?”他说着,眼神瞟向不远处正单手撑着脑袋看着他们的尘香,在看到她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时,眉头顿时狠狠皱起。
“你看她那个样子,她倒是一点不担心,什么都不用考虑。”
另外三人闻言,也看向那边,许文悠蹙了蹙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凌音,你也过来听一听吧,待会儿打配合的时候,也好随机应变。”
见此,尘香微微挑眉,缓缓站起身,在距离几人最近的位置坐下。
这几人刚才说的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种阵容确实难打,但是只要实力够强,一切都不是问题。
杜承霄见尘香过来,冷嗤一声,立马远离了她,仿佛尘香身上有什么病毒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陆清染和周少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许文悠接下来的计划。
“等会儿上场之后,凌音只需要和周少煊在防御阵里待着就行,但也不能一直躲着,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你出手。”许文悠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尘香。
尘香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随后,眼神看向另一边,其他小队的队员们也在讨论着配合,有的甚至比他们这边吵得还激烈。
“呵......她出手?她挡得住那些内门的攻击吗?”一旁的杜承霄听了许文悠这一番话,不由开始冷嘲热讽道,他现在就是看尘香哪哪都不顺眼,能挑刺就挑刺。
闻言,陆清染眉头也皱了起来,怎么说她们和尘香也算是“舍友”,对于这个男修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多少会有些不得劲儿。
“杜承霄,你差不多得了,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你说再多都没有用。
况且,嘲讽人也要有个度,凌音她是新弟子,你对她这么苛刻干嘛?”
周少煊也十分赞同陆清染的话,他走到杜承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整好心态,尽全力完成这场比试才是最重要的。”
在两人的劝说下,杜承霄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调整心态,不过对尘香的偏见还是没有放下。
有时候,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搬动。
不过,对于尘香来说,她根本不需要搬动那座山,她甚至压根就不想理睬它。
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她又有些困了怎么办?
......
比试场上,随着一个一个弟子被击出场外,剩下的弟子都在全力以赴,谁也不敢懈怠,稍有不慎就会被淘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观战台上的内门弟子们也逐渐完成了讨论。
终于,时间一到,裁判长老敲响锣鼓,场上的所有外门弟子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场外门弟子之间的比试,最终留在比试台上最多弟子的宗门。也就是第一名是......无极宗,他们宗门别的不多,就是法器法宝多,多到招人恨。
比赛中的内门弟子们:讨厌资源狗!
第二名是天衍宗,这些皮糙肉厚的体修更是气人。
然后依次往下排依次就是第三名凌云宗,由于丹药嗑太多,此时正常疯狂呕吐中......
第四名清风宗,一个把符箓当钱撒的宗门,爆破符一扔连环轰炸,御风符一贴根本打不着。
第五名,也就是最后一名,自然就剩下一个玄天宗了。
玄天昊见此排名,胡子都要气掉了,他是真没想到这届新弟子的实力竟然如此拉胯,照比前几届的差远了。
清风宗宗主一开始在得知自己宗的排名之时也不是很高兴,但是他见往年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玄天宗竟然排在他们下面,在加上玄天昊那扭曲到几近狰狞的脸色时,他顿时就开心了不少。
“外门大比已经结束,玄天宗主觉得此次比试结果如何?”清风宗宗主心情颇好的凑到玄天昊旁边,贱兮兮的问道。
其他几个宗主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站在一旁,看着倒数第二得意洋洋的询问着倒数第一,虽然他俩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在加上清风宗宗主这么一问,还有旁边几个宗主在看热闹,玄天昊的老脸啊,就像调色板一样青了紫,紫了黑,把暗戳戳看热闹的尘香弄得心情越发愉悦。
......
不止玄天昊这边不好过,就连玄天宗的内门弟子乃至亲传们都被各宗的内门弟子和亲传看着笑话,甚至还被出言嘲讽。
“你们玄天宗不是每次比试获胜都高贵得不行吗?怎么这次还成了倒数第一了呢?”
一直与玄天宗不相上下的无极宗亲传看着玄天宗四位亲传难看的面色,阴阳怪气道。
旁边的天衍宗亲传也接话道:“也不能这么说啊,自从那个叫尘香的亲传走后,玄天宗这些亲传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了,连个能打的都没有。往年那个尘香在的时候,他们每次都是稳居第一呢!”
“听说啊,那个尘香是因为勾结魔族所以被贬出宗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清风宗亲传也来凑热闹。
凌云宗亲传默默补了一句,“谁知道呢,那个尘香,我瞧着她挺不错的,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或许这件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