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什么?”安室透一口气就把自己那份喝了下去,放下空碗疑惑的看着守真。
“没事了。”守真看着自己这份,光闻着就够呛鼻子了,这是放了多少姜啊!不会是把家里的所有姜,都放进去了吧!
守真小口的尝了一下,连咽都没有咽下去,立刻捂着嘴快步跑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呕吐起来,差点把苦胆也吐出来。
如果眉头能打结的话,那么守真皱起来的眉头,一定解不开,实在是太辣了,他真的咽不下去。
就这一小口,就呛的他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守真听到身后安室透也跟了过来,往回一瞅,安室透居然端着姜水过来了。
他忍不住咽了一下,连口水都是辣的口水,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陪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喝。”
安室透看着眼泪汪汪的守真,无情的开口道:“不行。”
守真眼珠子在小小的卫生间四处乱扫,满脑子都是,他不想喝,怎么才能逃安室透的魔爪。
一瞅守真四处撒么的眼睛,安室透就知道他这是想逃,没给守真过多的反应,上前就把守真逼到角落。
一只手抓住守真的下巴,强迫着他把嘴张开,另一只手拿着碗,把他压在身下,不顾守真的反抗,就开始给他往嘴里灌姜水。
“呜呜……”守真被安室透按在身下,往他嘴里灌,辣的嗓子疼的姜水。
一部分喝了进去,剩下大部分都顺着,守真的下巴就流到了衣服上,白色上衣被姜水浸湿,隐隐约约的看到衣服下那结实的胸膛。
安室透一直到给守真灌完了,这才松开了守真站了起来。
一点也不在乎浪费了多少,反正能确定守真喝了,正常水平的一大碗就行,要不然他才不会熬这么多。
“咳咳……”被呛到的守真,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拼了命找到我,就为了给我灌姜水吗?有你这样的吗?早知道我就不出现了,你们都欺负我,呜呜……想哭!
“需要我帮你收拾吗?”安室透拿着空碗,心情愉快的看着地上,因为被灌姜水而弄湿上衣的守真说道。
一回生,二回熟,从一开始灌还需要五个人呢,到现在就他一个人就完成了,看来真是熟能生巧,进步不小,在心里给自己翘起一个大拇指。
“不需要,我自己会收拾。”守真终于止住了咳嗽,嗓子都被辣哑了,眼泪汪汪的,连瞅都不瞅安室透一眼。
“那你快点,要不一会打雷,我可不会进来和你一起洗。”说着,安室透就转身出去了,顺带把卫生间的门也关上。
“谁稀罕你进来啊!哼!”守真脱掉湿透的上衣,砸向刚刚安室透关上的门,来解除他想弄死安室透的心。
守真快速的洗完澡,跑回自己卧室,一进卧室就看到,安室透居然躺在他床上,盖着他的被子,翻着他屋里的杂志。
“你回你房间去,我不怕打雷了,我要自己睡。”
“你确定!”
“我确定!”守真刚说完,外边就响起一道雷声。
听到雷声的守真,一下子就窜上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都蒙住,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每次都是我给你捂被窝,今天就拜托你帮我捂被窝了。”
安室透看着被子鼓出一个大包,轻笑了一声,合上杂志放到床柜上,顺手把灯关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划过守真的脸颊,映在地上。
床上的守真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胡乱的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成鸡窝头才停了下来。
而安室透却已经早起一步,率先下楼去厨房做早餐去了。
守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换上,守真并未走门,而是打开窗户翻身跳了出去。
守真轻轻的跳到地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转身消失在房前。
昨天被安室透灌了一肚子的姜水,所以他今天才不要和安室透一起吃饭。
哪怕是他今天早饭不吃了,也不下楼和安室透一起吃。
某一间地下室,一个特别年轻的男子,比守真大一些,不到三十,身穿一身西服,打扮的非常得体,一脸享受的躺在地上,一点也不嫌弃地上脏。
还有他的右脚腕处,还被一根特别粗的铁链子拴着,而链子的那条,连至在墙壁里面。
此人就是第二个倒卖白粉的人,代号杰克丹尼。
守真在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这么看着地上的杰克丹尼。
一个小时前,守真给杰克丹尼发了一个任务,就是来他所在的位置。
等他来了,守真一个人就把他撂倒了,直接把他拴在地下室,一大包白粉就灌进了他的嘴里,一气呵成。
撂倒一个还不是手到擒来,就是在过来十个,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给撂倒。
“督威,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敢给我吃白粉,我要上报组织,你死定了。”药劲过后的杰克丹尼虚脱的躺在地上,额头冒出许多细小的汗珠。
此时的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瘫软在地上,,用愤怒的眼神看向守真。
(不知道药劲过后是什么样子的,如有写的有问题,你们说,我再改。)
“啊!你怎么知道我犯病了,我跟你说啊!你千万不要告诉琴酒,要不然他一定会把我抓回去,把我关进小黑屋的。”
守真一脸好奇的看向杰克丹尼,就好像是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来了。
“督威,我不告诉琴酒,我谁也不告诉,你先把我放了好不好。”
杰克丹尼还真以为督威犯病了,翻了个身半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地面,勉强稳定住身体,小心的哄着有精神病,病史的督威。
守真歪着头想了想,眼神一亮,咧开一口洁白的牙齿,伸出一根手指头道:“放你出去,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可以,别说是一个了,就是三个都没有问题,你说吧!什么条件?”